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贺月清轻笑出声,将苦涩一扫而尽:“但好在人是会疼的,选择及时放手,也许才是最明智的决定。”话音刚落,贺月清的余光里,那一抹身影便要转身离去。贺月清一颗心不自觉地微沉。主持人连忙说起好话来,但贺月清的全部心思已经不在采访上面了。贺月清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消失。突然,祁白深猛地一跃而上。贺月清瞳孔放大,惊讶地看着闯进镜头的男人。祁白深快速来到贺月清的面前,单膝跪下,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慌张。
采访台上,贺月清对近期社会上持续出现的法律热点问题做了详细的解答。
在主持人温和的态度里,贺月清逐渐放开。
“在今天采访的最后啊,请允许我们小小地八卦一下。”
主持人笑容很灿烂,没有让贺月清感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因此,贺月清点头同意。
主持人收起台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宋法官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处理事情来显得格外干练老成。那在感情方面,是否也是属于强势的那一方呢?”
贺月清一愣,眼神不自主地飘向祁白深的方向。
祁白深没有吭声,就像是无数个重复生活里的他一样,用沉默来应对。
贺月清苦涩一笑,手轻轻捏紧裙角。
“正好相反,我在感情里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受尽委屈,却还是不长记性。”
主持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贺月清轻笑出声,将苦涩一扫而尽:“但好在人是会疼的,选择及时放手,也许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话音刚落,贺月清的余光里,那一抹身影便要转身离去。
贺月清一颗心不自觉地微沉。
主持人连忙说起好话来,但贺月清的全部心思已经不在采访上面了。
贺月清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消失。
突然,祁白深猛地一跃而上。
贺月清瞳孔放大,惊讶地看着闯进镜头的男人。
祁白深快速来到贺月清的面前,单膝跪下,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慌张。
“云词,跟我走。妈出事了。”
那瞬间,贺月清的大脑里剧烈地响起轰鸣声,整个世界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贺月清没有办法去思考,祁白深刚才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被迫地站立,跟随,奔跑。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十分刺鼻,熏得她几乎要呕出来。
贺月清耳朵里仍然回荡着微弱的耳鸣声,她呆坐在医院走廊上,眼前是沉默蹲下的祁白深。
“云词,听我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冷静下来。”
贺月清凝固的大脑在此刻终于缓慢转动。
“我妈怎么会突然晕倒?我前几天看她,不是还……”
贺月清的声音突然哽咽,她情不自禁地捂住脸,泪水仍然从指缝中流出。
“不,我早该发现的。她都瘦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身体正常!”
贺月清猛地抬头,整个眼圈红了个彻底。
她抓住眼前人的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告诉我实话!我妈到底怎么了!”
祁白深回握住贺月清冰冷的手,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痛楚。
“去年夏天,妈去体检的时候,就已经检查出乳腺癌,是晚期。”
贺月清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瘫倒,眼睛里的光瞬间灭了。
“云词!”祁白深大惊,猛地伸手一拉,贺月清僵硬地倚在他的胸口处。
不一会,祁白深便感觉胸口处已经被她的眼泪打湿。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祁白深犹豫片刻,正准备开口,急救室的大门此时缓缓打开。
贺月清立即推开祁白深,冲了上去,拉着医生的手,声音沙哑道:“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带着口罩,唯一露出来的眼睛里流露出无可奈何。
“癌细胞扩散,暂时用氧机吊住了命,生命体征刚刚平稳。但是病人已经失去神志,恐怕……”
贺月清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