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新闻的出现,让昨天她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时澜觉得言湛这个反击太厉害,距她的声明过去才几个小时而已,他这么快就能拍到她留宿祝玄龄的家,可想而知,他一直等着抓她的把柄。事已至此,时澜首先做的,是对祝玄龄道歉。祝玄龄已经做好早餐在等她。“那条新闻,是我的大意了,对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扰。”网络上骂的有多难听,她都看到了,只觉得愧疚无比。祝玄龄安慰她,“不关你的事,是有人故意要这样做。这件事我可以处理,相信我。”
时澜原本一直闭目,直到车停下来才睁眼,却没想到眼前是祝玄龄的家,她错愕道:“怎么来你家了?”
“你现在回家,你的父母一定会问你发生过什么。”祝玄龄已经停好了车,等着时澜。
时澜只好跟上他。
进了主屋,祝玄龄去厨房拿了冰块,用毛巾包好,才走出来。
“坐好。”
时澜便坐在沙发上,只见他将毛巾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这才想起,言湛刚刚打她的那一巴掌,只怕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也明白了祝玄龄为什么没有送她回家。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钟摆的指针在走动。
冰敷过后,红肿消了许多,但印记还是有,未来几天她只能多上些粉底才能掩盖。
祝玄龄带她去了客房,给她准备了换洗衣物,道过晚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全程没有问过她发什么了什么。
其实祝玄龄很想知道,但如果时澜不愿意说,他不会强求。
时家与言家的新闻很多,他大概也能猜测到一些,时澜脸上的伤与言湛脱不了关系。
第二天一早,时澜是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
秘书小郭在电话里的语气焦急,让时澜赶快打开新闻。
时澜还有些没睡醒,不知道什么事让秘书如此慌张,直到她看到娱乐版的头条。
“言太太半夜留宿其他男人家,共度一夜春宵,据说男方是海归博士......”
这条新闻的出现,让昨天她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时澜觉得言湛这个反击太厉害,距她的声明过去才几个小时而已,他这么快就能拍到她留宿祝玄龄的家,可想而知,他一直等着抓她的把柄。
事已至此,时澜首先做的,是对祝玄龄道歉。
祝玄龄已经做好早餐在等她。
“那条新闻,是我的大意了,对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扰。”网络上骂的有多难听,她都看到了,只觉得愧疚无比。
祝玄龄安慰她,“不关你的事,是有人故意要这样做。这件事我可以处理,相信我。”
“你能怎么处理?”时澜疑惑,拒她所知,祝玄龄不过是一个大学教授。
“相信我。”他随即转移话题,“你们现在闹到这个地步,还不打算离婚吗?”
祝玄龄很少会过问她的私事,这是第一次。
“我早就签了离婚协议,只是男方那边,一直没有给出回应。”
祝玄龄点头表示了解,没有再多问。
用过早餐后,他便送时澜去公司。
回到公司后,时澜又变成严阵以待的时经理,她觉得自己快变成工作机器。
然而有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正在她的办公室等待她。
来人是言湛的母亲,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神色。
“澜澜,你和小湛到底是怎么回事?”
“伯母,我和言湛已经在协议离婚,协议书我早就签好。”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
“我以为言湛已经和你说了。”
“这样简直是胡闹,你们的婚姻事关两个家族,怎么能随意就做决定?”
“伯母,我和言湛已经商量过了,这就是我们深思过后的决定。”
言母脸色不好,显然已经气极。
时澜想,如果她知道时氏的危机,估计最先要他们离婚的人,就是她吧。
“所以你和小湛现在是各过各的?他找新女朋友,你就在外面找了新男朋友,离婚声明都没有发出,你知道现在那些新闻会让集团损失多少吗?”
“伯母,是言湛先公开的,他都不担心集团那点损失,您也不必这么着急......”
“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了自己在外面找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