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艳艳的红唇一张一翕的涂着难听的话。萧烬的极度理智告诉他,眼下他应该将她给放了。可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堵住她的嘴。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唇狠狠的压了上去。而那柔软的几乎不可思议的樱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触感都更加真实。大脑“轰——”的一声。全身的热流犹如滔天之势卷来。明明之前在梦中依已然有过几次。但这一次,却是一个亲吻都让他近乎疯狂。我感觉到唇上的湿濡,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他吸进去一般,忍不住要去推动他的肩膀,他却一把扣住了我小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听着那摇铃之声,熟悉的热流贯穿于全身,他喉头一滚,眸光落在那雪白可爱的肚皮上,“荒谬,哪家有孕的女子肚子如此平整。”
我看着萧烬那带着隐约克制的嗓音,不由一笑,继续诓骗道,“表哥,我才三月余,自然是还未显怀,但不日,我这便会产乳,隆肚,届时还有孩儿从这极乐之地生出来……”
说完,我假模假样的抚摸着孕肚。
萧烬一僵,看着女人抚摸的方向,想起不过几月那肚子便会隆起来,瞬间一股热浪席卷全身。
而我抬眸看他,娇媚一笑,“表哥是觉得取什么姓好?是姓萧,还是姓戚。”
萧烬本想说自然是随我姓,但意识到这是女人计策,便话锋一转,“我已是绝尘之人,施主想如何都是你的事。”
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点点头,道。“那就姓戚好了,反正这孩子的阿爹也不要他。让他叫别人做父亲。”说完语气带了点嗔。
女人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平心静气的萧烬给弄得莫名心燥。
他冷眼相看,扔下“随你。”二字继续拨弄着佛珠。
倒是个硬骨头。
不愧是杀伐决断的四殿下。
我故作掩泣之姿,“表哥,你真的就忍下爻儿成为孤儿寡母吗?我破了身子,花烛之夜与你行苟且,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我?你杀了我的夫君,就应该赔我一个。”
大颗泪珠滚落,我跪了过去,可怜兮兮的拽住男人的僧袍,手指渐渐的攀上他结实的手臂。
这真实的触感让萧烬一顿。
那柔软细腻的柔荑在他手臂这么一抚,便是前几日梦境从未有过的激流。
可眼前女人说的这番话只有梦中的他知晓。
下一秒,那软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他身子一僵。
我眼角含泪,故作可怜的抱住了萧烬,“表哥,你既然不愿意娶我,那便给我找个夫婿吧。”
那异香卷入鼻息,袭入腹中,那禁欲多日的身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压下那股暗欲,满眼冷然,“你要什么夫婿?”
我暗暗勾了勾唇,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又轻微拂过他的唇,靠近,又在即将相贴的瞬间分开。
男人眸色一顿。
我娇笑,“至少像表哥这般身强力壮的,以后便是在塌上,我叫着他夫君,他帮我通乳,我抱着孩子,他给我侍奉极乐。”
光是听描述,萧烬都能想象那画面。
可想到那画面是别的男子,萧烬那压制已久的杀性又再度突突跳了出来。
他冷白手背上的青筋已经绷紧。
但此刻,他佛心已坚,不可动摇,他冷然道,“好,过几日好的夫婿画像我会让允祁送到你府中。”
不是梦境中的萧烬,果然心性比梦境之中坚定了许多。
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扑上来了。
他竟然还能说好。
我又气又好笑,“我看到不用别人了,就允祁吧。长得模样不错,又是表哥的人,自然人品也不差。”
萧烬眉眼突突两下,“他出身寒门。”
“我不介意,如今陛下扶持寒门,如若表哥愿意帮忙,允祁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我强忍笑意,故作喜欢的模样而道。
萧烬冷得吸一口气,“他有婚约在身。”
我点点头,“表哥都能在我新婚夜强要我,那让他断了定亲而已,对于表哥也不在话下吧?”
“他比你小。”
“只是小两岁而已。”
萧烬话头皆被我一一堵了回去。
我随即松开了他,起身,“表哥既不诚心,那我便自己去与允祁说……”
我故意要迈步而去,片刻那冷白凌厉的大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腕骨,我拼命要挣开,“表哥拦着我做什么,别坏了我找夫婿的好事。”
“你要这样去见允祁?”萧烬看着那雪白一片。
我轻笑,“反正我都失了清白,是在新婚夜就与人苟且的荡妇,不过就是将勾引表哥之事,再做第二遍罢了,又何问题?”
萧烬神经顿然突突一跳,一股怒意横生,瞬间攥住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了一股疼。
下一秒,身子忽然失去了重心。
天旋地转的。
我再睁眼,那带着佛子的清香扑鼻,萧烬已然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许。”
之前都是梦境,如今现实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
我故作恼怒,“放开,表哥有什么资格不许。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表哥觉得好玩吗?都说出家人慈悲,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恶人!”
那娇艳艳的红唇一张一翕的涂着难听的话。
萧烬的极度理智告诉他,眼下他应该将她给放了。
可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
堵住她的嘴。
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
唇狠狠的压了上去。
而那柔软的几乎不可思议的樱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触感都更加真实。
大脑“轰——”的一声。
全身的热流犹如滔天之势卷来。
明明之前在梦中依已然有过几次。
但这一次,却是一个亲吻都让他近乎疯狂。
我感觉到唇上的湿濡,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他吸进去一般,忍不住要去推动他的肩膀,他却一把扣住了我小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那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我眼泪忍不住泛滥。
“嗯……”轻微的嘤咛。
“咚——”
夜里的佛钟蓦然回荡在整个国佛寺。
雨声越发狂乱。
我意识更是混沌。
快要窒息了!
在这样下去,不等他破戒,我先晕了过去。
我咬了他的唇舌,一股腥甜漫延。
他眼尾泛了点红,感受到了痛感,却发狠的吻我。
直到我快窒息的最后一刻,他才放过我,唇间的银丝勾颤,在烛火下如此靡靡。
“夫君……”
“要了我吧。”
我声音极度娇媚可怜,亲吻着擦拭他唇角的湿漉。
听到那一声夫君,萧烬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头掠过,兴奋,高兴?痛苦……他竟然分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你叫我什么?”
声音喑哑克制,眸底跃着火光。
我伸手去宽慰他的火热,“自然是你啊,我肚子都是你的孩子,不然还能有谁?”
他呼吸略重,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好爻爻,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