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管家走进来:“傅先生,一切都安置好了。”傅言隽低应了声:“那李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司稚杳从小就在司家不受宠,又经常被司家夫妇遗忘,所以童年几乎都是在傅家度过的,是管家李妈看着长大的。管家不能说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也是当成了一家人。她怎么也没想到司稚杳这么年轻就会离世。想起那几乎快要不成人样的轮廓,管家眼眶又红起来。她忙给擦去,朝傅言隽点了点头:“好,傅先生,您也早些休
没一会儿,管家走进来:“傅先生,一切都安置好了。”
傅言隽低应了声:“那李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司稚杳从小就在司家不受宠,又经常被司家夫妇遗忘,所以童年几乎都是在傅家度过的,是管家李妈看着长大的。
管家不能说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也是当成了一家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司稚杳这么年轻就会离世。
想起那几乎快要不成人样的轮廓,管家眼眶又红起来。
她忙给擦去,朝傅言隽点了点头:“好,傅先生,您也早些休息。”
说完就转身离开。
助理还没走,他先是看了眼步月歌,而后视线落在傅言隽的腿上,犹豫开口:“傅总,您今天……”
话说了一半,傅言隽忽然抬眼看向步月歌:“起火之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司家?”
步月歌愣了愣,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蜷了蜷:“傅先生,原因我解释过了……您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火灾和我有关系?”
傅言隽毫无情绪波动的收回目光:“这是你自己说的。”
步月歌心里一个咯噔。
她还想再开口时,傅言隽站起身喊了助理一起走进了书房。
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响。
那一瞬间步月歌紧绷的身体立刻松软下来,她扶住沙发把手,低头深深呼吸了好几下。
再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时,她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精锐的光。
另一边,书房里。
助理站在书桌前,垂眼恭恭敬敬的看向傅言隽:“傅先生,您今晚暴露了双腿无病可以正常行走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了,恐怕……”
傅言隽抬手拦住他话头:“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我想让你去做另一件事。”
说着,他将一份文件顺着桌面滑去助理面前。
助理一目十行的看完,脸色瞬间微变:“傅先生,这……”
傅言隽挥了下手:“按照我说的做。”
傅言隽和助理在书房聊了很久才出来。
等他们出来时,步月歌早恢复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仍静静站在刚才的地方。
助理走出书房后就直接离开了傅家。
而傅言隽又坐回沙发。
他双腿岔开,右手肘抵在右膝盖上,左手抬起去拿茶几上的热水壶,就要把热水往茶壶里倒。
步月歌几步走上前握住傅言隽的手腕,就像刚才阻拦他掀起白布一角那样。
“傅先生,已经很晚了,现在喝茶的话您等会儿就睡不着了。”
傅言隽任由她把自己掌心里的热水壶拿走,整个人向后倾,直到背脊靠上绵软的真皮沙发背,他才淡淡瞥向她:“这么关心我?”
他语气明显刚才问她为什么在司家时不一样,好像又回到了两人平时相处的样子。
她提着的那口气舒了出去,脸上也带上笑容:“我跟着傅先生,就是傅先生的人,怎么能不关心傅先生的身体呢?”
步月歌自认为自己的语气、言语和神情都没有问题。
但说完,傅言隽却没再开口。
他右手撑着侧脸,就用那样平静却瞧不清情绪的眼睛看着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步月歌越发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要死在猛兽的利齿间一般。
她趁着俯身把热水壶放回茶几上的功夫急忙别开眼:“傅先生,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您早点休息吧,我……我也先走了。”
她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
“啪”的一声,傅言隽却直起身子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让苏泽先回去了,没人开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