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央的事,周辰几次叮嘱张悦一定要等自己去接她。张悦觉得这几天其实还算安全,陈央被周辰揍成那样少说也要休息十天半个月。而且进来街上的巡逻小队也开始多了起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这天下午,张悦让吴艳芳帮忙去店铺盯会儿,自己提着炖好的汤去学校找周辰。路过供销社时,见门口围了一堆人,不由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我说了我没偷!”“你还不承认,刚刚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是谁?”争吵的声音让张悦停住脚步,她拍了拍一旁的妇女问道:“婶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了周辰这满含无奈的话,张悦心中不由悸动:“我。”
“你之前差点丢了命,刚刚又差点被陈央欺负,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你丈夫。”
周辰收紧手臂,微不可闻地沉叹了一声。
张悦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种想法,她一直觉得自己难以配上他。
像周母说的那样,她没家底没文化,而且还曾狠狠伤害过周辰。
而周辰不同,大学毕业后成为老师,还依旧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
张悦眼神渐沉:“周辰,对不起。”
听到她突然道歉,周辰愣了愣:“为什么说对不起?”
明明该说对不起的是他,每次她遇到危险自己都去的那么迟。
张悦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周辰见她没打算说话,也就没有问。
他放开她,背过身下蹲:“上来。”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张悦怔了两秒,而后终于恢复了笑容蹦了上去。
“我重吗?”她问。
周辰听见她轻快的语气,心情也好了几分:“有点。”
张悦立刻炸了:“你上回可不是这么说的,果然男人结婚后就变了。”
周辰望着通往家里的大道,语气认真:“因为背的是我的一辈子。”
闻言,张悦瞳孔一紧。
轻轻的“一辈子”含在嘴里如同千斤重的铁球,周辰觉得她是他的一辈子……
良久,张悦轻轻环住周辰的脖子:“那你要背我一辈子。”
“老了背不动了怎么办?”
“那就牵着。”
“好。”
几天后,两件店铺大致已经收拾好,开始正式装修。
因为陈央的事,周辰几次叮嘱张悦一定要等自己去接她。
张悦觉得这几天其实还算安全,陈央被周辰揍成那样少说也要休息十天半个月。
而且进来街上的巡逻小队也开始多了起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这天下午,张悦让吴艳芳帮忙去店铺盯会儿,自己提着炖好的汤去学校找周辰。
路过供销社时,见门口围了一堆人,不由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我说了我没偷!”
“你还不承认,刚刚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是谁?”
争吵的声音让张悦停住脚步,她拍了拍一旁的妇女问道:“婶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老板说那小伙子偷了钱。”
张悦顺着妇女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约莫十八九岁的男孩。
他一脸急切地解释着:“我说了我没偷!”
老板却抓着他的手臂咄咄逼人:“那咱们就去派出所把这事儿说清楚!”
男孩被他一扯,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老板扯着男孩要去派出所时,张悦高声喊了句:“等等!”
这一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张悦冷静地上前问老板:“你认定就是他偷的?”
老板理直气壮:“不是他还能是谁?刚刚就他一个人在我肉铺那儿站了会儿。”
“我只是站了会儿想事儿!”男孩气急败坏地反驳了句。
张悦听到“肉铺”两字,转头对男孩道:“把手伸出来。”
男孩愣了愣,有些木讷地抬起手。
张悦看了眼后睨了眼老板:“你闻闻。”
闻言,老板眼一瞪:“我有病啊?闻他手干什么?”
“你是卖猪肉的吧?收的钱也会沾到油,如果他偷了你的钱,手上一定会有味道。”
张悦不急不缓地说道。
老板脸色微微一变,将信将疑地凑上去闻了闻。
见他神情僵硬,张悦笑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