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我们比比骑术如何?”沈夕颜忽然道。“沈夕颜,这可是在猎场,万一碰上虎豹,我可保护不了你!”宋暖凑近,作势要拉住沈夕颜的缰绳。马在此时却像受了惊,嘶鸣一声就跑起来,“沈夕颜!”宋暖连追上去,真是疯了,这个女人。“娘娘!”几个守卫喊道,“快去通报皇上,皇后娘娘的马受惊了。”宋京墨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你就是这么保护皇后的?她不见了你倒是好好的!”宋京墨怒意的声音堵的她喘不过气,自从出了永闵宫,他每日对她不是生气就是厌恶。
“说是曾经有一个秀才出远门,第二年才回来,他问妻子:‘你一人在家很寂寞,没有和邻里往来吗?’妻子说,‘自你走后,我连大门也未出。’秀才感叹:‘那你自己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呢?’妻子说:‘作几首小诗罢了。’秀才很高兴,打开一看,‘月夜招邻僧闲话’。”
“呵呵。”有人轻笑起来,“这个秀才可真是好笑,自己的妻子月夜去招邻人,还写成了一首诗,这不是背着他偷人么。”
“不知夫人对这个笑话怎么看?”宋京墨直视着宋暖,大有她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今日就休想过关。
宋暖微叹了一口气,“妻子已经说了连大门也未出,不敢出门的原因就如她写的诗,怕惹僧人闲话,而秀才看了诗却在以为她是月夜私会邻居。”
宋京墨觉得此刻自己就是宋暖口中的那个僧人,她言下之意,她光明磊落,谁觉得她与宋清歌不清不楚,谁就是那个僧人,好啊,和宋清歌配合的很默契啊,一唱一和,倒把他套入这个笼子,他觉得一口气无处发泄,狠狠一甩袖,“启程!”
宋暖因为是临时通知陪护皇后,自然是没带丫鬟,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她忙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坐下休息会儿,此时宋京墨早已换好了戎装,他束起了黑亮的长发,斜飞的剑眉下黑眸细长锐利,孑然独立间散发出君王之气。
他摸了摸夕颜的头发,“你的长发真好看,待我猎一只狐狸回来给你做披帛。”
“我也想去。”沈夕颜撒娇道,“我还没看过狩猎呢。”
“不行,猎场太危险,你受伤了怎么办?”宋京墨哄着她。
“不会的,我保证乖乖待在马上不动。”沈夕颜撒撒娇。
“宋暖!”宋京墨只有这时候才会喊她,“你也会骑马,跟着皇后,保护她的安全,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宋暖嘲讽的在心里一笑,她现在不光是沈夕颜的丫鬟,还是沈夕颜的护卫。
“你的骑术也是京墨教的?”沈夕颜不疾不徐的驱着马。
“是。”宋暖跟着她,生怕沈夕颜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皇兄,快看。”宋清歌指了指前面的白狐。
“夕颜,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宋京墨留下几个人,就带着队伍追去。
“宋暖,我们比比骑术如何?”沈夕颜忽然道。
“沈夕颜,这可是在猎场,万一碰上虎豹,我可保护不了你!”宋暖凑近,作势要拉住沈夕颜的缰绳。
马在此时却像受了惊,嘶鸣一声就跑起来,“沈夕颜!”宋暖连追上去,真是疯了,这个女人。
“娘娘!”几个守卫喊道,“快去通报皇上,皇后娘娘的马受惊了。”
宋京墨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你就是这么保护皇后的?她不见了你倒是好好的!”宋京墨怒意的声音堵的她喘不过气,自从出了永闵宫,他每日对她不是生气就是厌恶。
“你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若沈夕颜有半点闪失,皇上您大可杀了我。”宋暖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和宋京墨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