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老宅的宅基地当初批的不算小,但因为老时家穷,所以房子并没有盖得那么大,后面还留了一片空地种菜。此时时柒才发现,不仅仅是她的灵芝长得更好了,菜地里的其他菜长势也极好,绿油油的一片,不仅没有虫子啃咬的痕迹,还各个长得漂亮。时柒心思一动。难道是因为这块地?她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立即跑到前头背上背篓又朝山上跑去。李珍在后面喊:“都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啊?”“我出去有事,马上就回来。”时柒摆了摆手,脚上不停。
眼见着李珍有点不高兴了,时柒连忙上前去挽住了李珍的胳膊,撒娇道:“妈,这些都是我卖中药包赚的钱买的,而且咱们家日子,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中药包?你什么时候懂这个了?”李珍皱眉问。
时柒并不打算瞒着李珍卖中药包的事情,她胡诌了一个理由:“以前还在城里的时候,有个邻居老中医教我的,想着能卖钱,就去山上采了点药材去卖。”
“真的?”李珍有些不相信。
钱真的有这么好赚吗?
时柒认真的点点头,“是真的,我还准备和医馆谈合作,到时候要是量大的话,还得求您和爸爸帮我呢。”
李珍终于没有再怀疑,只道:“只要你愿意好好过日子,我和你爸都愿意支持你。”
她似乎是怕了时柒再作妖,说话都有些语重心长。
“嗯嗯,我以后一定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让爸妈担心啦。”
时柒的嘴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哄得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李珍眉开眼笑。
时广义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时柒趁着这个功夫,去屋后看了眼灵芝。
她原本以为重新移植之后,精心呵护下的灵芝最多只能维持原样,但当真正看到那株灵芝的时候,时柒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那一簇原本暗色的灵芝,此时通体泛着淡紫色的光泽,肉眼可见的生机勃勃,一夜之间,似乎又成熟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
时柒惊愕的上前去查看,确定是自己没有眼花后,她不由得将注意力放在了脚底踩着的这片土地上。
时家老宅的宅基地当初批的不算小,但因为老时家穷,所以房子并没有盖得那么大,后面还留了一片空地种菜。
此时时柒才发现,不仅仅是她的灵芝长得更好了,菜地里的其他菜长势也极好,绿油油的一片,不仅没有虫子啃咬的痕迹,还各个长得漂亮。
时柒心思一动。
难道是因为这块地?
她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立即跑到前头背上背篓又朝山上跑去。
李珍在后面喊:“都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啊?”
“我出去有事,马上就回来。”
时柒摆了摆手,脚上不停。
碍于上次遇到野猪的状况,时柒这一次没敢再往里面去,在外面采摘了许多的草药,怕损伤了草药的根系,紧赶慢赶的跑回去,拿到屋后头种上。
看着全部被自己种植上的草药,时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长吁了口气。
“柒柒,你这是干什么呢?”
李珍见时柒闷头来回跑,好奇的跟了过来,就看到时柒在墙根底下种了一片不知名的草。
时柒身上脸上都是泥污,她朝李珍咧嘴一笑,神秘兮兮道:“明天就知道啦。”
等到明天,就知道这块地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回到饭桌上时,时广义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们。
时广义其实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但因为时柒一直在后面忙活,李珍和时广义就一直等着她,等到时柒回来了,才开始动筷子吃饭。
这样的举动,在重男轻女的八零年代农村,是非常稀奇的事情。
别说这样等着时柒吃饭了,女儿生下来就是要干活的,可时柒自从穿越过来以后,李珍从未主动让她干过家里的活,做饭洗衣服都是李珍自己在做,除非时柒自己主动。
吃过饭,李珍在院子里刷碗,时柒看着院子里的晾衣绳,忽然想到昨晚看到的画面,她开口道:“妈,你好像丢了一件衣服。”
“不会吧?”
李珍朝晾衣服的地方张望。
晾衣绳上只有他们夫妻俩和时柒的衣服,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有没有少衣服。
果然,当李珍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时柒的小背心不见了。
她皱起眉头,念叨:“我记得昨天都洗了晾在那,怎么不见了?”
“妈,是不是被风刮走了呀?”时柒道。
“这大夏天哪有这么大的风,不行,我回头得好好找找。”
李珍很重视这事情,丢的东西不是其他的,是她闺女的小衣服,要不是放在哪里忘记了,就肯定就是被哪个杀千刀的变态给偷了,这还得了!
时柒没有告诉李珍自己的衣服去了哪里,反正那件吊带肯定会再次出现。
因为和镇子上的医馆约好了,第二天一早时柒就带着中药包,坐着拖拉机去了县里。
拖拉机只把人拉倒县里,时柒下了拖拉机以后,还要再自己走一段路才能到医馆,和短路正好就经过县里最大的供销社。
说来也巧,印小柔因为身上起红疹子,痒得厉害,今天才回来上班。
她人刚准备进供销社,就看到时柒从供销社门口走过,当即就喊住了她。
“你给我站住!”
印小柔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时柒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道:“是不是你!”
“我怎么了?”
时柒看到印小柔,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这么恼火的原因,面上却在装傻充愣,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印小柔快气死了。
她被这个痒病坑害的难受了好几天,身上的皮肤都抓烂了,连医生都查不出来原因。
印小柔自己想了想事情前因后果,认定了就是时柒搞的鬼。
“哼,你别想装蒜!你把我和姐夫害的这么惨,你要是不赔钱,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她早就已经想好了,虽然这个贱人看上去没什么钱,但是她那个未婚夫有钱,怎么着都不能这么算了。
印小柔心里想的美,然而她的威胁却没有在时柒身上起到任何作用。
“你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那天就只有你和我们有过节,偏偏就在你离开之后,我和姐夫都痒了起来,不是你还能是谁!”
“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是你们不爱洗澡呢。”
“你!”
印小柔被时柒的话堵得面色通红。
眼见着时柒就要走,印小柔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两步上前撞到了时柒的身上。
时柒被撞的一个踉跄,倒是印小柔自己,被撞摔在了地上,哎呦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