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听外面“叮叮咚咚”一阵响。她走出门,却见到了正在修“家具”的黎寒霆。现在是秋天,秋风萧瑟,落叶纷飞。院中满地都是发黄的树叶。黎寒霆就蹲在院中,满手都是黑灰,正费力地捣鼓着家具。他手很巧,一把椅子很快就被修好。见戚容音出来,他起身,瞧见了戚容音眼里的惊讶却不以为然地洗了手:“诊完了?走吧。”戚容音欲言又止,话在嘴边滚了几回,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之后一上午,又是去了几家。
在她看病的时候,黎寒霆也没闲着。
他站在院中,看了眼破败的“家具”。
其实都不能算是家具,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就连凳子的四个腿都少了一个。
他默然。
沉思了一会儿,他挽起袖子,寻找着可用的工具。
戚容音测完血压,给老人开了些降血压的药。
她庆幸着自己出来时有李柱的帮忙。
李柱不懂药,一股脑地把药塞了进来,所以药物很齐全。
这样就可以多看几户人家了。
正想着,忽听外面“叮叮咚咚”一阵响。
她走出门,却见到了正在修“家具”的黎寒霆。
现在是秋天,秋风萧瑟,落叶纷飞。
院中满地都是发黄的树叶。
黎寒霆就蹲在院中,满手都是黑灰,正费力地捣鼓着家具。
他手很巧,一把椅子很快就被修好。
见戚容音出来,他起身,瞧见了戚容音眼里的惊讶却不以为然地洗了手:“诊完了?走吧。”
戚容音欲言又止,话在嘴边滚了几回,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
之后一上午,又是去了几家。
虽然石坝村并不大,但是戚容音因四年前的事故变得身体不好,出行都是靠车,走了一会儿便觉气喘吁吁。
而此时离秀芬表弟家还有一段距离。
黎寒霆很快察觉,微蹲下身子:“上来吧。”
戚容音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
他说的很是自然:“你不是累了吗?背你啊。”
戚容音撇过头,并不领他的好意,调整了气息后径直向前走去:“用不着假好心。”
黎寒霆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笑。
没走多久,戚容音就走不了了。
不是走不动了,是走不了了。
她崴了脚。
虽然并不严重,可加上一上午的劳累,俨然是走不了了。
脚踝处红肿一片,疼痛向四周蔓延开来。
黎寒霆并没有责怪她,蹲下身子看了眼脚踝,随后轻轻搀起她,把她当小孩一样打横抱了起来。
戚容音惊呼一声,换来黎寒霆的一声轻笑。
她有些懊恼地捂住嘴,不再发声。
她惊讶于他的力量。
他提起她和医疗箱时,就像拎起一只小鸡那样简单。
戚容音微微抬头,瞧见他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有些愣神。
黎寒霆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浅笑道:“难怪你不肯让我背你,原来是想让我公主抱啊。”
她拿手锤向他的胸膛,对于黎寒霆来说却像是搔痒一般。
“你胡说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等到了就把你放下来,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戚戚。”
他压低了嗓音,在此时的戚容音听来,显得格外有磁性。
她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此时,有不少干完农活回家吃午饭的村民路过。
由于秀芬的缘故,他们都认识了戚容音和黎寒霆。
他们脸上满是质朴,不带丝毫恶意地调侃,似乎是真的羡慕他们的感情。
“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啊。”
两人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是打趣他们的话。
戚容音脸红简直要到了脖子根,再不敢把脸露出来,像只鸵鸟般缩进了黎寒霆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