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余生来忏悔,陷入自责和绝望。于是言淳说:“想要戒指,必须把云越集团出售给我。想保住云越集团,这枚戒指就别想拿回去了。”陆云深眼底一片冰寒。最终,他还是摇摇头,“我不会卖掉云越集团。”戒指虽然有纪念意义,但是比不上尹望舒拼死守护的母亲遗产。言淳表情微动,但看起来并不意外。“对了,陆先生,我有些东西要和你谈一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可以。”他和陆云深定了下周末在陆家经营的天雅饭店里见面,然后就走了。
言淳没有说的是,他就是为了尹望舒而来的。
他作为言氏财阀的公子,从小被教导如何在商界厮杀,与兄弟姐妹们争夺家产。
在华国那段时间,尹望舒救过他,是他见过最温柔的女人。
这个女人从此一直根植在他内心,成为一道不敢触碰的白月光。
他从众多继承人中脱颖而出,成功夺得了大权和财富后,总是难以自抑的想起幼时在华国遇到的漂亮女人。
也不是没有其他女人想要接近言淳,讨好他,但他觉得那些胭脂俗粉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言淳听说她结婚了,只好将自己的喜欢默默藏在心底。
时间一晃就是很多年,直到前不久他看到朋友圈里他们离婚的消息!
言淳很激动,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苦苦忍耐了这么久,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来到华国。
......结果,却在尹望舒的朋友那里得知她的死讯。
许月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言淳好久都没有这么愤怒绝望过了。
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手。
言淳想要报复陆云深,这个让他心爱女人痛苦三年最后孤寂死去的男人。
但是就在刚刚,他忽然改变了主意,决定换一种报复的方式。
陆云深在找戒指,并且在葬礼上发疯。
这让言淳产生一个可笑的猜测,那就是陆云深其实是爱着尹望舒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这个男人尝尝悔恨的滋味吧。
他要用余生来忏悔,陷入自责和绝望。
于是言淳说:“想要戒指,必须把云越集团出售给我。想保住云越集团,这枚戒指就别想拿回去了。”
陆云深眼底一片冰寒。
最终,他还是摇摇头,“我不会卖掉云越集团。”
戒指虽然有纪念意义,但是比不上尹望舒拼死守护的母亲遗产。
言淳表情微动,但看起来并不意外。
“对了,陆先生,我有些东西要和你谈一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可以。”
他和陆云深定了下周末在陆家经营的天雅饭店里见面,然后就走了。
陆云深一直工作到很晚很晚。
他试图用加班来麻痹自己难受的心情,却几乎无济于事。
他看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下意识的想,要赶紧在十二点之前回去。
下一秒,想起家里已经没有人在等他,他的心落入谷底。
陆云深洗了个澡,躺在以前尹望舒睡的床上,鼻尖缭绕着熟悉的气息。
尹望舒自杀前唯一没有丢掉的被套床单,还残留着她发间的香味。
陆云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失眠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怎样都无法入眠。
佣人陈妈拿了不少助眠的香薰来,还亲自煮了牛奶。
但是陆云深只觉得那工业香精的气味让人更加头晕了。
他开始思念曾经尹望舒亲手调的香薰,和摘来的鲜花清香。
它们伴随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和充满动力的早晨。
他只有嗅到尹望舒的气息才能平息暴躁不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