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道:“还请,还请皇后责罚,玉瑶知罪。”皇后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眼中满是厌恶。“果真长了副好样貌,跟玉妃妹妹倒是有七分相似,只可惜她是个短命的。”她忽的加重了手中力道,在赵霓裳耳边小声道:“本宫劝你还是安分些好,莫要再使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不然本宫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贱人生的孽种。”赵霓裳猛地抬头,下巴处嫣红一片,对上她森然的眸子,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的话如同一盘冷水泼下,冻得她瑟瑟发抖,心底发颤。
赵霓裳眼中闪过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跪在地上,仰着头不卑不亢道:“今日距离宴会已过去半月之久,皇后现在才来质问,怕不是有些不妥,别人空口白牙污蔑,为何要我自证清白。”
皇后冷冷扫了她一眼,挥手让侍卫将人抬进来。
小太监的后背已被打的血肉模糊,此刻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咽气。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赵霓裳:“公主你害的我好惨,那锭金子我不要你的。”
皇后又问:“你可看清那男子长相了。”
小太监咬着打颤的牙齿道:“林侍读落水我将他救起后,又来了一男子,公主匆匆赶我走,我没看清那人长相。”
他趴在地上,不住磕头:“皇后娘娘,奴才一时鬼迷心窍,你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他哭得悲惨,皇后听得心烦,让人将他给抬了下去。
赵霓裳全程紧绷着神经,见他未说出顾霆,心下微松,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情绪。
皇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算计。
“如此人证物证具在,玉瑶你还有何话可辩,难道要闹到皇上面前你才肯认错?”
她语气陡然间加重,吓得一众奴仆跪倒在地。
赵霓裳心头一颤,只能咬牙认罪。
她艰难道:“还请,还请皇后责罚,玉瑶知罪。”
皇后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眼中满是厌恶。
“果真长了副好样貌,跟玉妃妹妹倒是有七分相似,只可惜她是个短命的。”
她忽的加重了手中力道,在赵霓裳耳边小声道:“本宫劝你还是安分些好,莫要再使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不然本宫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贱人生的孽种。”
赵霓裳猛地抬头,下巴处嫣红一片,对上她森然的眸子,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皇后松开了手,结果一旁婢女递上来的手帕,细细擦拭着指尖。
“既然玉瑶认错,那么本宫就罚你去御花园跪上三个时辰,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她冷声吩咐婢女将公主带下去,再也未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室内。
赵霓裳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桑嬷嬷的话。
心中感叹,她这条命倒是被许多人惦记着。
……
御花园中。
秋日寒风瑟瑟,裹挟着落叶席卷而下。
赵霓裳背脊挺直,跪在石子路上,嘴唇被冻得发紫,发丝凌乱,仪态尽失。
来往宫女奴才皆低头匆匆而过,任由不少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多是幸灾乐祸。
她鼻头酸涩,连着打了几个哈切,头脑有些发晕。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之时,眼前忽然出现一道身影。
男子面容粗狂,眉眼深邃,身着异族服饰,第一眼便注意到了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美人。
那一刻他心跳如雷,冷硬的心肠忽然变得柔软,不忍美人受罪,主动开口向皇帝求情道:“陛下,这位公主犯了何错,要罚她跪在此处。”
皇帝拧眉,他能说他也不知吗?
他扫了一眼赵霓裳身旁的婢女。
桑云忙快步上前,将刚刚的事情同皇帝交待了一遍。
皇帝怒道:“这是胡闹,仅凭一奴才之言就敢定公主的罪,还不快快将公主扶起。”
离景走到赵霓裳的面前,刻意放柔了语气。
“公主,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