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陆夕惜忽而鼻尖一酸,眼中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下来。祁言司搂住她:“你没事吧?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陆夕惜摇了摇头,只是靠在祁言司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靳越舟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破了的嘴角挂着的一丝血。他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在祁言司的身上从未离开过半分。祁言司同样警惕的看着靳越舟:“晏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阿芷是我的妻子。”靳越舟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戏子,你给不了她幸福的。”祁言司垂在
“言司……”
陆夕惜忽而鼻尖一酸,眼中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下来。
祁言司搂住她:“你没事吧?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陆夕惜摇了摇头,只是靠在祁言司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
靳越舟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破了的嘴角挂着的一丝血。
他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在祁言司的身上从未离开过半分。
祁言司同样警惕的看着靳越舟:“晏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芷是我的妻子。”
靳越舟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戏子,你给不了她幸福的。”
祁言司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眼里尽是不服输:“阿芷已经嫁给我了,那就与晏家无关。”
“不,她本来就跟晏家没关系。”
靳越舟眼眸微眯:“她在我身边二十多年,她只能是属于我的。”
陆夕惜紧紧抓着祁言司胸口的衣襟,眼泪沾湿了布料。
祁言司看着靳越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就是你为什么会输给我的原因。”
靳越舟神情一顿,心里像是有一团棉花塞着。
下一秒,只听祁言司缓缓开口:“因为我从来没有把阿芷党成果是一个附属品。”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操控的玩偶。”
陆夕惜闻言心中一颤,眼泪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往外冒。
靳越舟顿在原地,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他总是下意识认为陆夕惜是自己的所有物。
却没有考虑过陆夕惜心中真正的想法,反而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陆夕惜却毫无怨言地包容了他所做的一切。
靳越舟垂眸,眼底是人看不懂的情绪。
祁言司搂住陆夕惜,轻声俯在她耳边:“我们回家。”
而后两人便和靳越舟擦肩而过,没有多说一个字。
靳越舟看着依赖于祁言司的陆夕惜,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
“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祁言司带着陆夕惜回了公寓。
陆夕惜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彻底干掉。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夕惜吸了吸鼻子:“刚才谢谢你,言司。”
祁言司摇了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保护你。”
陆夕惜拉着他的衣袖,声音有些沙哑:“靳越舟说的那些话都是错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祁言司笑着揉了揉陆夕惜海藻般的长发:“我没事。”
“但我还是想跟你承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给你最好的爱。”
陆夕惜闻言怔愣了一瞬,随后垂眸,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祁言司的手指摩挲着陆夕惜手背上娇嫩的肌肤。
他的语调平缓,不紧不慢:“因为有个小姑娘曾经跟我说过,人的世界里总会有一束光存在,光很脆弱难得,所以要用心守护。”
“你就是我的光。”
陆夕惜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某个场景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那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她被班上的人欺负,一个人躲在楼道里哭。
一个小男孩坐在她身边,递给她一颗糖:“别哭了,吃点糖就不会伤心了。”
那时候的小男孩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带来温暖的天使。
后来,他们聊很久,经常放学后约在楼道里聊聊天,写写作业。
有一天,小男孩说要和她说再见了。
因为他的梦想是想要唱歌,所以要去国外留学。
可他很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好朋友,陆夕惜却说让他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我不会忘记你的,你也不要忘记我。”
“小四,希望你能够实现你的梦想。”
陆夕惜幡然醒悟,震惊地看向祁言司:“你是那个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