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她的声音细软温柔,听着和棉花一样软绵绵,叫人想欺。他瞧着她的眼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野兽一般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这次我原谅你,看在你还守着贞洁的份上,没有下次了,嗯?”他眼底汹涌的欲望不加掩饰。昨晚要她要的粗鲁,她哭了好久,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她的哭声催化的他更加兴奋。“喝点水。”梁隽臣深吸了口气,拼命克制着不断翻涌的欲望,直起腰重新给她递水。沈希夷却趁着这个机会,使尽浑身力气的从床上跳下去跑到了窗前。
沈希夷从浑身的酸疼中醒来的。
彼时,映入眼帘的环境不再是边境破旧的小宾馆,而是灯光明亮干净的大酒店。
记忆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霎时间沈希夷脸色蓦地一白,她深陷无尽的绝望之中,她终究还是没能逃得掉。
“醒了?”男人低沉微凉的嗓音忽然响起。
沈希夷下意识抬眸看向他,瞳孔微微一缩,眼底的惊恐迅速聚集,她慌张的爬起来不住的往后退。
梁隽臣见她吓的惊慌失措,眼色渐渐阴鸷,缓缓倾身,从被子里精准的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沈希夷猝不及防的被他拽了过去,这样的场景和昨晚被他强要的场景重叠,沈希夷瞬间就崩溃了,红着眼望着梁隽臣。
“梁先生……”她的声音细软温柔,听着和棉花一样软绵绵,叫人想欺。
他瞧着她的眼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野兽一般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次我原谅你,看在你还守着贞洁的份上,没有下次了,嗯?”他眼底汹涌的欲望不加掩饰。
昨晚要她要的粗鲁,她哭了好久,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她的哭声催化的他更加兴奋。
“喝点水。”梁隽臣深吸了口气,拼命克制着不断翻涌的欲望,直起腰重新给她递水。
沈希夷却趁着这个机会,使尽浑身力气的从床上跳下去跑到了窗前。
“沈希夷!”梁隽臣看到她借着一旁的桌子爬上窗户时,厉声呵斥了一声。
沈希夷崩溃的出哭声,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梁隽臣眼底映着她此刻的模样,心生一股燥意,抬手解开了黑色衬衣的扣子。
“你以为你从这里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你要是死了,沈家的人都要给你陪葬,还有你的青梅竹马谢执。”
梁隽臣漆黑的眼眸里只剩一片阴暗,不紧不慢的迈开腿朝她走过去。
沈希夷从小养在乡下,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狠毒的人心和手段。
“你把谢执怎么了?”
许是沈希夷这句话惹恼了梁隽臣,他过去直接把她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单手将她抱到一旁的桌子上牢牢的摁着。
他强势的压下身来,沈希夷被他禁锢着,躲无可躲,只能别开脸。
男人附在她耳边字字句句都是警告:“让他死,易如反掌,你跑或者死,你们家和那个谢执都得死!”
沈希夷因为恐惧身子抖的厉害,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做任何反抗。
梁隽臣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泪,语气又轻言细语起来:“你这么哭,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在床上哭。”
沈希夷惊惧不安的模样很有一种破碎感,美的动人心魄。
梁隽臣掐着她的下颌,喉结上下滚了滚,强烈的欲望正在侵蚀着他的理智。
“沈希夷,说话!”男人沙哑着嗓子呵斥。
如此威逼之下,沈希夷妥协了。
“我不会跑,也请梁先生放过其他无辜的人。”
梁隽臣见她都不睁眼看自己,手里的力道更狠了:“你这么没有诚意,叫我怎么相信你?”
沈希夷疼的要命,蓦地睁开眼睛看他,赫然发现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
她咬着唇忍着下颌几乎脱臼的疼痛,颤抖着声音艰难的说:“我已经在你手里了,梁先生还要什么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