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昂着头,愣愣地看着他。陆靳言弯下腰,也不在乎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把人抱回车上。姜棠被迫靠在他大腿上,姿势很亲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味,很安心。姜棠感觉不真实,身体很僵硬一动不动地。陆靳言单手抱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姜棠被迫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姜棠湿润润的双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他,怎么又开始亲她了!陆靳言的吻技很好,三五两次就让忘乎所以,任他为所欲为。姜软闭上眼睛,认命地沉沦……
天空灰蒙蒙一片。
顷刻间,下起了漂泊大雨。
出租车停在北城酒店门口。
姜棠坐在车内,任由车窗外的雨水打在脸上。
出租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小姐,北城酒店到了,快点下车吧,我还要接下一单的乘客。”
姜棠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声,从车上下来。
她穿着高跟鞋,木然地站在门口,冰凉凉的雨水顷刻间淋湿了全身。
一旦踏进这个大门,她就彻底成了陆宴礼的女人,这辈子都逃脱不掉他的掌控。
一位穿着得体的贵妇匆匆走过,不小心撞了一下姜棠。
贵妇破口大骂,二话不说地扇了一巴掌,姜棠没反应过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你长不长眼睛,撞到老娘了。”
“快给我道歉,你弄脏我新买的香奶奶了。”
姜棠眼里湿热热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好像,所有人都能欺负她!
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民,就该受他们上流社会的人欺辱吗?
那名贵妇看到姜棠没有反应,更加肆无忌惮了:“你是傻了还是哑了,快给老娘道歉。”
贵妇揪着姜棠的衣领,再次扬起手。
“你敢打一下试试。”不远处传来一道威慑力十足的声音。
贵妇愣住了。
一脸黑色的路虎由远及近开来,缓缓停在姜棠脚边。
穿着黑色西装,魅力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抬起头。
是陆靳言。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早就拉黑她了吗?
他是特意来这里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的吗?
那名贵妇还想再骂两句,但是对视上陆靳言冷冰冰的眼神,她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这个男人太有压迫感了。
一看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赶紧麻溜地跑了。
“站住!”
“道歉!”
贵妇停下脚步。
陆靳言的威慑力太强了,她折返回来,向姜棠道歉,狂扇了自己几巴掌,陆靳言才肯让她离开。
陆靳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雨中格外的悦耳:“姜小姐,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姜棠昂着头,愣愣地看着他。
陆靳言弯下腰,也不在乎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把人抱回车上。
姜棠被迫靠在他大腿上,姿势很亲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味,很安心。
姜棠感觉不真实,身体很僵硬一动不动地。
陆靳言单手抱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
姜棠被迫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姜棠湿润润的双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
他,怎么又开始亲她了!
陆靳言的吻技很好,三五两次就让忘乎所以,任他为所欲为。
姜软闭上眼睛,认命地沉沦……
车外,狂风大作。
车内,气温节节攀升。
陆靳言松开她的下巴,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优美的钢琴声般好听:“回过神来了吗?”
姜棠点点头:“嗯。”
……
陆靳言带着姜棠回到他的公寓。
陆靳言换了一次性拖鞋,并给姜棠也拿了一双,她自觉地换上。
姜棠裹着他的外套,打量着他的公寓。
欧式风格,黑白相间的装修风格。
家里打扫得很干净,水晶灯散发出的灯光高级又奢华,每一寸都照在不堪的她身上。
姜棠站在客厅里,有些局促。
陆靳言从房间里拿出一件红色吊带给她:“换上,只有这一件女士衣服了,将就一下。”
姜棠拿着吊手上的衣服,又是红色吊带,他的家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陆靳言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说:“这是陆西娅之前留下的,上次给你穿的那一件也是她的衣服。”
姜棠接过衣服:“谢谢。”
她带着衣服走进浴室。
洗澡时,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一个大大的巴掌印,那半边脸都浮肿起来了。
狼狈地不像话。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刚才忘了问陆靳言为什么会出现在北城酒店带她回公寓了。
是可怜她吗?
洗完澡,她穿着红色吊带走出浴室,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小腿上有一些淤青,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留下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隐隐作痛。
陆靳言在阳台前打电话,听到动静回过头。
看到站在身后的姜棠,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咙。
陆靳言对电话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转身走进另一间房间,从里面拿出医药箱,又去冰箱里拿了一个冰袋。
他招招手:“过来。”
姜棠乖乖地走过去,坐在他一旁。
陆靳言把冰袋放在她手上:“自己敷在脸上。”
“把腿伸出来。”
姜棠抬起腿,陆靳言抓着她的脚腕,放在他腿上,不经意间,他瞥见她的双腿之间。
真空的!
没有穿内裤!
他眼神暗了暗。
然后镇定自若地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伏。
姜棠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自在,用手捂了捂两侧的裙子。
他作为一个医生,上药手法娴熟利落。
冷白的灯光落在他完美的俊脸上,他垂着眼眸,眼睛深邃幽暗,认真地给她的小腿涂碘伏。
姜棠捧着冰袋敷在脸上,冰凉凉的,但是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热。
她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眸:“陆靳言,我和陆宴礼之间还有……”她说的是今晚她和陆宴礼的协议。
他继续给她的伤口消毒,声音寡淡而冷漠:“只要你不想,你和陆宴礼,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打过招呼了,你弟弟暂时没事。”
原来,刚才他打电话是在处理姜天的事情。
姜棠的心里划过一丝丝暖流。
他竟然愿意破例帮助她!
但是她想起那个红色感叹号,又垂了垂眼眸。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你不是已经……拉黑我,不想和我再有联系了。”
陆靳言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那件事情是误会,不是我拉黑你。”
至于真的是不是误会,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陆靳言愿意帮助她,她已经感激不尽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他又一次救了她:“谢谢你!”
陆靳言上完药,把她的腿放下,拿纸巾擦了擦手。
他看着她,轻笑:“姜棠,感谢人需要诚意,谢礼呢?”
姜棠拿着冰袋的手顿了一下,愣了几秒:“什么谢礼?”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轻笑,嘴里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话:“跟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