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既然已经进了包房,便无法后悔。只是听到男人口中的一夜春宵,何汐乐明显有些心理上的恐惧和害怕。这种害怕充斥着她的大脑,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顾尘州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宛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三人。他手中紧握着台球杆,走到何汐乐和另外两名女子身前,顾尘州停了下来。他将台球杆抵在戴着白色狐狸面具的女子胸口前,动作轻柔,但却充满了威胁。“你们三个听好了,桌子上面摆了一个苹果,去拿过来,至于怎么发挥看你们自己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何汐乐用力咬着嘴唇,手不自觉的握紧,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的身体骤然变得很僵硬,连同脚都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已经忘记了今晚上要做什么。
“这是玩欲擒故纵,还是CoSply呢?”
厉泽宇坐在真皮沙发正中央,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他神色懒散的靠着沙发椅背,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对着门口的三位女人轻蔑的勾了勾唇。
厉泽宇眯着眼睛,目光里带了一丝玩味,打量了半天,才展齿一笑。
何汐乐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个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
他穿了一件深灰色过膝大衣,大衣下是黑色衬衫,领口略有一些散乱。
男人默默挽起衣袖,慵懒的倚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品了一口手中的茶。
在那灯光的映射下,男人的瞳孔近于一种浅琥珀色,却好似没有温度。
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绝对的深幽。
男人抬头的一瞬间,墨黑色的碎发错落有致,英气的剑眉下暗藏着一双褐茶色的眼眸,却隐约地透露出一种霸气。
耳垂上戴了一颗黑曜石般闪烁的耳钻。
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
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男人那修长高大却又不粗犷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鹰。只一眼,摄人心魂!
这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傲气场盛气逼人,有一种傲视天地的强势感!
与这种眼神交织上,何汐乐心中害怕了起来。
她觉得心口莫名堵的慌,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哎,厉少,咱们玩个赌局怎么样?”顾尘州放下手中的球杆,走到厉泽宇身旁。
周铭瞳孔也放大了起来,对着送上门的三位尤物两眼充斥着光芒。
“说说看,怎么个玩法?”周铭有些迫不及待。
“这戴着狐狸面具的三名女子里面,只有一个丑女。今晚谁要是选到她,就得和她一夜春宵,厉大少爷咱们敢不敢赌一局。”顾尘州斜眼瞥了一下厉泽宇,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厉泽宇笑了。
他一笑就好像有种与生俱来的痞气在身上散发。
那笑容里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狡黠。
厉泽宇的手指间夹着半支燃烧的香烟,他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
那烟圈慢慢地升腾起来在空中逐渐消散“这玩法挺刺激啊!顾尘州亏得你想出来,说说看,怎么个玩法?”
顾尘州看到厉泽宇来了兴趣,便急不可耐的说道“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可以从身体,语言,动作各方面看这三名女子表现,选中了就不能后悔了。”
“行。”厉泽宇爽快的答应了。
说完这句话,厉泽宇的眼神深邃的盯着面前的三个女人。
只不过他那狭长幽深的视线里,眸底流转的微光染着几分轻佻。
“这三个女人刚好够你们消遣,我就不参与了。”
温慕白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之间的赌局,自己却能坐怀不乱。
厉泽宇冷淡的“哼”了一声。
“你莫不是为你那跳舞的小女友守身如玉吧,温慕白。眼下黎婉婉不在,你装的还蛮深情,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厉泽宇轻笑了一声,嘲笑起温慕白。
温慕白微仰起下巴,表情甚至有点高傲“玩你的把赌局把,输了可就惨了。”
何汐乐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嘴唇煞白。
苏凝明明告诉自己说今晚只要上了D区,得到各位公子的“青睐”便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金钱。
还特意嘱咐她不需要化过多的妆容,只需轻轻打个腮红即可。
现在她未施粉黛,怎么比得了身旁两名女子的娇颜。
眼下她既然已经进了包房,便无法后悔。
只是听到男人口中的一夜春宵,何汐乐明显有些心理上的恐惧和害怕。
这种害怕充斥着她的大脑,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顾尘州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宛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三人。
他手中紧握着台球杆,走到何汐乐和另外两名女子身前,顾尘州停了下来。
他将台球杆抵在戴着白色狐狸面具的女子胸口前,动作轻柔,但却充满了威胁。
“你们三个听好了,桌子上面摆了一个苹果,去拿过来,至于怎么发挥看你们自己了。”
何汐乐的眼神看向桌子上的那颗红苹果,有点意外,一颗苹果是干什么用的?
她还在心中暗自揣摩,戴着红色狐狸面具的女人便摇曳起身段走上前去。
她的身姿曼妙,如同狐狸一般轻盈,每一步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她的手指皙白而又修长,拿起苹果仔细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浮现起一抹甜如蜜般的笑意来。
随即轻轻咬下去一口,走tຊ到周铭的身旁。
女人轻轻托起周铭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周铭的唇瓣,下一秒便把口中的苹果送与到了周铭的嘴中。
周铭饶有兴致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声音迷离“就她了!”
顾尘州按捺住周铭即刻想摘下女人面具的手,慢条斯理的说“你慌什么,不是还有两个吗?”
何汐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被眼前女子的行为羞愧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汐乐本能的想逃,两只手使劲的攥着裙摆,努力的保持镇定,却还是无法迈出第一步。
她恨自己此刻的懦弱,恨自己还在装什么清高,却始终无法逾越心里那一道防线。
何汐乐紧张的抬眼想看一下戴白色狐狸面具的女人。
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已经空了位置,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他们几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