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将目光投向了文心念:“你要将自己抵押了,替他还债?”文心念脸上的表情比管事更加不耐。“你觉得我是傻子?”管事被文心念的话一噎,他咳了几声,掩盖住自己面上的尴尬。“那你一女子来赌场做什么?”管事看了眼文心念身旁凶神恶煞的苏文承也不再多说,只是小声嚷嚷。“给你们送人。”文心念笑容甜美,绝色的脸让在场的人随之一愣。“什么人。”文心念朝季秋池的方向努努嘴:“他呀。”“他?”管事和
文心念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丝毫不惧,她摊了摊手:“我可没说。”
看门人满意的收回视线:“你看,现在可没有人帮你了,你要怎么办呢?”
季秋池不可置信的看向文心念:“你不是说了要帮我吗?!”
“呵,人家凭什么帮你啊,谁乐意帮一个穷鬼。”
看门人毫不留情的讥讽季秋池。
文心念挑眉,吃惊道:“我何时说了要帮你?我分明只是让你带我来赌场看看罢了。”
“你放屁!你分明,分明……”
季秋池说话的声音顿住了,文心念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帮他。
季秋池气得目眦欲裂,他嘶吼道:“呸,婊子,贱人!你玩我!”
看门人看见季秋池脸红脖子粗的模样,面露不屑。
“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自己没用还不起债,居然还要怪别人!”
看门人顿了顿,过了会儿才再次开口。
“看来你是还不起这债了,等待好像也没有必要了。”
季秋池听出了看门人话语中的不善,季秋池不想变成残废。
可现在不可能会有人愿意自找麻烦,替他承担这笔债务。
季秋池慌忙起身,对着看门人“砰砰”磕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等我几日,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这笔钱的。”
此时的他哪还有之前的清高样,他不断地请求着自己之前看不起的看门人。
只可惜,看门人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
两人引起的动静太大,引来了赌场的管事。
管事嫌恶的看了眼季秋池,对这人打扰赌场的生意十分不满。
“你债都还不起,居然还敢来赌场?”
季秋池慌乱无比,心中的恐惧都要溢出来了。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他抬手指向文心念。
“她,她!”
管事不耐道:“她什么她。”
“我把她抵押给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们了!”
不远处的文心念被季秋池这番话恶心得反胃。
管事将目光投向了文心念:“你要将自己抵押了,替他还债?”
文心念脸上的表情比管事更加不耐。
“你觉得我是傻子?”
管事被文心念的话一噎,他咳了几声,掩盖住自己面上的尴尬。
“那你一女子来赌场做什么?”
管事看了眼文心念身旁凶神恶煞的苏文承也不再多说,只是小声嚷嚷。
“给你们送人。”
文心念笑容甜美,绝色的脸让在场的人随之一愣。
“什么人。”
文心念朝季秋池的方向努努嘴:“他呀。”
“他?”
管事和看门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在季秋池惊愕的目光中,文心念笑着道:“我将他给管事送来了。”
“可这半月之期还没到……”
赌场虽然手段强硬,但也是讲信用的,说是半月便就是半月。
文心念摆摆手,语气无奈:“这人滑头的很,若不早早抓住,只怕会悄悄溜走,说不定还会将债甩到别人的头上。”
管事的面容瞬间狰狞:“他赶跑?!”
“这谁说的准,这人今日可是一早就找上了我,说不定就是为了借钱离开。”
文心念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继续添油加醋。
“刚才各位可都看见了,这人没问过我就要将我抵押给赌场,若我真的不知情被他卖了可该如何是好?”
赌场内开始重新变得喧闹。
“虽然咱们是赌徒,但这人也太不是担心了。”
“可不,听说这人还是个秀才哩。”
“读书人也干这不要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