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杨倾柔,她一向敏锐,善于察言观色,几乎瞬间就明白我和苏生生之间气氛有异,试探着:“你和你嫂子......”“我哥走了五年了,这五年都是嫂子在拉扯我长大。”这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东西。看着杨倾柔谨慎的表情,我不知为何有些感动,连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都能尊重我的过去,生怕揭露我的伤疤。可苏生生,我引以为傲分外依赖的嫂子,却放任马才那样的垃圾再三践踏我的尊严。我不愿再细想,说好的放弃过去,就一定要做到。
她的态度模糊不清,我也不想再去猜测,靠着床头没再接话。
苏生生慢慢走出房间,似乎还期待着我能拦下她。
但我没有开口。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杨倾柔,她一向敏锐,善于察言观色,几乎瞬间就明白我和苏生生之间气氛有异,试探着:“你和你嫂子......”
“我哥走了五年了,这五年都是嫂子在拉扯我长大。”
这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东西。
看着杨倾柔谨慎的表情,我不知为何有些感动,连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都能尊重我的过去,生怕揭露我的伤疤。
可苏生生,我引以为傲分外依赖的嫂子,却放任马才那样的垃圾再三践踏我的尊严。
我不愿再细想,说好的放弃过去,就一定要做到。
杨倾柔见我皱眉,以为是伤口又痛起来,赶忙凑过来想帮我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指腹时不时会碰到我的皮肤,她很小心地减少触碰,我也很尽力忽视那些偶尔感受到的触碰。
这位杨家千金,实在太温柔了。
后半夜我的温度上来,浑身燥热,应该是伤口发炎。
嘴巴也渴得不行,挣扎着想下床喝点水。
一道模糊的女声响起:“需要什么?”
我无从分辨是谁的声音,哑着嗓子回答:“水。”
不多会儿,有人把我扶起来,我靠近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嘴边有了温温的水。
好闻的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我意识模糊地再度睡去。
天大亮,鸡鸣瞬间,我猛地睁眼,余光一瞟,就看到杨倾柔半趴在床尾,呼吸均匀起伏着,看样子累到了。
昨天那个怀抱......看来是杨倾柔。
还好,我悄悄松口气。
刚掀开被子,杨倾柔就醒了,揉揉眼睛,照例检查我的伤口,满意地点头:“血已经止住了,大夫早上也来过,说不会影响到视力。”
我关心的问题她全部一一回答,看上去她也轻松不少。
“还要多谢杨小姐的彻夜照顾,我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她很受用,弯唇浅笑,相当明媚。
苏生生端着热粥进来,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越过杨倾柔,坐在床边:“先吃点东西,你饿一天了。”
说着舀出一汤匙,用嘴巴吹吹,过了风后喂到我嘴边。
杨倾柔挑眉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有点意外。
我抬手去拿苏生生手里的勺子:“我自己来吧。”
她却不松手,固执地握紧,借口也十分可笑:“你还在受伤,我来吧。”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明:“我是眉骨受伤,不是手,自己可以吃。”
就连杨倾柔都看出我们的针锋相对,笑着打圆场,接过苏生生的碗:“我来吧,嫂子去忙。”
可她拿了下,没拿动。
苏生生沉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语气有点刻薄:“你算他的什么人,在这里掺和,已经待了一天还不够吗?”
此言一出,杨倾柔直接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我皱着眉维护:“嫂子,她也是好意照顾我,你为何这么吝啬好意?”
“难道一切都要听你的,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