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书达理?乖巧温顺?那就是提醒老夫人,自己是多么的荒唐不堪吧!这个老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骚味的老绿茶味道。老夫人果然怒火冲天,猛地起身:“孽障,反了天了是吧!”转头看向林溪的父亲林西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婚前失贞不说,她一个后辈,竟然敢质问起她三叔一个长辈来了,当真是大逆不道。”林溪闻言顿时眼神冰冷。老夫人虽然有两个嫡子,而这位林西晋为一个妾室所生,只因他生母难产去世,才被放在老夫人身边养着的。
相府
林溪回来后,关于她今日失去清白的事儿,早已经被传遍了整个林家。
走进正厅,丞相夫人,也就是原主的祖母就坐在上位。
她的父亲林西安和她的哥哥林清轩站在一起,另一边是林云的父亲林西晋。
呵!
这是一上来就先给她来个下马威,上演一幕三堂会审啊!
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啪”的一声!
林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看着她冷呵:“混账东西,林家的脸都被你这个孽障丢尽了。”
接着她袖子一甩,噼里啪啦,茶盏碎了一地,她面无表情的斜了林溪一眼:“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林溪:……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原主的这位祖母,她可是后院宅斗出身的高手啊!
竟然让她去跪碎瓷片,这个老太太,她是长得不美想得挺美。
于是她瞬间换了一副面孔,嗲嗲地说道:“祖母~这事儿不能怪溪儿啊,是林云设计陷害溪儿的,摄政王已经替溪儿做了主,林家已经清理了门户,不信的话您可去找王爷对质去!”
老夫人一愣,她没想到林溪敢忤逆自己。
这丫头平常都是打不坏手骂不还口的,今儿个小嘴叭叭的,倒是能说会道了。
老夫人还没开口,林云的爹林西晋就着急忙慌地跳出来说道:“溪儿你无凭无据的说云儿陷害你,我还想说是溪儿你想陷害云儿呢。”
林溪抬眼看着一副老奸巨猾的三叔,下巴轻抬,唇角勾起,冷笑着说:“审问林云,那可是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而且,林云也亲口承认了,行刑的侍卫也是王爷的人,三叔怎可说侄女是空口无凭呀!”
她那一副高高在上,气势逼人的姿态,不光林西晋愣住了,林老夫人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往日的林溪在外虽然混不吝胆子大,可,一旦回到了府里她就像被割掉舌头一样,任骂任罚,何曾这样伶牙俐齿过。
林西晋委屈巴巴地看向老夫人。
“母亲,您可要为云儿做主啊!您是知道的,云儿素来知书达理,温顺乖巧。她可不会去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林溪:……
知书达理?乖巧温顺?那就是提醒老夫人,自己是多么的荒唐不堪吧!
这个老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骚味的老绿茶味道。
老夫人果然怒火冲天,猛地起身:“孽障,反了天了是吧!”
转头看向林溪的父亲林西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婚前失贞不说,她一个后辈,竟然敢质问起她三叔一个长辈来了,当真是大逆不道。”
林溪闻言顿时眼神冰冷。
老夫人虽然有两个嫡子,而这位林西晋为一个妾室所生,只因他生母难产去世,才被放在老夫人身边养着的。
只是,他从小到大,嘴皮子最为利索,拍马溜须,样样精通。
而老夫人耳根子软,就爱吃他这一套,对他是疼爱至极,甚至超过了亲生的嫡子。
林西安为人谦和,从来都是孝字当先,虽然被呵斥,依然拱手施礼:“母亲,息怒……”
看着原主父亲,这样的委曲求全,林溪上前一步,护要林西安身前。
“祖母!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为难我父亲。”
林西安一愣,向来都是他替自家女儿收拾烂摊子,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被自家女儿护在身后。
老夫人要的就是林溪的这句话。
冷笑一声说的:“好啊!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当?”
林溪嘴角上扬,冷哼一声:“急什么,饭咱得一口一口地吃,事情咱得一件一件解决。”
“我林溪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就是不知道林云她可否能了。”
转头看向自家哥哥:“哥哥,林云呢?如今她身在何处?”
林清轩先是朝着老夫人拱手作揖,随后接着说道:“云儿被王爷的人送回来之后,便抬到三房那边去了,因为祖母放话,任何人都不可以赶走林云,所以……。”
林溪挑眉问道:“祖母,同室操戈杖责二十,并逐出家谱,永不得进帝京,这不是咱们林家的祖训吗?”
林清轩自然接话:“这是自然,我们林家子弟一直铭记在心,从不敢忘。”
兄妹俩唱双簧,林西安有点紧张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还能说什么?
林西晋还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林清轩打断,只见他走到林西安面前,躬身施礼轻声说道:“父亲,祖父身在病中,身为长子,府里的事您可以全权负责。
儿子愿为父亲代劳,替父亲解决此事,您大可放心,儿子一定会将此事办得妥当漂亮。”
林溪和稀泥道:“溪儿知道,哥哥素来公允,有他代劳,甚好!不过,哥哥啊!
今儿个天色已晚,咱们先把云儿找个客栈安顿好了,明日再去把云儿送走吧,毕竟她也是咱们林家的血脉,咱们也不能对她赶尽杀绝不是。”
林西晋大声痛斥:“你们大房这样咄咄逼人,这是要逼死我女儿啊!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非常有意思。”
林溪眼神狠戾地看着林西晋:“三叔,既然您心疼您的女儿,那您就好好的教教她怎样做人。
不求她为林府争光,但也不能由着她出来害人是吧!毕竟她又不是我生的,我为什么要惯着她,您说是吧!”
只要她不觉得尴尬,那谁都不能拿道德绑架她。
林西晋一愣,转头看向老夫人:“母亲,您看……”
老夫人猛的一拍桌子,大声斥责道:“老爷子虽然病着,但是老身还在,林溪,云儿与你无冤无仇的……”
“无冤无仇?她都敢朝我下手了,您还觉得无冤无仇吗?
祖母若是觉得不公平,那咱们一起去摄政王跟前掰扯掰扯,毕竟在这件事情里,王爷也是受害者。”
原主都被他们害死了还有脸说无冤无仇,谁给他们的脸啊。
看着林溪,口齿伶俐,思路清晰,老夫人瞬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顺了,她可不敢去找摄政王讨说法。
“哼!林家的事咱们自己解决就好了,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云儿被赶出去,她的一生都毁了!云儿她又没做错什么。”
“哦”
林溪抬手摸了摸下巴说道:“这样说来,云儿不是在害我,她是在帮我啊!毕竟我今天可是把王爷给睡了呀!
这样说来,她这是观音菩萨转世啊!那以后咱们见了她,是不是得跟她磕头拜谢拿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呢。”
“你……”
老夫人差点没被她的话噎死。
她这张破嘴,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行了!祖母!”
林溪不想再浪费口舌,毕竟她还有要事解决。
转头看向自家父亲,林溪开口道:“父亲,今日发生这事,我跟定北侯之子,已经不可能再成婚了,那就劳烦父亲请几位叔叔一同去侯府主动退婚吧!
毕竟这事虽然不是咱们故意的,但也伤了侯爷的颜面,这事是咱们有错在先。”
“这……”
林西安是个文官,平常性子比较沉稳,凡事他都会谨言慎行的。
林溪知道知道文人的秉性。
她尽量把话说圆满了:“林家因为内斗连累了定北侯,还恳请父亲备份厚礼去侯府道歉,这样做方可彰显出咱们林家的诚意。”
“呵”
林西安还没接话,林西晋就急忙跳出来:“定北侯出身尊贵,祖上世代皆有功勋,你尚未成婚就让定北侯府蒙羞,你真当人家会这样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