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希望他死,就带他走。”顾墨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陆梓芯气冲脑门,想也不想就走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男人被打得偏了头。“顾墨擎!你真是混蛋!他还那么小,刚出生就被你摘走一个肾!你是怎么下去手的?”她歇斯底里地模样如同疯一样保护幼崽的老鹰。男人被打了,微红的脸颊,却丝毫没有情绪。声音依旧冷冷的:“他现在很虚弱,不能着寒,不能颠簸,你如果执意,我不介意两个孩子的葬礼,一起
陆梓芯不可置信,等她再定定一看,清隽如霜的侧颜,高挑颀长的身形,除了看起来比以前瘦了些,依然是熟悉强势的气场。
不是顾墨擎,又是谁?
此刻他拽着白珊,把她拉起来,他护着她的样子,依然霸道得不讲道理。
陆梓芯却搞清楚了情况,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骨灰盒里,是顾平平,白珊的儿子?
“那我的孩子呢?”她瞬间又紧张,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顾墨擎依然是那副不喜欢解释的样子,只是偏头,看向门外。
陆梓芯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旁阁楼上,顾墨擎的专属房门前。
她想要推门,却发现手抖得不行。
她怕,怕得厉害。
最终门被推开,大床旁的小床,格外醒目。
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的那一瞬,一团心暖融融的。
之前只在姆妈的手机里看过儿子,现在看来,宝宝瘦多了,脸色白的厉害,就连嗫嚅的嘴唇都没有血色。
而他的脚踝,还在连着一堆输液瓶,插着密密麻麻的管子。
“宝宝——”
暖融融的心,又揪成刺,就像那些针管子,插在她的身上一样。
掀开宝宝的绒褥,没有穿衣服,白色的绷带层层地缠裹着,已干零星血渍,触目惊心。
这是她躺在床上三个月,连洗澡都要高举胳膊,小心翼翼护着,剖腹七层才掉下来的肉啊!
现在居然遭受这样的罪!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你别怕,妈妈来了,妈妈带你走……”
陆梓芯只感觉这里就是地狱,就算豁出命,她也要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陆梓芯不晓得是先抱孩子,还是先拔掉他输液的吊针,急得围着小床来回转。
“你如果希望他死,就带他走。”
顾墨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陆梓芯气冲脑门,想也不想就走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男人被打得偏了头。
“顾墨擎!你真是混蛋!他还那么小,刚出生就被你摘走一个肾!你是怎么下去手的?”
她歇斯底里地模样如同疯一样保护幼崽的老鹰。
男人被打了,微红的脸颊,却丝毫没有情绪。
声音依旧冷冷的:“他现在很虚弱,不能着寒,不能颠簸,你如果执意,我不介意两个孩子的葬礼,一起办。”
陆梓芯深吸一口气,不得不说,顾墨擎真的是最有心机、最狠毒的人,永远知道怎么拿捏她的七寸。
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声音哀求的说道。
“白珊的儿子在外面,我的儿子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我求你行行好,念在你还勉强是个人的份上,让我带他走!”
换来的,还是冰冷的抿唇的拒绝。
.......
夜里,陆梓芯守着孩子寸步不离。
后半夜的时候,却迷迷糊糊地听到白珊的声音,而且那么阴冷恐怖!
“小杂种!凭什么你要活得好好的?”
陆梓芯一激灵,立刻就要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