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潮笙懒得理它,靠在浴桶上,慢慢的轻抚着小腹,心中充满期待。再过几日,她的崽崽们就要出生了。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北望的脸庞,低声问道:"阿渡,那条流浪兽每天都会来么?"本来高高兴兴的小娇夫渡弥,一听到她这句话,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满脸哀怨:"有我陪着姐姐,姐姐还想着别人!"“那种恶心的流浪兽有什么好?不像我,天凉了我还能给姐姐取暖,姐姐不要惦记他。”渡弥一脸的谄媚,说着还往游潮笙身边凑了凑。游潮笙冷眼瞧了一眼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现在吃的不也是所谓的恶心流浪兽狩猎的食物?”
待虎凌走后,渡弥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游潮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虎凌对我一向照顾,你何必这样对他?”
“姐姐,我只是谨慎了点,要是姐姐不喜欢,下回哥哥来,我就不这样了!好不好?”渡弥小心翼翼地看着游潮笙,眼中满是委屈和讨好。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姐姐,我只是想保护你……”说着,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游潮笙本来想好好教训一下渡弥,但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去。
渡弥见游潮笙不再生气,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赶紧把剩下的积雪清理干净,然后回到屋里,生起了火。
游潮笙坐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腹部,心中充满了忧虑。
如今已经进入孕晚期,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发不便。而乾月却还在外狩猎,不知道情况如何。
渡弥烧好了热水,将其倒入巨石制成的浴桶中。他深知游潮笙喜爱干净,每次事后都会沐浴。
所以特意烧了水,讨好小雌性,以免小雌性一个不高兴将自己赶走。
游潮笙看到渡弥准备好的热水,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虽然渡弥有时候很茶,但他也有细心体贴的时候,她慢慢走进浴桶,感受着热水带来的温暖和舒适。
游潮笙微闭着双眼,那头长发沾染在脖颈处,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渡弥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刚要伸手去触碰,游潮笙却幽幽的睁开眼。
"干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渡弥顿时委屈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嘤嘤嘤,姐姐好凶,人家只是想帮姐姐擦背~"
游潮笙轻哼一声,不屑地说:"不用了,你要是来帮我擦背,这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渡弥连忙说道:"那人家帮姐姐再添些水~"
游潮笙一脸无语:【茶里茶气的!】
系统却暗自偷笑:【宿主,这次的雄性多好呀!身体什么的都很棒!】
游潮笙懒得理它,靠在浴桶上,慢慢的轻抚着小腹,心中充满期待。再过几日,她的崽崽们就要出生了。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北望的脸庞,低声问道:"阿渡,那条流浪兽每天都会来么?"
本来高高兴兴的小娇夫渡弥,一听到她这句话,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满脸哀怨:"有我陪着姐姐,姐姐还想着别人!"
“那种恶心的流浪兽有什么好?不像我,天凉了我还能给姐姐取暖,姐姐不要惦记他。”渡弥一脸的谄媚,说着还往游潮笙身边凑了凑。
游潮笙冷眼瞧了一眼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现在吃的不也是所谓的恶心流浪兽狩猎的食物?”
“可是姐姐不是很讨厌那条流浪兽吗?”渡弥脸上的笑容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委屈和不解,“为什么不能说呢?”
“我讨厌是我的事,你吃着他的食物,为何要讨厌他?”游潮笙目光如炬地盯着渡弥,声音冰冷。
“既然成为了我的兽夫,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样的背景,北望不仅是我的伴侣,更是我的第一兽夫。”
“你没有任何权利和资格去贬低他!别人怎么说他我不在乎,但我无法容忍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辛苦猎来的食物,却还口出恶言称他为‘恶心的流浪兽’。”说完后,游潮笙缓缓站起身来,用毛巾轻轻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头也不回地走向床铺。
待心情平复下来,游潮笙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否过于严厉,一码归一码,北望虽囚禁她,过于偏激。
但他毕竟给送来食物,渡弥与北望没有深仇大恨,仅仅因为游潮笙的态度,就去讨厌北望。
换做乾月,就不会这样,乾月虽心里讨厌,但为了游潮笙,可以忍耐北望。
渡弥一直以来都会向她撒娇卖萌,表现出一副温柔可爱的样子,但他身上却总是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盛气凌人的气息。
她不禁担心起来,如果乾月回来了,渡弥又会怎样对待乾月呢?以他目前对北望的态度来看,恐怕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过了一会儿,渡弥一脸委屈地走到床边,却发现床上的游潮笙已经沉沉睡去。最近几天,她似乎格外疲倦,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休息。
渡弥皱起眉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抬起手,轻轻地放在游潮笙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小家伙不停地踢打和躁动。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心中暗自嘀咕道:“要不是因为潮笙怀着我的崽崽,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呢!”
渡弥眸色一变,悄悄地走出石屋,抬眼便瞧见北望站在那里,手里还带着几个咕咕果。
北望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被冻得通红,渡弥眸光不善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厌恶:“你不要再来了,姐姐不喜欢你。”
然而,北望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渡弥的态度。他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果子一股脑地丢给了渡弥,然后平静地说道:“就说你摘的。”
说完,北望转身准备离开,但就在这时,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对渡弥说:“照顾好她。”
北望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害怕自己睡过去,只要困倦就会用尾巴抽打岩石,他的尾巴已经被岩石磨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在这寒冷的雪季里,尾巴上的鲜血早已凝固成冰,冰冷刺骨。
北望忍受着痛苦,坚守在这里,只是希望能守护着他的阿笙顺利生下他们的崽崽。他不愿意让自己陷入沉睡,因为那意味着可能会彻底失去阿笙。
北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地之中,留下渡弥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等他回到石屋内,游潮笙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瞧见渡弥拿着几个果子发呆,是她最爱吃的咕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