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双手接过那枚沉甸甸的腰牌,这样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萧景渊平日里都是一副体恤的样子,这次真是急了,竟然直接当街大吼出声。云晚棠也没有闲着,她随机叫了一个小官兵到面前:“怎么会这样。”那小官兵遮遮掩掩的样子,好像怕被问责。“回大人,是有人伪装成灾民,领粥之时人群推搡,歹人趁机向这其中投入了毒药。”他的语气也是磕磕绊绊,肩膀在微微的颤抖。云晚棠伸出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视做安抚:“人抓住了吗?”
几人不解,难不成每个赈济点都有奸细吗?
官兵急急忙忙的开始引路。
几人顾不上刚刚手下捉拿的人,草草命令押送到大牢就离开了。
由于安锦身子比较虚弱,云晚棠和萧景渊先行一步。
萧景渊看着心急的云晚棠,好像自己以前也见过一次她这样不沉稳的样子。
几年前,云晚棠的兄长重病在床,她请来民间各个名医,可民间药材稀缺,少了一味药引。
那夜云晚棠跑到宫中,在太医院前苦苦哀求,可那样稀缺的药材,太医们也不敢私自挪用。
她又跑到东宫中求见萧景渊,萧景渊帮她拿到那味药材后云晚棠就迫不及待向宫门跑去。
那一夜他也是这样追着云晚棠,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出宫。
他忍不住心想:她怎么每一次这样都是为了救人呢?
两人抵达北市的时候,街上还有不断呕吐陷入昏迷的百姓。
萧景渊从腰间摘下自己太子的腰牌递给一旁的官兵:“去进宫请太医过来。”
官兵双手接过那枚沉甸甸的腰牌,这样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萧景渊平日里都是一副体恤的样子,这次真是急了,竟然直接当街大吼出声。
云晚棠也没有闲着,她随机叫了一个小官兵到面前:“怎么会这样。”
那小官兵遮遮掩掩的样子,好像怕被问责。
“回大人,是有人伪装成灾民,领粥之时人群推搡,歹人趁机向这其中投入了毒药。”
他的语气也是磕磕绊绊,肩膀在微微的颤抖。
云晚棠伸出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视做安抚:“人抓住了吗?”
小官兵摇摇头:“属下失职,人往东城那边去了,也已经派人去捉拿了。”
遭乱的环境中,云晚棠本就混乱的心更加翻涌。
“太子殿下,是我的失职,如今还要劳烦您在这里替我安抚一下民心,我去捉拿凶犯。”
萧景渊刚刚还在回想云晚棠小时依赖他的模样。
回忆似乎让他忘了事实,两人早已到了割席分坐的地步。
云晚棠拔腿就要追去,她心急如焚。
再继续在途中耽误时间,细作很有可能就要逃出城去了。
“别急,我和你一起,这边有这些手下在就够了。”
萧景渊生怕云晚棠一个人追过去会有危险。
两人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见过。
如果真的是一个高手,恐怕云晚棠一人会难以应付。
至少先要护她平安周全,萧景渊才有和她回旋的余地。
他甘愿默默在她元晚棠的身后保护她,他永远不会阻拦云晚棠的路。
一路集中精神的追逐让云晚棠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一刻都不敢松懈。
明明已经到了初冬,云晚棠的额头还是止不住的一颗颗往外冒汗珠。
萧景渊想了许久,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晚棠,我们比一比是谁先抓住这个歹人如何?”
云晚棠本来就是个胜负心很强的人,从前每年秋季的围猎活动。
他们二人总是要比一比谁的猎物更多。
两人数量相同的时候恨不得称一下几斤几两,偏偏就是谁也不让谁。
云晚棠是萧景渊见过的最独特的人。
自幼以来,他就贵为太子。
众人见他都是纷纷行礼称呼殿下,只有云晚棠一人会叫他哥哥。
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
还是只有云晚棠,不管什么事情,不让着他就罢了,还偏偏要和他争个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