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想了想,然后开口:“明年高三的时候吧。”“你还要在哪里待这么久?”宋瑶有些不可思议,她接着说:“你在哪,告诉我,我去找你。”一旁的陈穆礼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祁桉就是怕你去找他,才不告诉你他在哪里的啊。祁桉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他耐着性子回答:“宋瑶,别胡闹了。”“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胡闹了?”宋瑶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就又传来祁桉的声音。“好了,不说了,就这样吧,我挂了。”随即,手机传来嘟嘟声。
施忆南几人,被陈嘉年带到了一家快餐店。
几人在那里度过了一个中午。
晚上,祁桉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手机显示来电。
他拿起手机接听,手机那边传来陈穆礼的声音:
“喂,祁桉,你怎么总是不接电话呀?你到底是转学了,还是去外星球去了。”
祁桉被这聒噪的声音吵到,微微皱了皱眉。
“陈穆礼,我耳朵还没有聋,你不用拿着喇叭和我说话。”
手机一边传来陈穆礼疑惑的声音:“喇叭?什么喇叭?艹,你是在说我吵吗?”
祁桉没有回答陈穆礼,直接开口问道:“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就说。”
手机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传来声音:“是宋瑶。”
宋瑶?祁桉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怎么了?她有什么事吗?”
“从你转学之后,她就一直问我你去哪了,这不,今天又来问我,我都要疯了。”陈穆礼小声回答。
A市,正在房间里给祁桉打电话的陈穆礼,看了看旁边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死死盯着他的女孩,不由得出了身冷汗。
陈穆礼再次问祁桉,“祁桉呐,你自己去和宋瑶说吧,她再这么下去,会魔怔的。”
祁桉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你把电话给她。”
陈穆礼转身,把手机递到女孩面前:“呐,祁桉叫你接电话。”
刚刚还一脸冷漠的女孩,看到陈穆礼手里的电话,眼神瞬间变得柔情。
她接过手机,轻声开口:“喂,祁桉。”
“喂,宋瑶。”
听到手机里传来祁桉低沉的嗓音,宋瑶有些委屈的开口:“祁桉,你到底转学去哪里?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祁桉摸了摸太阳穴,回答宋瑶:“没有瞒着你,只是没有必要特意说而已。”
宋瑶听到祁桉的回答有些失落,她忍着情绪开口:“那你还会回来吗?”
祁桉毫不犹豫的回答:“会,我还会回A市的,那是我家啊。”
宋瑶听到这话,满意的笑了笑。“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还要多久?”
祁桉想了想,然后开口:“明年高三的时候吧。”
“你还要在哪里待这么久?”宋瑶有些不可思议,她接着说:“你在哪,告诉我,我去找你。”
一旁的陈穆礼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祁桉就是怕你去找他,才不告诉你他在哪里的啊。
祁桉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他耐着性子回答:“宋瑶,别胡闹了。”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胡闹了?”宋瑶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就又传来祁桉的声音。
“好了,不说了,就这样吧,我挂了。”随即,手机传来嘟嘟声。
宋瑶拿着手机愣在原地,但马上她就恢复了清冷傲娇的大小姐模样。
她把手机扔给陈穆礼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穆礼家。
祁桉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想起他转学来A市的原因。
其实就是因为他妈妈的工作调动而已,姜暮萱为了方便照顾祁桉,所以把他转学来了江城。
不过工作调动只有一年,所以祁桉也没有把江城的家和学校当成真正的家和学校。
祁桉坐下来,拿起一本书,不知怎的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施忆南的身影。
少女在观众席上离开的背影和今天一起吃饭时少女俏皮活泼的模样。
祁桉甩了甩头,继续看书,但发现根本看不进去,脑海里一直是施忆南的模样。
祁桉索性没有再看,而是睡觉去了。
而这边,施忆南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过。
她回来时又和李静玹吵了一架,原因还是成绩那些。
李静玹把施忆南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让施忆南不要太浪了,收收心。
而当时,她妈妈就在tຊ旁边,但是她妈妈没有帮她说一句话。
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施忆南,就回了自己房间。
施忆南想起,她从小到大,妈妈好像从未真正关心过她。
就连知道施忆南生病后,她妈妈也是只问了她一句话就匆匆回去工作。
施忆南有太多的无力感,她的人生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
她有过人的美貌和家世,但她从小到大都没得过什么爱,她不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被家人拥护着长大又是什么感觉。
她其实很羡慕那些可以在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不要这些,她只想要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施忆南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
她会这样孤独的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吧,死后,这个世界也不会再有人记得她和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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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经到来,江城的气温骤然下降。
祁桉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他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他看了看旁边的座位,施忆南还没来。
而此时的施忆南正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她看着打开的窗户,搓了搓手。
她起身去把窗户关上,又飞快的躲进了被子里。
“妈呀,这什么天气呀,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冷了。”
说完,施忆南继续闭眼睡觉。
等她再次醒来,距离上课就只剩不到二十分钟了。
她飞快的穿上校服,在校服外面套了件棉服。
就急匆匆的赶往学校。
施忆南刚一脚踏进教室门,上课铃就响了。
她喘着气走向座位,施忆南走到祁桉旁边停下。
祁桉抬头看她,她冲着祁桉笑了笑,不知怎的,看到祁桉后,施忆南一晚上忧郁不佳的心情都被一扫而光。
祁桉领会,他起身让施忆南进去。
施忆南坐到椅子上呼了口气。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祁桉漫不经心的问道。“又感冒了?”
施忆南看向祁桉,回答:“没有,就是太冷了起不来。”
说罢,两人都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