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儒又问:“可王爷从前那么喜欢温小姐,今天这样王爷心里肯定不好受吧。”沈浮白道:“大抵是我少年时光太过贫瘠,才导致我总觉得温梦瑶会是我人生里的那一束光。你知道点天灯是什么样的刑罚吗?”江儒摇了摇头,沈浮白道:“将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等到晚上,再将他从头部和脚步拴在一根木杆上,从脚上点燃。”“如此便称作为点天灯。”“小时候父皇将我面部毁容后,朝臣便有人建议将我点天灯。我自幼生活在冷宫中并不幸福,但我总以为是父皇没有看见过我。所以我就拼命学习,文武兼修。我希望父皇有一天看见我,也能够摸
“因此这样的毒药非常鲜少,但是好在,它的毒性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致人死亡。且在死后随着尸斑出现,中毒之人的体内查不出半分毒性。”
舒儿恍然:“所以到底是谁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林以棠又道:“所以这一局真的是下得非常妙,精准控制好了一切。温梦瑶身上中了那么多箭,血脉不流通,是以尸斑出现才显得并不奇怪。又因为今天刚好是温梦瑶行刑的日子,只有死在今天,才能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逼着他们今天就要把温梦瑶下葬。这种毒如果晚一天下葬便会爆体而亡,身上流脓,腥臭异常。”
“我只能说这下毒这人心可是非常狠辣,而且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好。”
舒儿笑道:“那肯定是我家主公了,只有我家主公才能把小姐的事情如此放在心上。之前主公不也跟小姐说过嘛,如果你选择的路走不通,那他便帮小姐走这最后一步。”
林以棠没再说话,转身上马车:“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们就要起身回西域了。对了临走之前去铺子里买些糖果蜜饯什么的,再顺便去药铺里买些可以缓解路途辛劳的药。”
另一边,浮王府。
沈浮白坐在林以棠曾经住的寝殿中,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
江儒不解,只是问道:“王爷如此在乎林小姐,又为何为她做了那么多却不告诉她。”
沈浮白摸了摸床沿,道:“本王只希望,不要脏了棠棠的手。”
江儒又问:“可王爷从前那么喜欢温小姐,今天这样王爷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沈浮白道:“大抵是我少年时光太过贫瘠,才导致我总觉得温梦瑶会是我人生里的那一束光。你知道点天灯是什么样的刑罚吗?”
江儒摇了摇头,沈浮白道:“将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等到晚上,再将他从头部和脚步拴在一根木杆上,从脚上点燃。”
“如此便称作为点天灯。”
“小时候父皇将我面部毁容后,朝臣便有人建议将我点天灯。我自幼生活在冷宫中并不幸福,但我总以为是父皇没有看见过我。所以我就拼命学习,文武兼修。我希望父皇有一天看见我,也能够摸着我的脸赞扬赞扬我。”
“可后来终于皇后娘娘发现了我的才能,于是她告诉了父皇。父皇叫我到跟前,我以为他是要称赞我,于是我换了人生中最干净的一套衣衫,我以为我终于也能得到父皇的疼爱了。可他第一句是问我,愿不愿意成为他的爪牙。”
“我愣了,当时不解是何意,他又说,意思是留在我的身边,替我干活。我当时想能天天看见父皇,父皇或许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于是我说好,他便在我面部上赐下一道疤痕。”
“面部有毁者不能坐上龙椅,那时我便知道父皇对我,是那般狠心。再后来朝臣说要将我点了天灯,我害怕至极,父皇力排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