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特地来教训谭春意,顺便揭穿她的真面目。一进门,她就将滚烫的茶水往谭春意身上倒,脸上带有不符合年纪的狠厉。“水性杨花的女人,看到时木为了你要死要活,你很开心吧?你是怎么吃得下饭的,知不知道我妈都被你气倒了。”“你这个狐媚子!”霍志泽替谭春意挡下了茶水,手腕很快红成一片。谭春意吓到了,她不怕宋欢,但她也不想连累霍志泽。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就没必要再加上更多。“贱女人,你还拉着霍哥哥替你挡,你不知道他是钢琴家,手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吗?”
从霍志泽嘴里说出这句话,不亚于天凉了,宋家该完了。
谭春意走出医院就笑出了声,实在是霍志泽平时在荧幕上都是冷冰冰的模样,听到他对宋母带有威胁的口吻,她实在没忍住。
“很好笑吗?”
谭春意诚实点头,霍志泽眼里包含着化不开的关心。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宋伯父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就算是,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他们理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倒是又欠了你一个人情,我请你吃饭?霍志泽。”
她的声音很细,霍志泽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那么好听。
很久以后,他都在怀念这个下午。
也许怀念的不是时间,而是某个人。
这是霍志泽学会爱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的目光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
最终吃这顿饭时,还来个不速之客。
宋欢,她从宋母口中得知谭春意去过医院,还带了霍志泽去耀武扬威。
所以她特地来教训谭春意,顺便揭穿她的真面目。
一进门,她就将滚烫的茶水往谭春意身上倒,脸上带有不符合年纪的狠厉。
“水性杨花的女人,看到时木为了你要死要活,你很开心吧?你是怎么吃得下饭的,知不知道我妈都被你气倒了。”
“你这个狐媚子!”
霍志泽替谭春意挡下了茶水,手腕很快红成一片。
谭春意吓到了,她不怕宋欢,但她也不想连累霍志泽。
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就没必要再加上更多。
“贱女人,你还拉着霍哥哥替你挡,你不知道他是钢琴家,手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吗?”
“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说着她就要动手,霍志泽眼底满是阴霾。
他喊来保安,确定谭春意没事后,看着宋欢犹如一个死物。
“我倒不知道,宋家的家教就是在别人吃饭时,公然闯进来打人,看来我要好好问一问宋伯父,这是哪门子道理。”
“送到局里。”
霍志泽毫不留情,宋欢眼里的迷恋变为了惊恐。
她这算故意伤人,送到局里就是犯罪。
她不想坐牢。
“霍哥哥,我只是为了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她就是一个烂货,嫁了我弟还想勾引你,一个二手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站在你身边都是污染。”
她的话越骂越难听,谭春意难堪的别过脸颊。
“带去警局,没听见吗?”
喧嚣的声音归于平静,霍志泽没事人一样坐下,继续给谭春意布菜。
“别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你太瘦了,多吃点。”
他的温柔以及爱护摆在明面上,谭春意哪里不明白。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霍志泽早已起水泡的双手。
“先去医院吧,我不想再欠谁。”
因为尝过欠债的苦,她不愿意再欠谁。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拒绝,霍志泽脸色未变,问出了最心底的想法。
“谭小姐心里的人,是林长逸吗?但他那样的家庭恐怕并不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