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让人来弄。”“不用那么麻烦,我来吧。”星河说干就干,她小心的将杨树挖了起来,保留了一些土壤,小心的避免损伤它的根系。王妈着急的上来,“哪里能让小小姐你做这些事,我来我来。”星河当场表演了个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两三年的杨树说小也不小了,起码王妈不像星河那么轻松。她目瞪口呆,“小小姐,你这一身力气,太厉害了。”“厉害吧,我八岁就能扛起道观里上百斤的大缸。”星河眼睛都弯在了一起,“老头只能挑一百斤的水,我能挑两百斤的。”
星河没有忘记那棵杨树。
杨树受到阵法的影响,叶子黄了一些,蔫蔫的,没有一点精神。
她一走过去,小杨树好像有感应一般,他的枝头朝着星河的方向挪动了下,叶子在星河手上轻轻蹭了下。
这棵杨树很小,才不过两三年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新栽的。
也幸好它比较小,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换个地方也能长得更好。
“王妈,这棵杨树是谁栽的?我能不能把它挪个地方?”
王妈仔细想了下,“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院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家里的管家和园丁负责的,偶尔小姐和月小姐想起来会来看看花草树木。”
王妈从小就叫叶宁小姐,叫了这么多年改不过来了,索性家里也没人在意这些。
盛家大大小小的院子加起来七八个,王妈还真记不得了。
“那我把它种到其他地方去没问题吧?”
王妈心疼极了,“我的小小姐,这是你的家,一棵树而已你想放哪儿放哪儿。”
王妈哪里看不出来,星河对这个家没什么归属感,小少爷和小小姐之间的事,她也不好插嘴。
星河笑了下,没接王妈的话茬。
她摸了摸小树的树干,“我想种前边那块空地上,那一片地方大,它能长得更好。”
杨树沙沙作响,好像在回应着星河。
“好,我这就让人来弄。”
“不用那么麻烦,我来吧。”
星河说干就干,她小心的将杨树挖了起来,保留了一些土壤,小心的避免损伤它的根系。
王妈着急的上来,“哪里能让小小姐你做这些事,我来我来。”
星河当场表演了个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两三年的杨树说小也不小了,起码王妈不像星河那么轻松。
她目瞪口呆,“小小姐,你这一身力气,太厉害了。”
“厉害吧,我八岁就能扛起道观里上百斤的大缸。”星河眼睛都弯在了一起,“老头只能挑一百斤的水,我能挑两百斤的。”
其实不止,她怕说多了吓到王妈了。
王妈眼神既骄傲又心疼,“小小姐太厉害了,小姐七岁的时候还因为抢玩具抢不过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哭的惨兮兮的。”
星河和王妈一边走一边聊,画面和谐的不得了。
阳光房内,盛老三和盛老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星河和王妈说说笑笑的背影。
盛老三阴着一张脸,“她又在作什么妖?”
谁家淑女像她这样?
盛老二,“不知道。”
也不知道王妈跟星河到底说了些什么样,星河笑的开心极了,那一双美丽的眼眸都弯成了月牙形状,微微卷曲的齐肩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着。
她那精致的小猫眼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弯弯的月牙儿一样可爱迷人,嘴角还不经意间露出了两三颗洁白如雪的牙齿,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青春活力与甜美气息。尤其是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简直就像是在反射着光芒一样。
盛老三一想到星河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冷嘲热讽,他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有些不舒服,“装模作样。”
他转身,“月月这两天心脏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因为星河,这段时间月月心情一直不太好 ,作为哥哥他要更关心月月才行。
星河和王妈将杨树种在了距离盛家大概十多米远的地方,星河看过,这个方位最适合小杨树生长。
星河摸了摸它的树干,手中一抹绿色的光顺着树干输送到了杨树体内,它泛黄的叶子好像瞬间绿了些。
星河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长大。”
杨树又晃了两下,回应一般。
王妈,“哟,这树看上去好像是比在院子里要精神了一点哈,好像在跳舞一样,喜庆的很。”
“王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王妈连忙说着,“那我让你孙叔送你。”
“不用啦,就出门逛逛,很快就回来了。”
星河说完,和王妈挥了挥手,直接从这儿离开了。
“小小姐你第一次出门,找个人陪着你啊!”
王妈呼唤的声音直接被星河甩在脑后。
盛家这个祖宅位置不错,离市中心不到五公里。
能在这个地段拥有这么一大片的宅基地,足以证明盛家的实力。
五公里而已,对星河来说完全是小case,她一路走,一路寻找“商机”。
等她到市中心才发现,这里和平州的村子还有镇上都不一样。
这里,根本,就没人摆摊!
东西还没掏出来呢,城管就盯上了她,星河讪讪的收起了自己的装备。
星星不怕,星星有特殊的算命技巧。
她望着来往路人。
这个不行,没什么可算的。
这个劈腿好几个人,还害死了原配的孩子,呸,渣男,不算。
这个看面相是个过河拆桥的。
星河在人群中巡视了一圈,她盯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
男人印堂隐隐有着黑雾弥漫,山根处长了个小痘,父母宫凹陷暗淡,这是家里有人即将出事的预兆。
星河上前两步,拦住男人,“帅哥,我看你这两天,家中有大凶之兆啊。”
男人名叫钟国福,一听这话,眉头一竖,“好好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什么坑蒙拐骗?”
星河也知道这句话说出口是有多欠揍,她这不是事急从权嘛。
“你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这段时间你爸爸病重住院了,但是所有检查都做了也没找到病因,刚刚医院打电话通知你老人病情加重了,你这是赶着去医院。”
钟国福心中一惊,对星河的厌恶也更重了,“说吧谁派你来的,连我家的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真的没有恶意。”星河露出一个乖巧至极的笑,从包里掏出一张传单,“正一道关门弟子,山、医、命、相、卜样样精通,捉鬼驱邪不在话下。”
钟国福气笑了,“要钱是吧?”
他从包里掏出钱包,“要多少?”
他赶时间,不想和星河在这儿纠缠什么有的没的。
星河,“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你爸爸,能治好我只收我要的那部分,治不好我分文不取。”
钟国福上下打量了星河几眼,实在是没空和她掰扯,点头应下了,“行,那就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