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的形势也稳定了,他得找个时间,让手下人来见自己一面,然后吩咐一下之后的事情。上次他受伤严重,意识昏沉,都没有来得及跟他们交代一下。但是现在他在这里,人多口杂,怕是没有机会可以单独见人……这倒是个麻烦事!“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的一阵的敲门声。殷权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种思绪被打断的烦躁感,“进来!”夏期许拧开门,朝里面探了探脑袋,确定里面的男人已经醒了且衣着整齐,这才放心的端着碗走了进来。
房间里,殷权宴正在昏昏沉沉的闭目养神中。
因为身体失血过多,就算是伤口已经被处理了,但整个人乏累的很,根本提不起来精神,又怕这个节骨眼上犯病,就只能压制自己,尽量不要有过多的动作。
不过好在他身体的底子比较好,如果正常休养,不出意外情况的话,再有两日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两日……
这个时间已经比他想象中的时间要短得多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也阻挡不住殷家那群不长记性的疯狗到处蹦跶!
不过也不着急,要想使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他不在殷家的这段时间也算是个不错的时间,能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让他们折腾,到最后他倒要看看,那群名义上的好大哥们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要是他们真的能有本事将殷家政权全部揽入他们的囊中,也算他们不是废物,还有点本事,就怕他们折腾半天,只能把水搅浑,除此之外,屁用没有!
而且,现在他的形势也稳定了,他得找个时间,让手下人来见自己一面,然后吩咐一下之后的事情。
上次他受伤严重,意识昏沉,都没有来得及跟他们交代一下。
但是现在他在这里,人多口杂,怕是没有机会可以单独见人……
这倒是个麻烦事!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的一阵的敲门声。
殷权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种思绪被打断的烦躁感,“进来!”
夏期许拧开门,朝里面探了探脑袋,确定里面的男人已经醒了且衣着整齐,这才放心的端着碗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是一通感人肺腑的关心:“铁柱啊,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身体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殷权宴本来就觉得烦躁,现在一听到‘铁柱’的这个浮夸名字更烦躁了,“有什么事情吗?”
夏期许听出来了他语气的不好,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对方是病患,情绪差点也正常。
没事,她不跟伤员计较!
只见她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豆浆和油条放在桌子上,“刚刚言初说给你送饭了,但是我怕你吃不饱,所以再给你送点过来。”
殷权宴轻声,“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夏期许看了眼桌上的空碗,看得出来他确实已经把裴言初送来的都吃光了,看样子确实饱了。
“哦,那你就留着中午吃。”
殷权宴眯了眯眼,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听到的,“什么意思?”
夏期许嘿嘿一笑,“是这样的,家里太多人了,房间已经有些不充裕了,我喊了装修队过来,他们一会过来收拾一下房子,具体怎么收拾我都跟他们确认好了,你也不用担心,只是小改,一天就可以结束。”
“但是,他们那些机器设备什么的太过于危险了,孩子又多,我怕到时候他们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就算是不受伤,吸入那些灰尘对他们发育也不好,所以我今天打算带他们去游乐场玩一会,你受伤严重,估计也动不了,就在家休养吧,中午我们应该也回不来,你就将就一下,晚上我回来了给你带满汉全席吃,好不好啊,铁柱。”
标准的哄小孩的话术。
殷权宴听后,咬牙切齿的闭了闭眼,死命的压制着自己要爆发出来的怒意:“你觉得把一个病重的伤员单独的放在家中,这样安全吗?”
夏期许眨了眨眼,“挺安全的啊,挖掘机又挖不到你这里来!”
殷权宴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生气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一下,“但是万一要是装修队里有坏人呢?万一要是他们看人都不在家再消极怠工或者是欺负我呢?”
夏期许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嗯……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没有关系,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就给他们装修队一星差评!”
殷权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群人出去他会有更加充足的私人空间,明明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也没有办法正常的活动,但是刚才一听到这个女人要出门而将自己排除在外的时候,将自己一个病患放心的丢在家里的时候,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生气!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抽风,竟然跟她在这里幼稚的顶嘴?
看来是自己的妄想障碍症又犯了。
殷权宴伸出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奈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夏期许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痕,正是她昨晚上劈的,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许的尴尬……
虽说铁柱突然抱她确实不对,但是毕竟当时他还在昏迷且没有意识,也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她,而且归根结底,也确实是她自己半夜爬人家窗户才造成的这个事情。
那一道红痕就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暴力一样在她面前晃荡,让她就算是再厚的脸皮也多了一丝丝的愧疚。
那要不就道歉?
可是要是道歉了的话,那岂不是还得解释她半夜爬窗户的事情?
不行不行,那岂不是显得她像个女流氓一样了,她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传到孩子们的耳朵里那多影响她伟大的形象啊。
算了,还是装眼瞎吧。
但是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温热的触感从手腕一下蹿升到脑部神经末梢,然后又快速的传遍四肢百骸……
夏期许整个人差点蹦了起来,反应极大的甩开他的触碰,“干嘛!”
凶巴巴的。
殷权宴眯了眯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味道?”夏期许凑到自己身上嗅了嗅,干净的肥皂香味传进了鼻尖,一本正经的介绍:“红月亮洗衣液薰衣草味道。”
殷权宴剑眉紧拧,“不是,是一股香味,是那种……不算很香的香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