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个房子,心中在规划着,这里摆一个台灯,窗帘太破了,孟云淑打算换一个新的。这样想着,孟云淑感觉未来的生活有了盼头。可另一边,贺泽铭和贺霖的生活可谓是一团糟。家里没了女人,很多琐事他这个男人压根处理不好。每天,贺霖都是灰头土脸去的幼儿园,洛清清想借这个机会来献殷勤,可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趁着贺泽铭不在,给贺霖烧了两顿饭,一顿饭,做的糖醋排骨,肉都烧糊了,还有一顿饭,做的豆角,结果没熟,贺霖吃了上吐下泻进了卫生院。
洛清清一瘸一拐地离开,贺泽铭独自回到了家里。
没有孟云淑在,家里又没有开火,贺霖饿得很,嚷嚷着要吃东西。
“爸爸,我饿,你给我做饭吃。”
贺泽铭抱起孩子,问他:“想吃什么?”
贺霖揉了揉眼睛,又说:“想吃妈妈做的菜。”
毕竟贺泽铭做的菜,孩子也吃过,很是难吃。
此时此刻,贺霖无比想念孟云淑做的菜。
可孟云淑已经离开,再想念也是于事无补。
无奈,贺泽铭只能带他到邻居家吃了点。
平时,家里一切都有孟云淑,基本上不需要贺泽铭操心太多。
可是现在孟云淑走了,事事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贺泽铭这才知道,孟云淑在这个家,有多么不容易,心里对她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一夜过去。
早上,太阳初升,孟云淑醒了过来。
火车上这一夜极其难熬,睡也睡不好,腰酸背痛的。
孟云淑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接着看向车窗外。8
铁轨和车轮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没多久,便有人喊道:“前面,沪市到站了。”
“到站了!”
王院士和两位师兄一听,就兴奋起来。
一天一夜的火车坐着,着实累人,四人提着行囊下了火车。
出站口,有这边研究所的同志过来接。
派了车,将孟云淑一行车都接到了安排的住所,沪市的军医医院家属楼里。
推开门,是窗明几净的一间房,不大,简简单单,但是孟云淑很喜欢这个安身之所。
她看着这个房子,心中在规划着,这里摆一个台灯,窗帘太破了,孟云淑打算换一个新的。
这样想着,孟云淑感觉未来的生活有了盼头。
可另一边,贺泽铭和贺霖的生活可谓是一团糟。
家里没了女人,很多琐事他这个男人压根处理不好。
每天,贺霖都是灰头土脸去的幼儿园,洛清清想借这个机会来献殷勤,可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趁着贺泽铭不在,给贺霖烧了两顿饭,一顿饭,做的糖醋排骨,肉都烧糊了,还有一顿饭,做的豆角,结果没熟,贺霖吃了上吐下泻进了卫生院。
洛清清当下就慌了神,紧急将贺霖送到了医院。
在忐忑之中,贺泽铭匆忙赶过来。
他的眉头皱起,急切地问洛清清:“发生了什么事?”
洛清清揪着衣角,嗫嚅着开口:“贺霖,贺霖中毒了。”
贺泽铭脸色更加冷沉,孟云淑又赶紧找补:“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贺泽铭赶紧进了病房,儿子就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脸色苍白。
见到贺泽铭来,他缓慢地整开眼:“爸爸,我想妈妈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贺泽铭喉咙干涩,咽了咽口水。
他不知道要如何和儿子说孟云淑离开他们了,只是摸了摸他的额头。
“妈妈出差了。”
贺霖急切地询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他实在是很想念孟云淑了。
贺泽铭犹豫了片刻,最终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贺霖的神情霎时间布满了失望。
贺泽铭又问道:“小霖想不想找回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