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气势汹汹,走上前便给了程意欢一个耳光。清脆的一声在走廊里响彻。宴岁寒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拦住,而后他站在程意欢面前,目光阴冷地看着程母:“程夫人这是在做什么?”程母指着程意欢骂:“如果不是你把娇娇逼成那样,你爷爷怎么会进医院!”程意欢捂着火辣的脸,讥讽地看向程母:“事到如今,你还觉得程娇是无辜的,而错都在我吗?”她的双眼很清澈,因为不曾做过亏心事,看得程母愣住。“警察已经查明,是赵秀
医院。
程意欢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止不住地哭,肩膀一颤一颤的。
宴岁寒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吓人。
手术室外的红灯始终亮着不灭,看得人心惶惶。
疗养院的人给宴岁寒打电话的时候,程老爷子已经被他们送进了医院。
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发作,但是却是人为原因。
白薇很快跟着警察到了医院,他们查看了疗养院的监控,发现一个女人趁着疗养院保安换班偷溜进来,不知道跟程老爷子说了什么,紧接着程老爷子就病发了。
而这个女人,是程意欢的养母,程娇的亲生母亲。
看完监控,警察说已经把赵母抓了起来,但是程意欢知道,这件事只能是程娇指使的。
她拔打了程娇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小意,你找我什么事?”程娇的声音含着笑,听得程意欢一阵反胃。
“是你做的吧。”程意欢的声音像寒冰一样,闻者颤抖。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程娇自然不会再装:“是我做的,失去最在乎你的人的滋味怎么样?”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程意欢咬着牙,一字一句缓缓道。
“你不是已经不放过我了吗?你夺走了我拥有的一切,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大不了我们就同归于尽!”程娇几近疯魔地笑着。
程意欢咽了下喉咙,觉得其中苦涩腥甜,像是咽下了一口血:“我们不会同归于尽的,我会让你赔命。”
挂断电话,程家子女很快出现在医院里。
程母气势汹汹,走上前便给了程意欢一个耳光。
清脆的一声在走廊里响彻。
宴岁寒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拦住,而后他站在程意欢面前,目光阴冷地看着程母:“程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程母指着程意欢骂:“如果不是你把娇娇逼成那样,你爷爷怎么会进医院!”
程意欢捂着火辣的脸,讥讽地看向程母:“事到如今,你还觉得程娇是无辜的,而错都在我吗?”
她的双眼很清澈,因为不曾做过亏心事,看得程母愣住。
“警察已经查明,是赵秀芝跑到程爷爷的病房害得他心脏病发,程夫人还是面对现实比较好。”宴岁寒挡在程意欢面前,看着眼前的一众人等只觉得荒唐。
“扫把星!自从你回来程家就没有安稳过,你就是个扫把星!”程母双眼通红,像疯了心智一样。
程父走上前拉住程母:“你别闹了行不行?!”
而身后的一众程家人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已经开始盘算自己能够分到多少钱了。
人心冷漠。
程意欢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心里为爷爷感到可悲。
宴岁寒冷冷地瞥了一眼程母,转过身看向程意欢,语气都放轻不少:“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母那一巴掌很用力,程意欢的脸已经红肿起来。
“我没事儿。”她眼帘颤了颤,又抬起头看向手术室的大门。
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手术室的灯刚灭,程意欢的心底就涌进数不尽的悲伤。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面对着众人凝重地摇了摇头。
一瞬间,程意欢的天塌了。
她瘫软在地,再也不能忍住所有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长长的走廊上,站着十几号人,却只有她一个人的泣声。
半晌,程老爷子的律师来到医院。
“程先生曾在一个月前修改过遗嘱,按照遗嘱,程先生手里的程氏股份每家占10%,余下的70%股份和所有的不动产都属于程意欢小姐。”
律师一字一句说完,十几号程家人如雷轰顶。
“什么?!”
“这么会这样?不是说给我们30%?怎么只剩下10%了?”
议论声四起,却没有在乎程老爷子的生死。
律师拿出那份修改后的遗嘱:“程先生遗嘱有言,他离世那天,哪个儿子哭出声,哪个儿子就拥有30%。”
“但是很可惜,并没有一位先生在知道程先生离去的消息之后表露出伤心,所以每家只能拥有10%,剩下的股份全部归为程意欢小姐。”
很可惜?
其实是很可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