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点点头,思考了一会,随后答:“嗯,被人打的?”“什么?打的?现在法治社会,怎么有人敢打人?”李诗晴紧锁眉头,疑惑道。顾之抿了抿嘴唇,决定说出口:“是季宴礼。”李诗晴瞬间失了神,心跳也漏了半拍,踉跄退后几步,差点跌倒在了地上,嘴里支支吾吾道:“什......什么?”顾之没有解释原因,只是临走前叮嘱她:“季宴礼很可怕,你离他远一点。”“还有,少哭一点,对眼睛不好。”顾之轻轻拂去了李诗晴眼角的泪。随后带着顾萍儿离开。
“季总,我送你回家吧。”李诗晴扶住有些醉酒的季宴礼。
助理将两人送到家后便离开了。
可李诗晴一进门却被满屋子的纸人吓傻在原地。
她急忙将季宴礼扶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关心地问:“季总,你还好吗?”
季宴礼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喝下下去。
随后他下意识扯开了领带,摘下了手表,他将西装外套丢了出去。
眼尖的李诗晴一下子就看到了季宴礼手表带下藏着的深浅不一的疤痕。
季宴礼似乎是碰到了新伤口,刚结痂的伤口又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珠。
李诗晴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突然坐到了季宴礼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擦拭着血珠,边吹着伤口,边慢慢擦拭。
“疼吗?”李诗晴轻轻地问,语气满是担忧和紧张。
季宴礼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眼神变得茫然,思想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这时,两人深情对视,李诗晴慢慢凑近季宴礼,在两人的嘴唇还差一丝距离之际,季宴礼立马侧头,随后立马推开她,醉酒的他彻底清醒过来。
季宴礼怒不可遏道:“谁让你来这里的?”
“季总,我......”
季宴礼将脚边的茶几狠狠踹倒,玻璃茶几碎了一地,李诗晴望着面前毒辣的季宴礼在一边瑟瑟发抖。
他站起来双手叉腰,来回踱步几下。
指着大门,冰冷的声音响起:“滚,给我滚。”
下一秒,一双温暖的手环住了季宴礼的腰。
只听见李诗晴深情表白倒:“季总,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
“你手腕上的伤,我会帮你治好,我会让你不再痛。”
这些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足以让一个普通男人动心。
可季宴礼他不是。
他是个疯子。
只见季宴礼厌恶地推开她的怀抱,一只大手死死掐住了李诗晴的脖子,眼中满是狠戾恶毒,他一字一句吐出来:“给,我,滚,出,去。”
松手后的季宴礼,甚至一眼都未看地上惊慌失措的李诗晴。
李诗晴深深望了一眼季宴礼,最后流着泪跑了出去。
待家里完全安静下来后,季宴礼冲到顾小小的骨灰盒面前认错道:“对不起小小,我不知道她进来了,以后一定不会让任何女人来这里,好吗?”
“今天晚上别生我的气,可以来梦里见我吗?小小......”
那头的李诗晴跑到了江边崩溃大哭,满脸伤心。
直到突然一个疯癫的女声响起:“诶!不准哭!再哭就会坏人掐住你的脖子,让你死掉!”
一瞬间,原本伤心不已的李诗晴瞬间停止哭泣,吓得她连忙后退了几步。
望着面前蓬头垢面,痴痴呆呆的女人,她眼里闪过一丝同情。
刚想问她是不是和家人走丢了。
下一秒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萍儿!你在哪里?”
待男人走进后,才发现来人是顾之,李诗晴擦干眼泪问:“这是......”
“是我妹妹......”
见李诗晴有些疑惑,他便解释道:“你像我另一个妹妹。”
李诗晴指着顾萍儿,蹙眉问:“生病了吗?”
顾之点点头,思考了一会,随后答:“嗯,被人打的?”
“什么?打的?现在法治社会,怎么有人敢打人?”李诗晴紧锁眉头,疑惑道。
顾之抿了抿嘴唇,决定说出口:“是季宴礼。”
李诗晴瞬间失了神,心跳也漏了半拍,踉跄退后几步,差点跌倒在了地上,嘴里支支吾吾道:“什......什么?”
顾之没有解释原因,只是临走前叮嘱她:“季宴礼很可怕,你离他远一点。”
“还有,少哭一点,对眼睛不好。”顾之轻轻拂去了李诗晴眼角的泪。
随后带着顾萍儿离开。
李诗晴望着离去的顾之和顾萍儿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不信......
不信平时明明外冷心热的季宴礼是这种人。
可如今不信真相的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季宴礼拿来当替身看待。
不仅季宴礼,连送她回家的顾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