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娇娇不过是个想要博得关注的小公主,欺负我?”江绾也咬了一口地瓜,骄傲的说:“她还差得远呢。”“那就好,”沈熄说着,居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好像在犒劳出门打了胜仗回来的猫咪一样,“你记住,你是我沈熄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任何人吗?那她恐怕做不到。“回去睡觉吧,明天要早起陪外婆去串门子。”、不等沈熄说话,江绾已经起身,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然后将地瓜皮丢进了鸡鸭舍里。
江绾攥紧了扫帚,微微蹙眉没说话。
两个人仿佛都心里都有一股气,对视的眼眸中都是火光四射的。
陈康站在一旁,心里不免开始打鼓,就在他怎么想个什么理由把自家老板带走时,屋里的外婆走了出来。
她走路有些跛脚,还有黝黑的皮肤,脸上的皱纹看起来比她年纪大了不少。
沈熄心里一阵,瞬间化身变成了乖孩子,鞠躬问好,“外婆您好,我是沈熄,
“别乱说,你才不是我”
江绾不想让外婆知道太多刘红的事情,包括她负了沈家的事,这会让外婆心里负担太大。
沈熄却一脸委屈的模样,故作无措的看着外婆,“外婆我是沈家的儿子,您应该知道我吧?”
“我记得当年我和我爸一起来接过刘阿姨,所以见过您。”
沈熄来过这里?
还是和沈爸爸一起来的?!
她一脸震惊的转头看向外婆,刚要开口询问,只见外婆想了想便笑着点头,承认了沈熄的话。
“哎呦,你是小熄吧?这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说着,外婆还走过去要拉着沈熄的手,就在江绾想要阻拦的那一刻,沈熄居然主动拉起了外婆那粗糙满是老茧的手,“外婆还记得我呀!”
“怎么会不记得?”
两个人好像才是亲人一样,拉着手就往屋里走,院子里只有一堆礼物和震惊的江绾,以及尴尬的陈康。
“陈助理,要不要进去喝杯水?”
陈康刚要答应,就看到自己老板那怒视汹汹的眼神,瞪着他,示意让他滚远点。
陈康这才笑着婉拒,“不用了,公司那边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
不等江绾询问陈康什么事情把他家不懂事的老板接走,院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与那堆礼物相对无言。
江绾叹气,又怕礼物放在外面太久冻坏了,只能放下扫帚,争取一只手多拿几个,哼哧哼哧的往屋里搬。
屋里是外婆拉着沈熄叙旧,好像忘记了她这个外孙女一样。
终于搬完,江绾刚坐下,就又被沈熄指手画脚的吩咐。
“刚刚那些东西里面,有一盒车厘子,你去给外婆洗洗,拿来吃。”
砰的一声。
江绾再也忍不住的一脚踹上了房门,掐着腰怒气冲冲的吼道:“沈熄,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让陈助理开车回去了,那你怎么办!?”
沈熄看了看外婆,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拉着外婆的手向江绾故意炫耀。
“我当然不走了,刚刚外婆说明天要带我去村里转转。”
“你!”江绾气结,整个人都快气涨了,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转头又跺脚看向外婆,“外婆,你怎么能让他留下来呢?”
外婆明显偏袒,看了看沈熄。
“咋不能留?
哪个玩那么多姿势,会把压的求饶,会欺负的下不了床?
江绾气得攥紧了小粉拳,却只能咬着下唇,恶狠狠的盯着沈熄,丢下一句气话就摔门去洗车厘子了。
“他才不是我!”
……
晚上才八点多,村里就变得静悄悄的。
沈熄看着外婆另一边床铺是空的,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四处寻找江绾的身影,一无所踪后他点燃了一支烟。
“外婆的身体不好,别抽烟。”
沈熄转身,只看到屋檐上江绾捧着烤地瓜坐在上面,月光下她好像更白了。
他微微蹙眉,看到角落的梯子,便将烟头丢在地上捏灭,顺着梯子上了屋檐。
“外婆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江绾将手中的地瓜掰了一半递给他,眼神里平静的好像静悄悄的夜空。
“外婆肾脏不太好,又不能移植,年龄太大了,只能吃药打针缓解疼痛。”
“所以你赚钱是为了给外婆攒钱?”
江绾吃地瓜的动作停下,转头看向沈熄,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吃成小花猫了。
沈熄温柔的擦拭她的嘴角,一边擦,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
“你是属猫的吗?”
江绾脸红,一把拍开了沈熄的手,自己用衣袖用力擦着,“什么意思?”
沈熄微笑,眼神中慢慢都是情谊,就好像他们是在约会一样。
“不分好坏,生气了就挠人。”
“你又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整日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背后逼着做龌蹉的事情。”
江绾不服输,骄傲的扬起下巴。
“那是谁给下的药呢?”
沈熄轻飘飘一句话,将江绾怼的没话反驳了。
“那件事,算我做错了,可你始终是要娶别人的,所以我们……”不能继续了。
“季娇娇欺负你了?”
突然话题一转,沈熄咬了一口地瓜,温热的,甜甜的,比他上学时街边卖的还甜,还好吃。
江绾蹙眉,不太理解沈熄是什么意思,是要给自己未婚妻的出气,还是想要给自己出去……
“季娇娇不过是个想要博得关注的小公主,欺负我?”
江绾也咬了一口地瓜,骄傲的说:“她还差得远呢。”
“那就好,”沈熄说着,居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好像在犒劳出门打了胜仗回来的猫咪一样,“你记住,你是我沈熄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
任何人吗?
那她恐怕做不到。
“回去睡觉吧,明天要早起陪外婆去串门子。”、
不等沈熄说话,江绾已经起身,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然后将地瓜皮丢进了鸡鸭舍里。
沈熄学着她的动作,也将地瓜皮丢了进去。
这日夜里。
江绾正在被男人把头按压在浴缸里,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对方就约激动约兴奋……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喂狗两个饭盆被放在门口,那就是她一天的饭和水。
她无数次的在打雷下雨天呼救,求他给自己开一盏灯,或者给她一根蜡烛,却换来的又是折磨……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江绾猛然被噩梦惊醒,只看到沈熄蹙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