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的语气很轻,却瞬间点燃了高宴的怒火。“被我传染?他顾砚清又能有多干净?给你放了场烟花,就觉得他是白马王子了?还是他干你干的特别舒服?啊?这么多天不让我碰你,你他妈不会还想给他守节吧?”说话间,高宴已经使劲扳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在地毯上,伸手去扯她的裙子。安瑾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悬殊,何况是高宴这样癫狂的状态。他一只手将安瑾按得死
安瑾的语气很轻,却瞬间点燃了高宴的怒火。
“被我传染?他顾砚清又能有多干净?给你放了场烟花,就觉得他是白马王子了?
还是他干你干的特别舒服?啊?这么多天不让我碰你,你他妈不会还想给他守节吧?”
说话间,高宴已经使劲扳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在地毯上,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安瑾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
但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悬殊,何况是高宴这样癫狂的状态。
他一只手将安瑾按得死死的,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裤子。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和顾砚清到底谁厉害?
你今天要是不像那天晚上那样叫,老子绝不可能让你下床!妈的,贱人!”
到这一刻,冷静许久的安瑾终于开始慌了。
她可以和高宴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他强奸。
干涩的下体传来疼痛的感觉,安瑾咬着牙一点一点地伸手,终于摸到茶几上的烟灰缸。
她背对着高宴,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凭着感觉用力朝后砸去。
痛觉从鼻梁传来,高宴闷哼一声,下身也因为疼痛而迅速疲软。
安瑾抓住机会从他身下爬了起来,慌乱地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扯。
高宴摸了把鼻梁下温热的血,蓦地笑了。
“安瑾,你现在就这么抗拒我吗?”
安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赤脚越过他,朝门口跑去。
“高宴,这是你欠我的,我们到此为止吧。”
28
安瑾逃一般地出了单元楼,看到了还在路灯下站着的顾砚清。
他朝她走过来,却仍然只得到一句冷冰冰的:“离我远点!”
她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既然已经和高宴摊牌了,那么高云江和林惠很快就会知道。
怎么样以最快的速度拿回那些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东西,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安瑾没有理会身后一直跟着的人,直接打车回了老宅。
这一晚,安瑾屋里的灯亮了整夜,各种文件在屋里乱飞,电话更是一个接一个。
第二天一早,醉醺醺的高宴接到了高云江的电话,电话那边是杯盏碎裂的声音。
“高宴,你们他妈的在搞什么?立马给我带着安瑾滚回来?”
高宴还没来得及说他和安瑾之间的事,电话就被挂断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烦躁地挠了一把头发,抓起车钥匙回了别墅。
别墅里,高云江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林惠则在旁边收拾着满地的碎瓷片。
“爸、妈。”高宴进屋时喊了一声,林惠一个不注意,手指被碎瓷片划破。
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她着急地站起身看向高宴身后。
“安瑾呢?”
高宴咽了下口水,最终选择了隐瞒。
“分手了。”
“什么?”高云江和林惠同时惊呼。
“到底发生什么了?婚都订了,还能说分手就分手?你赶紧的,打电话把她给我叫回来!”
高宴掏出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冰冷的女声,他并不确定,自己是被安瑾拉黑了,还是她真的关机了。
他颓废地往沙发上一瘫,将手机扔到茶几上。
“要叫你们叫,我叫不回来。”
高云江被他的态度激怒,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