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奴婢不中用,拦不住这群凶神恶煞,惊扰了少夫人,请少夫人责罚。”宋澜本来是任由周蕙兰作威作福的,但看到绿萝脸肿得老高,顿时怒了:“谁打的?”绿萝噙着泪摇头:“奴婢不疼,真的。”宋澜眯眸,掀开被子起身。绿萝连忙拿起外衣给她披上。宋澜走到周蕙兰面前,劈手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啊!贱人!你敢打我?!”周蕙兰被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的大叫,“我爹娘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
“都怪奴婢不中用,拦不住这群凶神恶煞,惊扰了少夫人,请少夫人责罚。”
宋澜本来是任由周蕙兰作威作福的,但看到绿萝脸肿得老高,顿时怒了:“谁打的?”
绿萝噙着泪摇头:“奴婢不疼,真的。”
宋澜眯眸,掀开被子起身。
绿萝连忙拿起外衣给她披上。
宋澜走到周蕙兰面前,劈手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
“啊!贱人!你敢打我?!”周蕙兰被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的大叫,“我爹娘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
“你们都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打死这个贱人!”
她瞪着眼睛大叫大骂,唾沫星子乱飞。
丫鬟婆子们却不敢动。
主子敢在娘家作威作福,她们身为镇国公二房的下人,却不敢在人家的地盘上,对人家的正经主母动手。
绿萝也吓傻了,怕宋澜吃亏,张开双臂护小鸡似的把她护到身后。
宋澜气定神闲,浑然没把周蕙兰放在眼里,冷声道:“绿萝,去报官,就说南阳伯府大姑奶奶丢了要紧的东西。”
周蕙兰眉头一拧,咬牙切齿地道:“不许去!”
宋澜挑眉,惊奇地道:“奇怪!前不久府里失窃,夫人不许报官。今日大姑奶奶丢了东西,也不许报官。莫非——丢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周蕙兰眸子一缩,色厉内荏的呵斥:“你胡说!本夫人行得正坐得直,岂有见不得人之理?”
宋澜点头:“既如此,那就请顺天府的官差来,他们查案子快得很,新婚那日合卺酒遭人投毒,顺天府不消半个时辰便查清楚了。”
周蕙兰一阵心虚,总觉得宋澜似乎意有所指,移开目光不敢看她。
也顾不得计较那一巴掌了,指挥着下人找东西要紧。
017 放心,死不了
绿萝给宋澜吹手,噙着泪忧心忡忡的埋怨:“少夫人,您实在太冲动了,奴婢是个贱坯子,挨主子打是寻常事,您怎能为了奴婢去打大姑奶奶?”
宋澜讥诮的哼了一声:“她老娘哥哥我都打了,不差她一个。”
绿萝张了张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大姑奶奶原就是专程来对付您的,您打了她,她岂能善罢甘休?”
宋澜理直气壮的反驳:“你也说她是专程来对付我的,不管我打不打她,她都不会放过我,那我干嘛还要受气?”
绿萝又是一噎:“……总之,少夫人再不许为奴婢做得罪人的事,奴婢命贱,不值得。”
宋澜皱了皱眉,没作声。
原身太包子了,屋里人跟着她没少受磋磨。
想要真正立起来,不是几个巴掌那么简单。
院子里,周蕙兰指手画脚,大呼小叫,活脱脱一只奓毛的老母鸡。
屋里的墙砖地板一块块敲过,院子里的土地一寸寸验过,一无所获。
她其实也看出来了,东西不在宋澜这里,否则她不敢口口声声报官。
一个区区六品司业之女,嫁妆寒酸,陪房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能顶事的。
一夕之间偷走那么多东西,还不留下丁点痕迹,不闹出丁点动静,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周蕙兰灰溜溜的走了,继续抄检下一处。
从清晨折腾到深夜,老鼠洞都挖开了,失窃的东西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南阳伯府失窃,大姑奶奶抄检少夫人院子的事,当天便传遍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