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一边跟我说着工作忙,一边给孙安然做饭,洗衣……甚至你在沙发浅睡,她偷亲你的时候,你都没有推开她!”“婉婉,我们已经要结婚了。”“我本来不想戳破这一切,可你们实在欺人太甚!”两人的话同时落音,沈婉婉盯着傅裴宴,一字一句下通牒:“今天,我和孙安然,你只能选一个。”傅裴宴怔住:“我……”话没说完,病房里传来‘砰’的巨响——沈婉婉侧头一看,就见孙安然疯了般将头撞在墙上!
合照里,傅裴宴亲密抱着孙安然,笑得眉目舒展,神情放松。
沈婉婉看着照片,心头刺痛。
哪怕知道,这是孙安然拿着傅裴宴手机发来的。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了。
这些年,孙安然对她的挑衅从来没断过,只有在她面前,孙安然才会展示出最恶毒的嘴脸——
孙安然来到沈家的第一个月,就故意吃芒果过敏陷害她,那次,一直拿她当宝贝疼的哥哥,第一次打了她——
“沈婉婉,你竟然谋害你的救命恩人,你还是个人吗?”
从那以后,恶毒成了她的代名词。
直到考上大学,离开沈家,她的生活才步入正轨,遇见傅裴宴,被他高调追求,有次落水,他不要命的救她。
同学都调侃,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傅裴宴下一秒就会殉情。
就是傅裴宴的这份爱给了她底气,三年前,她第一次带他回沈家,见到孙安然眼中熟悉的觊觎时,她没在意。
可短短三年,一切好像又变了……
曾经割肾留下的伤,好像又痛起来。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他们给她的承诺,都不算数?
忍着痛,她又拨了母亲的号码。
可电话刚接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不耐烦数落:“安然的状态好不容易稳定,你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刺激她了。”
说完,沈母就挂断电话。
沈婉婉看着黑屏的电话,差点握不稳手机。
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他们总能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要求她?
如果一而再的退让,只能换来这些,那她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要让?
她忍着痛开车去了医院。
很快,找到了孙安然的病房。
隔着玻璃窗,她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正一脸慈爱地为孙安然削苹果。
而沈宽还有傅裴宴正陪着孙安然打游戏,孙安然笑得可甜了:“哥哥,裴宴,快保护我呀!”
沈婉婉强忍着不适,推门走了进去。
孙安然见到她,立马变脸扔下手机,缠住傅裴宴,红了眼眶求着:“婉婉姐,你把裴宴让给我好不好?”
话落,病房里一片死寂。
沈母和沈宽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无人训斥孙安然不要脸抢别人老公。
只有傅裴宴tຊ抬头看了沈婉婉一眼,眼含愧疚,却任由孙安然抱着,一动不动。
沈婉婉气笑了,她死死盯着傅裴宴,满眼失望:“傅裴宴,我们完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傅裴宴这才慌了起来,推开孙安然追出门,在走廊上拉住沈婉婉胳膊:“婉婉,你别生气,我和安然没什么,她只是抑郁症很严重,需要人陪。”
“我本来想待会就回家陪你的……”
沈婉婉却一把甩开他:“傅裴宴,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盯着傅裴宴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可悲还是可笑。
“傅裴宴,去年我给孙安然捐肾修养那段时间,你说家里没有医院条件好,要我在医院调养,可你却三天两头不来医院看我……”
“有一次,我偶然调了家里看宠物的监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傅裴宴面色骤然发白,伸出手抱住沈婉婉。
“你听我解释,是你妈说安然因为我而抑郁症加重,所以我才把她接回我们家修养,我和她什么也没做……”
“是啊,你们什么都没做!”
沈婉婉徒然打断,她一把推开男人,心口几乎要被激烈的爱恨冲断。
“可你却一边跟我说着工作忙,一边给孙安然做饭,洗衣……甚至你在沙发浅睡,她偷亲你的时候,你都没有推开她!”
“婉婉,我们已经要结婚了。”
“我本来不想戳破这一切,可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两人的话同时落音,沈婉婉盯着傅裴宴,一字一句下通牒:“今天,我和孙安然,你只能选一个。”
傅裴宴怔住:“我……”
话没说完,病房里传来‘砰’的巨响——
沈婉婉侧头一看,就见孙安然疯了般将头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