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狭窄的空间,他不顾我的反对要解我的衣服,力量悬殊我根本无法反抗,我被压在门上,膝盖顶着木板被磨得通红。他用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摩挲,探向隐秘之处......后来从卫生间出来,我走路一瘸一拐,宋承寅问起只能说不小心磕到。沈睿平如今故意当着宋承寅的面提起,这是他的恶趣味。我浅笑,语气平常:“是我太不小心,幸好撞到的是承寅的亲哥哥,不碍事。”不管语调再怎么平淡,“亲哥哥”对沈睿平来说总会显得刺耳,他低头推了推眼镜。
宋承寅结婚,并不在沈睿平的计划之中。
但他听到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是因为不管如何,都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推进。
沈睿平看向我:“她是你要结婚的人吗?”
宋承寅停顿几秒才说道:“这是虞医生,虞汐。”
沈睿平笑着:“虞医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礼貌打招呼:“沈总贵人多忘事,我们在明月饭店见过。”
沈睿平装作恍然模样:“哦对,那天在卫生间里,我还撞到了虞医生。”
宋承寅与我认识没多久,就带我见了沈睿平,当时还有几个与宋家走得近的公子哥。
那顿饭气氛微妙,宋承寅没挑明我们的关系,只是介绍认识。
明面上我的存在感很低,实则都在悄悄打量我与宋承寅。
一是因为我长得实在像穆慈,二是宋承寅找过那么多女人,我是第一个被他带出来的。
于我而言,整场聚会都很无聊,直到最后。
宋承寅被几个公子哥缠着,灌酒灌多了,沈睿平趁我去卫生间时把我拽进隔间。
他很少出现这么失控的样子,酒精让人失智,不顾反对就来吻我,甚至想脱我的裤子,问我有没有跟宋承寅做。
当然他也没少挨怼,身上全是被我抓破的指甲痕,全都在看不到的位置。
逼仄狭窄的空间,他不顾我的反对要解我的衣服,力量悬殊我根本无法反抗,我被压在门上,膝盖顶着木板被磨得通红。
他用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摩挲,探向隐秘之处......
后来从卫生间出来,我走路一瘸一拐,宋承寅问起只能说不小心磕到。
沈睿平如今故意当着宋承寅的面提起,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浅笑,语气平常:“是我太不小心,幸好撞到的是承寅的亲哥哥,不碍事。”
不管语调再怎么平淡,“亲哥哥”对沈睿平来说总会显得刺耳,他低头推了推眼镜。
沈睿平:“当时没收住力,撞得有点重,膝盖还疼吗?”
我:“也没多重,甚至没什么感觉,要是宋总不提我都快忘了。”
太阴阳怪气的语气难免引起怀疑,沈睿平不打算继续接话。
沈睿平看向宋承寅:“你想结婚的事,爸知道吗?”
宋承寅犹豫道:“还没说。”
沈睿平见状也没多问,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爸在后厅,叫你过去一趟。”
听到宋澜风叫自己过去,宋承寅却迟迟没动。
宋承寅的妈妈是被他爸的情人逼死的,这么多年心里还是有隔阂,所以他对宋澜风一直不咸不淡,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澜风最宝贝宋承寅这个儿子,他接管宋氏算板上钉钉的事。
我劝说:“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而且希希的事也要跟伯父商量。”
宋承寅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话,向后厅去。
沈睿平看着宋承寅离开的背影,不明意味地来了句:“他竟然能听得进去你的话。”
宋承寅一走,我也懒得装,解开披肩随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我:“我的驯狗计划,从未失误。”
沈睿平嗤笑:“他知道你把他当狗吗?”
我:“我把你也当狗,你知道吗?”
沈睿平视线转向我,弯腰俯下身凑过来。
他的唇贴着我的耳骨,是温热的,气流涌进耳内,有些痒。
“汪。”
没有犹豫,短促低沉的声音响起。
刚刚还笑着讨论人体肠子长短,云淡风轻擦着血的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学了声狗叫。
沈睿平,远比我想得更变态。
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有趣,我才想把游戏玩得久一点。
如果死得太快,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