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点头,轻轻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以前是我不告而别,才让你凭白受了那么多苦,我想要补偿你。”他捧着她的脸,借着月色看向了她眼中的莹莹泪光,又道:“三年前,小渔村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下,是我将失足落崖的你背到路边的,只是那时我急着去投军,才叫人冒领了功劳。”赵霓裳闻言,瞳孔震颤不已,瞬间便是泪如雨下。她扑倒在他的怀中,不停捶打着他的胸口,失声哭喊道:“为何,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如今什么都晚了。”
听到顾霆的话,赵霓裳顿时心头一震。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霆,喃喃出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霆点头,轻轻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以前是我不告而别,才让你凭白受了那么多苦,我想要补偿你。”
他捧着她的脸,借着月色看向了她眼中的莹莹泪光,又道:“三年前,小渔村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下,是我将失足落崖的你背到路边的,只是那时我急着去投军,才叫人冒领了功劳。”
赵霓裳闻言,瞳孔震颤不已,瞬间便是泪如雨下。
她扑倒在他的怀中,不停捶打着他的胸口,失声哭喊道:“为何,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如今什么都晚了。”
她抽噎到泣不成声,难怪她始终捂不热林文霖的心,原来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他冷眼看着她对他情根深种,偷来的感情又怎会珍惜,当真是无耻,不爱她却又心安理得让她照顾了他三年。
顾霆看着她抽泣也是心疼不已,紧紧坏抱住她,似要将她融入骨髓。
他温声哄道:“随你怎么打我,只要出了这口恶气就好,往后的日子里让我来帮你复仇,我可不想让你的双手沾染上这人肮脏的血。”
赵霓裳挣脱出他的怀抱,双眼红肿,眼尾更是殷红一片,不断的摇头后退。
“我早已配不上你了,你值得更好的姑娘。”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生怕慢上一秒她就会后悔刚刚作出的决定。
顾霆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涌动着暗色,周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地上的林文霖身上,低声道:“要不是你,萱萱又怎会不理我!”
他缓步走到林文霖的身边,一脚踩到了他的胯部,看着他额见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才抬脚,拎起他的领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
清辉殿。
赵霓裳靠在窗边,望着院中枯黄落叶,目光戚戚,隐隐有泪光流转。
自从上次宴会过后,她时常失眠,精神萎靡了不少,面色苍白少了些活人气。
桑嬷嬷见她日渐消瘦,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可是有心事?”
赵霓裳愣了一瞬,缓缓摇头道:“并无。”
她紧紧揪着手帕,垂眸掩饰住眸中情绪,不过是一些不该有的妄念,她怎敢与外人道也。
桑嬷嬷也知她心思敏感,便不再多言,一些问题若是她自己不相同,旁人是如何也劝不了的。
桑云匆匆进门,看向赵霓裳,眼中闪过担忧:“公主,皇后娘娘有请。”
赵霓裳微微皱眉,桑嬷嬷更是脸色大变。
她附在赵霓裳的耳边说道:“皇后素来与玉妃娘娘不和,公主此行怕是凶险。”
赵霓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这宫中岂是她能一手遮天的,不过是些皮肉苦,我都能受的,嬷嬷不必忧心。”
她带着桑云来到了椒房殿。
还未进门,就受到了一个嬷嬷的推搡,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那嬷嬷甚是嚣张,三角眼,眼珠子向上,扯着嗓子说道:“玉瑶公主好大的牌面,竟然让皇后娘娘等了这么长时间。”
赵霓裳拧眉,丝毫不漏惬意,冷眼看着她:“这位嬷嬷也抬不动规矩了些,我为主你为仆,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直接推我的!”
她转而看向皇后,笑意盈盈道:“母后,这刁奴实在可恨,可别让她带坏了这宫中的风气。”
皇后坐在高位,微微一笑,只是这笑意始终不达眼底,藏着森寒的恶意。
“如此便将这不受规矩的奴才拖下去打死,以儆效尤。”
她缓和了语调,又问:“如此,玉瑶公主还算满意。”
赵霓裳面色微微发白,还未等她开口求情,耳边又传来了皇后的声音。
“谈到规矩,我倒想问问公主。”
她眸中笑意彻底散去,语气冰冷。
“宴会结束之后,有人看见你与外男搂搂抱抱,你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