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林薇薇又娇又嗲的嗓音飘来:“时哥哥,你怎么出来这么久?大伙都等着你呢。”声音里满是撒娇与埋怨。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却始终未听到时屿白的回应。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林薇薇突然嗔笑着说:“时哥哥,你是听到我喊冷了?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是去给我拿衣服了?”嗓音绵软,撒娇似的,充满无尽的暧昧。她脚步一顿,捏着包的指尖微微泛白,关节处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突出。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敢情这大衣根本不是为她准备的。
时屿白那裹挟着雪松气息与淡淡烟味的舌尖,已然迅速地撤离她的唇。
没有一丝留恋,他从容不迫地推开她,仿佛她是瘟疫一般,毫不留情地远远避开。
他的神情极为淡然,仿佛刚刚那激烈狂热的吻未曾发生,漫不经心地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动作优雅,却尽显冷漠无情。
仿佛从不曾认识她,只是偶然擦身而过罢了。
唯有她像个痴傻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海之中,难以自拔。
苏时墨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扯下身上的大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去,动作决绝且充满愤怒。
她实在不明白时屿白怎能如此理智冷静,刚刚那炽热激烈的吻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他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瞬间就能回归冰冷之态,简直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
她咬紧唇瓣,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决然地扭头便走,嘴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与清甜,可脸上却不见丝毫情绪,步伐优雅,每一步都迈得坚定平稳。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刚刚的一切未曾发生,只是没走两步,就撞上了一位熟人。
瞧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林薇薇,恰似一朵绽放的白莲花,纯洁动人。
她冲着她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灿烂的阳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自觉的诧异与无辜。
“时墨姐,你也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没空,这才陪时哥哥过来。”
“嗯,辛苦了,你这身份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她颔首微笑,仿若无事一般踩着高跟鞋继续前行,眉心却不自觉地拧紧。
没走几步,林薇薇又娇又嗲的嗓音飘来:“时哥哥,你怎么出来这么久?大伙都等着你呢。”声音里满是撒娇与埋怨。
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却始终未听到时屿白的回应。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林薇薇突然嗔笑着说:“时哥哥,你是听到我喊冷了?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是去给我拿衣服了?”嗓音绵软,撒娇似的,充满无尽的暧昧。
她脚步一顿,捏着包的指尖微微泛白,关节处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突出。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敢情这大衣根本不是为她准备的。
此时,宴会厅的大门再度被人推开,身姿挺拔、温润如玉的男人稳步朝她走来。
他的视线恰似一泓温润澄澈的清泉,宁静而深邃,那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包容,令人深陷其中,难以挣脱。
饮过酒后,本就有些迟钝的她,在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容时,大脑陷入短暂的停滞,过了许久,她才从那混沌的记忆中,拼凑出有关这人的零星碎片。
贺朝阳——
她情窦初开时喜欢上的少年。
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