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时其实就有闻到点,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大脑来不及反应,等这个广白靠近,她才敢确定,他们应当是买军火武器没成功受的伤。广白都有些佩服了,但他不想承认,“那也可能是兵营里的兵啊,或者药房的人,都可能有这些味道,你怎么判定我们要的是兵器军火的?”孟书颜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感觉在对牛弹琴,她指了指在场所有人。“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没一个像省油的灯,刀上都是血,有哪家药铺的伙计是如你们这般的,兵就更不可能了,你们领头的这气度,怎么可能是小兵,王爷还差不多,兵营采购可以向朝廷申报,又有回扣拿,何必偷偷摸摸跟贼一
广白手里刀顿住,狐疑看着她。
“哎你个大胖丫头!你咋知道我们需要大批量兵器的,你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偷听我们讲话了?!”
“不,她没偷听。”
江景序言语肯定,没有犹豫。
从他们仨出现起,他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没有武功的女流,加上一个刚大病初愈的人,根本不足为惧,即使他如今受伤,仍旧一只手就能碾死他们。
他们在屋子里讨论兵器时,如果这小姑娘若偷听了,他们这么多人,个个绝顶高手,不可能没有察觉。
他见过孟谦的二女儿孟云云,听说还有一个草包大女儿,胖的出奇,不上学堂,整日瞎晃悠,她外祖家是医药世家,她能拿出回元丹这等神药,应当确实是孟家大小姐无疑。
只是她到底是如何知道他们要买兵器的?
“广白,放开她。”
广白瞪了孟书颜一眼,不情不愿的松开架着的刀,身后的黑衣人也松开禁锢着她的手。
这几个男人手劲大的很,孟书颜的手被抓出两个红痕,她却完全不在意。
她饶有兴味的看向男人,仿佛能将他看穿。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你们想要兵器的?”
江景序不情不愿微微点头,“嗯。”
孟书颜唇角带着浅笑,解释道:“因为我在你们身上闻到了硝石、硫磺、木炭、还有铁锈味,这些是干什么的,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前世在这个年纪,她是闻不出来的,虽外祖家是开药堂的,但她连十个药名都记不住,是成为皇后,为了厉北辰身体,特意学的一些简单医理。
整天闻这些药,鼻子也越发灵敏。
一般人闻不到的味道,她大多能嗅到。
刚进来时其实就有闻到点,只是当时被吓到了,大脑来不及反应,等这个广白靠近,她才敢确定,他们应当是买军火武器没成功受的伤。
广白都有些佩服了,但他不想承认,“那也可能是兵营里的兵啊,或者药房的人,都可能有这些味道,你怎么判定我们要的是兵器军火的?”
孟书颜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感觉在对牛弹琴,她指了指在场所有人。
“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没一个像省油的灯,刀上都是血,有哪家药铺的伙计是如你们这般的,兵就更不可能了,你们领头的这气度,怎么可能是小兵,王爷还差不多,兵营采购可以向朝廷申报,又有回扣拿,何必偷偷摸摸跟贼一样。”
广白被说的哑口无言,索性闭嘴。
孟书颜要谈话的对象也不是广白,她冷静下来,眸子对上江景序的,眼神坚定,不容人拒绝。
“我想跟公子做一笔交易,我知道哪有大批量兵器,不仅不要钱,质量只会比你们之前看的更好,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就带你们去。怎么样公子,愿意跟我做这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吗?”
这为首的男人,越看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不过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就是了。
正好她可以将计就计,用他对付他,甚好。
广白见自家主子竟真的在考虑,惊到了,“主子,您别听她的,她一看就是诓咱的,这大胖丫头也就看着老实敦厚,实则一肚子坏水,您可别被她骗了!”
见自家小姐被人这么说,芍药连害怕都忘了,朝着广白吱哇乱叫。
“你太无理了,敢叫我家小姐胖丫头!等将军回来,一定将你乱棍打死!”
广白没在怕的,撸起袖子,掐着芍药的脸来回扯。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看你脸上肉也不少嘛,不叫她,那就你叫你胖丫头好喽!”
被男子掐脸蛋,芍药脸红的像苹果,羞愤的快哭了,奈何被黑衣人抓着,不能还手。
孟书颜见状,推开广白,眼底有怒火闪现。
“大胆!你不许碰芍药!”
她一生气,眉宇间透着一股凌厉,浑身散发着上位者不可侵犯的气场,直接给广白吓到不敢吱声了。
等反应过来,他顿感后怕,这小姑娘看着才十五六,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刚才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他家主子。
见他没再动作,孟书颜注意力再次回到江景序身上。
“公子,这比生意你稳赚不赔,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只有三人,你还怕我跑了不成,这事若成了,您可是能省下几万两银子啊!”
江景序不得不承认,她蛊惑成功了。
确如她所说,他们这么多人,不怕她跑了,大不了没有她说的军火,到时候再杀了他们就是。
“好,我同意,如果你真的带我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可以不杀你,放了你们,现在就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孟书颜愣住,“现...现在?这天都黑了,我还得回家呢,晚了会被说闲话的,等明天或者后天,我找个由头,早一点出门,再带你们去,你可以派人暗中盯着我,我不会跑的。”
她的名声刚挽回一点,在赏花宴说的那些话,那帮夫人还不一定相信她,要是再传出她夜不归宿,跟男人厮混一整晚的流言,父亲的颜面就彻底被她丢光了。
她有自己顾虑,江景序态度也同样很强硬。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时间跟你耗,就今天,我可以想一个合理的办法让你家人不怀疑!”
孟书颜咬牙瞪他,这男人真是蛮横无情,他这样的,肯定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我是借着赏花宴溜出来的,跟母亲说过在周家侯爵府跟侯爵夫人在一起,你要想办法给我夜不归宿一个合理解释。”
江景序唇角微勾,轻点头,“好。”
本想给魏迟些银子,让他找个地方安置,可他执意要跟着一起去保护她,只好让他跟着了。
孟书颜带着一帮人七拐八拐,走了快两个时辰,孟书颜脚都磨破了但为了达到她的目的,这点小伤跟前世所受的屈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一路都没吭声。
走着走着,一行人到了一处死角胡同,她指着这面足有两三米的泥墙。
“越过这面墙没多久就到了。”
这面墙对于他们练武的人来说,轻轻松松就越过去了,但对于孟书颜芍药没有武功的两人,堪比一座大山。
广白趁着芍药不注意,一把搂住她的腰脚踩着墙体,三两下到了对面。
芍药眨眼睛的功夫,就过来了。
等回过神,她焦急的趴着墙,“小姐,我家小姐还没过来呢!”
她的腰又软又细,刚靠的很近,还嗅到了她身上的芍药香气,广白不自在的摩挲手指,眼睛乱飘的看天。
“有啥可急的,魏迟不是在还没过来嘛,他肯定带你家小姐翻过来。”
“不过...少爷咋还不过来,不会伤口疼的翻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