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肆偏觉得热,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连帽卫衣,手往后一抬,外套堪堪搭在肩上。他蹙着眉头环顾了半天,越看越觉得转到一中是件坏事。一中不论是校园环境还是师资力量都赶不上附中。真是要人命了。沈则肆有些认命地闭了闭眼睛,要么回附中天天跟那几个傻逼打交道,要么换个清静的地重新开始。老实说,沈则肆还真愿意在附中当镇山大王。今天是周日,又正是下午,正赶上学生回校上晚自习的时间。住校的拖着行李箱一脸哀怨,没住校的背着个书包松松垮垮迈进校园。
【入股不亏,巨甜巨宠,百分百全糖,带点女生之间美好的友情群像,甜到你没话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沈则肆被迫转学办理入学手续那天,天阴沉沉的,大雨将落未落。
从榕城国际附中转学到榕城的一中,他很不爽,但是家里老娘下了死命令,不从也没有办法。
想想他在附中掀起的腥风血雨,沈则肆就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附中那几个傻逼被他揍得妈都不认识,最后还要哭着求他高抬贵手。
爽是爽了,该报的仇也报了。
但他妈嫌他做事太高调,索性强制他转学了。
“少爷,该准备的资料都已经齐全了。”林助理从医院取回体检报告,又复印好了需要的资料,回到沈家别墅接沈则肆。
“嗯,谢谢林叔。”沈则肆从沙发上起来,打游戏打得有些疲倦,他懒懒地抬起眼皮对他爸的助理道了谢。
林助理习惯了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家里的这位少爷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笑道:“没事,但是沈总交代了,少爷今天要去见见班主任,提前熟悉一下。”
“嗯。”沈则肆随意地嗯了一声。
要不是父母有令,他是真的不想去。
他本来就很抗拒转学。
手机在修长的指尖打了个旋以后被放回兜里。
沈则肆目光看向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无可奈何道:“走吧。”
林助理点头跟上他的步伐,望着他有些不符合天气的穿搭,多了句嘴,“少爷,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气温低,外面风大,带件外套吧。”
刚跨出门口的脚顿住,沈则肆拧了一下眉,眉心处略显躁意。
几秒后,脚尖转了个方向。
沈则肆回头,没说话,转身上楼。
一分钟后,他一步两个台阶地从楼上下来,手里的黑色外套随意地搭在小臂上。
上了保姆车,他就在后座仰头闭眼休息。
车内轻缓的音乐配上今天阴沉的天气,实在是让人昏昏欲睡。
长腿随意地曲着,一米八几的身高在车内要完全放平腿还是有些困难。
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沈则肆听着轻缓的音乐,眉头皱了皱,“林叔……”
话还没说完,车内的音乐就变成了劲爆的鼓点。
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
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到达目的地——榕城一中。
沈则肆放肆惯了,他一向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到一中门口后晃了一圈趁林助理检查资料的间隙溜了。
谁要转到这个破学校?
长腿漫不经心地晃了几步,林助理回头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他闭了闭眼睛,早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没再管。
林助理摇摇头,给沈父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
电话那边明显也早料到了这个情况,一句随他去吧就挂了电话。
沈则肆沿着一中逛到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吃街。
小吃街很长,有一公里左右,全是固定的小摊贩,五颜六色的招牌让人眼花缭乱。
招牌上的字体也是各种形态都有,千篇一律的网红小吃。
他收回落在招牌上的目光。
默默评价:垃圾食品。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轻嗤一声,随后收回目光。
已经入秋了,但暑气还没过,好在前两天下了几场大雨,路面上吹来凉爽的风,吹得枝头上的树叶摇摇欲坠,吹得小吃街上挂着的装饰品唰唰作响。
来往的行人都是外套加身。
沈则肆偏觉得热,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连帽卫衣,手往后一抬,外套堪堪搭在肩上。
他蹙着眉头环顾了半天,越看越觉得转到一中是件坏事。
一中不论是校园环境还是师资力量都赶不上附中。
真是要人命了。
沈则肆有些认命地闭了闭眼睛,要么回附中天天跟那几个傻逼打交道,要么换个清静的地重新开始。
老实说,沈则肆还真愿意在附中当镇山大王。
今天是周日,又正是下午,正赶上学生回校上晚自习的时间。
住校的拖着行李箱一脸哀怨,没住校的背着个书包松松垮垮迈进校园。
沈则肆抬眸望去,看不到优良学风的氛围,多少有些担心。
转哪里不好,偏要转到这个破地方?
“唉,晚自习英语小测,老付趁要检查周报完成情况,做了没?”
“做了的。”
不远处,两道清脆的女声传入耳朵,一个轻柔甜美,一个活泼动听。
循声望去,两个背影落入眼中,差不多的身高,都穿着蓝白色的校服。
背着沉沉的双肩包,扎着高马尾,一个挽着一个,看起来倒是像孪生姐妹花。
可性子却不大一样,连走路的姿势都能分得清这声音是谁的。
一个活泼,一个文静。
“害,我自己猜的没把握,抄你的我心里有底。”活泼的那女生语气高昂。
“我真是谢谢你。”
轻柔文静的女生轻哼了一下,肩膀碰了一下身边的女生,“那你数学借我借鉴借鉴呗!”
“想抄就直说!”
活泼的女生回碰了过去,伸手挠了一下对方的腰肢。
对方立即笑得捂着嘴,娇嗔地看着那女生。
侧眸时侧脸落入沈则肆眼中。
白瓷的皮肤,阴暗的天也遮不住她脸上红润的光泽,这是沈则肆的第一印象。
眼睛弯弯的,鼻梁挺高,睫毛又翘又长,一眨眼,娇红的嘴唇也跟着动了几下,这是沈则肆的第二印象。
马尾在脑后晃荡了几下,她的表情波动不大,只是唇畔勾着浅浅的笑。
只听到她身边的女生问,“我的歆程大宝贝,吃饭没?”
“没呢。”
“就等你这句话了,走吧,嗦粉去。”活泼的女生拽着那个叫歆程的女孩往一个方向走去。
被拽着的女生无奈地撇下嘴角,“又嗦粉,我换一个吧。”
声音又甜又娇。
沈则肆听着,跟他前不久他老娘从意大利买回来的那架钢琴的音色一样,音色清脆,纯净透明,有种让人看不惯的美好。
他的双手落在那架钢琴上时,总是弹些更激情的东西,类似于被他反复弹奏的《克罗地亚狂想曲》《死之舞》……
沈则肆朝着那家面粉店走了几步,肩上的衣服已经落在了小臂上。
他正对着那家很普通的面粉店,有根绳子似乎牵着他走进去,穿着白色球鞋的脚落在店门外面,他沉静的眸子扫了一眼那有些陈旧的摆设。
球鞋还是止步了。
两个女生点完餐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来。
叫歆程的那个女生正好面对着店门,一张清美的脸也完全出现在他面前,轮廓流畅白皙的鹅蛋脸,只是脸颊上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肉嘟嘟的。
很好捏的样子。
沈则肆的心跳忽然之间快得要蹦出来,目光紧紧锁在那又软又嫩的小脸上
他大爷的,这就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