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南萧却死死盯着容墨北身后的戈露华,深幽的眼眸压抑着的是不愿意袒露在容墨北面前的痛苦。彦南萧诺回视线,对上容墨北之后,神情变得冷漠,“我什么时候走,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容墨北的目光凌厉起来,“少主不顾礼仪入我师妹的居所,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可真让人惊叹!”彦南萧的眸色渐暗,容墨北话里话外无不暗示戈露华和谁更亲近,直叫他的怒气不断翻滚。他不甘争论着,“容墨北,该注意距离的人是你才对,朋友妻不可欺,枉我从前待你如兄弟,可你竟然觊觎我的妻子!”
容墨北显然是匆匆赶来,他向来规矩的发丝都有些凌乱。
而戈露华见到容墨北赶来,明显松了一口气,还朝容墨北走去,问到:“墨北,你怎么来了?”
容墨北见戈露华好好的,心下安心,但又上前一步,有意无意挡住了彦南萧的视线,说:“少主既是病好,是不是也该离去了?”
彦南萧却死死盯着容墨北身后的戈露华,深幽的眼眸压抑着的是不愿意袒露在容墨北面前的痛苦。
彦南萧诺回视线,对上容墨北之后,神情变得冷漠,“我什么时候走,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容墨北的目光凌厉起来,“少主不顾礼仪入我师妹的居所,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可真让人惊叹!”
彦南萧的眸色渐暗,容墨北话里话外无不暗示戈露华和谁更亲近,直叫他的怒气不断翻滚。
他不甘争论着,“容墨北,该注意距离的人是你才对,朋友妻不可欺,枉我从前待你如兄弟,可你竟然觊觎我的妻子!”
这一次,容墨北没有反驳。
他确实在很早以前就对戈露华动了妄念。
容墨北的沉默没有叫彦南萧有任何胜利的感觉,反而有种如鲠在喉的刺痛感。
可就在这时,戈露华却走了出来,冷漠注视着彦南萧,说:“这里不欢迎你,还请少主移驾!”
她没有可以解释,自己和容墨北是清白的,况且,解释的话,她三年前就说过,彦南萧的态度她已经见识过。
可彦南萧却把她的逐客令视作她对容墨北的维护。
一瞬间,他周身的气息仿佛变得冰寒,那双眼里又着浓烈的不甘又似乎有着化不开的痛苦。
他垂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却又收敛了外放的寒冷,随后一言不发向前走去。
容墨北一直警惕跟着挪动步子,可是彦南萧并没有什么偏激的行为。
听着只是在路过戈露华身边时,低声说了句:“露华,下次再见。”
见彦南萧彻底离开之后,容墨北紧绷的背才放松下来,“露华,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戈露华摇了摇头,“他没做什么。”
道歉什么的,她都觉得可笑,就没必要拿来告诉师兄了。
容墨北又问:“你可知他是怎么发现你的?”
戈露华皱眉,心下也觉得奇怪,便今天发生的事都和容墨北说了一遍,还仔细说了医圣让她别出门的事。
容墨北一直拧眉,医圣的信他也收到了,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会急忙赶了回来。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他便一直不安,到了药谷后径直朝戈露华这边而来,可没想到还是迟了。
她眼眸中闪过一抹懊恼,又说:“露华,彦南萧既然发现了,药庄也不安全了,你现在跟我走,我带你……”
戈露华却平静打断,“墨北,我想应该没有用的,彦南萧今天这样准确找到此处,可见他监视着药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轻松一笑,又说:“墨北,与其躲着,不若大大方方呆在药谷,等着看看彦南萧到底要做什么!”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容墨北很是自责。
戈露华却摇了摇头,“墨北,你已经做得很好,只是该来的总会来。”
有些人,有些事,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