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真的小看你爹了。你爹可是与丞相平起平坐之人,你虽资质平平,却胜在你着实会投胎,选了个好人家。所以你喜欢谁家的女儿都是可以的,你能配得上。”“纵是公主,陛下也是二话不说会将她嫁与你,念在为父这一生伟大的功绩上。”荣将军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愕然:“除非你想娶的是……”荣知许双颊蓦然腾起两团红晕:“爹爹,没错,儿子想娶的便是明烛公主。”荣将军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儿子,死了这份心吧。明烛公主哪里是你能肖想的。”
荣将军怒不可遏:“我气的从来不是你参加科考屡次落榜,而是今日你受人欺凌就该反抗。你体内怎无半分男子气概,难道你就像一个软柿子般,任人揉捏吗?”
“为父都说过了,我拼死拼活打下这份家业,便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子孙后代能够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学文或者学武,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学,哪怕你做个无用之人都不会如此生气。”
“我们是个军人世家,我们断断不能失去的便是男人的血性。受人欺凌了就该直接打回去。”
荣知许跪在祖祠下,嚅嗫道:“爹,是儿子错了……”
“爹,还望莫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荣将军愕然,自己威武一世,怎就生下了这样的儿子呢。
他爹乃是当朝大将军,他母亲更是威风的女帅。
若不是长得像他,他高低也要怀疑怀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
他拿起木棍,烛光下,他却终是下不下手。
他长叹一声,道:“算了算了,你此后少去外面给你爹丢面子了。”
“对了,如今你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你可有心仪之人。”
荣知许愣了一瞬,脑子里又回想起了白天那位被唤做明烛的公主。
他嘴角不觉扬起了笑:“儿子还小,成亲之事可以再放放。更何况,儿子想要闯出一番事业。”
荣将军长叹了口气:“爹只希望你一生安康,你文不成,武不就。只要能娶得一贤妻便好。”
荣知许笑了笑:“可若是我想娶之人十分高贵呢,所以我必须努努力,至少要能配得上她。”
荣将军却不以为然,径直在祖祠的跪殿上坐了一下,木棍随手放在一旁。
“儿子,你真的小看你爹了。你爹可是与丞相平起平坐之人,你虽资质平平,却胜在你着实会投胎,选了个好人家。所以你喜欢谁家的女儿都是可以的,你能配得上。”
“纵是公主,陛下也是二话不说会将她嫁与你,念在为父这一生伟大的功绩上。”
荣将军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愕然:“除非你想娶的是……”
荣知许双颊蓦然腾起两团红晕:“爹爹,没错,儿子想娶的便是明烛公主。”
荣将军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儿子,死了这份心吧。明烛公主哪里是你能肖想的。”
“明烛公主,我是见着她长大的。她比你还会投胎,一出生便是世间最为尊贵的女子。但她又和你不同,她自小便熟读诗书,六岁时便可与丞相谈论政事,并且将满朝文武堵得哑口无言。”
“在武学上,她那也是有很高的造诣的。七岁陛下带她去春闱,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马匹,她却只说有趣,于是那天一个七岁的女孩拔了头筹。让为父这征战沙场数年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啊。”
“在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八岁才开始学弹琴,就连烛家大师都说她学晚了。可不出一个月,便弹得行云流水。更是将一本老的乐谱直接填好了音。举国上下的音痴可都是围在一旁,直叹妙妙妙。”
“儿子,真不是你爹打击你啊。你是爹所有的儿子中与我长得最像的一个,是以从小我便是当武将将你培养的。可你足足用了一个月才会骑马啊。后来我以为你只是没有武学上面的天赋,我便给你请了最好的文学老师。”
“可你也着实没让爹失望。文学上面的天赋确实比武学上面要强,但是你足足用了一个月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