陆景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示意唐夫人不要再提。一直一言不发的沈愫之扶着唐夫人往外走:“伯母,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您先别着急。”唐夫人叹口气,不理解儿子的想法,但是尊重他的意见。庆功宴后半场陆景挚都有点心不在焉,余光总是会瞟向化妆室,总觉得某个瞬间许安桐就会从里面走出来。但直到宴会结束,他都没有再看到那个人影。陆天泽送走一帮朋友,来到陆景挚身边,给了他肩膀一拳:“你在想什么呢?今天这么大好的机会,没把握住。”
短暂的慌乱过后,陆景挚冷静下来。
“妈,先别提订婚的事。”
当初许安桐为了嫁给他,做了那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
搞不好是发的图,好让他惊慌失措去道歉。
陆景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示意唐夫人不要再提。
一直一言不发的沈愫之扶着唐夫人往外走:“伯母,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您先别着急。”
唐夫人叹口气,不理解儿子的想法,但是尊重他的意见。
庆功宴后半场陆景挚都有点心不在焉,余光总是会瞟向化妆室,总觉得某个瞬间许安桐就会从里面走出来。
但直到宴会结束,他都没有再看到那个人影。
陆天泽送走一帮朋友,来到陆景挚身边,给了他肩膀一拳:“你在想什么呢?今天这么大好的机会,没把握住。”
“要是你真的求婚了,还有那个史密斯什么事?”
过去三年,陆天泽也没少这么怂恿过他,那时候他都只是笑笑。
但今天听来格外不顺耳。
陆景挚的回头盯着陆天泽,提醒他:“我已经和许安桐结婚了。”
可惜陆天泽没读出他的话外之意,还以为他是在苦恼这段婚姻关系,无所谓地说道:“离个婚多简单,你先把婚求了再去离婚也不迟。”
一听到“离婚”两个字,陆景挚的太阳穴就直跳,寒着脸没有搭理陆天泽。
他和沈愫之一起回家。
打开家门,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这么黑,这么空,这么安静。
他下意识地望向沙发,还抱着一丝幻想。
以前许安桐都是坐在那里等他,但今天只是空荡荡的。
沈愫之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想到刚才化妆室的对话,安慰着:“也许只是个误会,不如去她房间看看?”
陆景挚却摇摇头:“没必要。”
她会回来的。
许安桐离不开他。
他十分确信。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半点许安桐要回来的迹象。
电话也从不在服务区变成空号,连带他最后一点找寻的线索都中断。
这次生气未免太久了。
陆景挚这么想着,却莫名坐立不安。
思来想去,他想到一个人。
郊区小平房,姜琦面无表情地给陆景挚倒了杯凉白开,“啪”地放在他面前。
茶几和沙发都是小一号的,他的腿有点伸展不开,只能憋屈地支起来。
但陆景挚没有半句怨言。
他甚至没有看茶一眼,语气迫切地问:“妈,她去哪儿了?”
姜琦皱眉纠正:“我不是你妈。”
陆景挚噎住,只得乖乖换称呼:“伯母,能告诉我她的下落吗?”
眼下世界上能知道许安桐下落的,只有她的养母了。
姜琦仍然板着脸:“我不知道。”
陆景挚一百个不信,语气更加急切:“您是她的妈妈,您怎么会不知道?”
他嘴边挂着青茬,看上去颓废又可怜。
姜琦叹口气,也认真地回答:“我真的不知道,她背着简单的行李就出发了。”
她也想过问下落,但想想又算了。
就让女儿享受难得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