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梓鸢整理着被风吹起的发丝,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当然是让你看清楚真相的。”袁梓鸢欲言又止,在法国和看透祁颂又能有什么关联?祁婓燃不同于往日身边都有成群结队的保镖跟着,这一次只是挽住她的手,穿着同色系的驼色大衣并排行走在大街上,一路朝着凯旋门走去。随着天色的渐暗,周围的路灯瞬间亮起了绚丽的光。路过香奈儿的橱窗前,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祁颂。
现场一片沸腾呐喊。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周遭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他们像是聒噪的苍蝇在袁梓鸢的脑袋里疯狂的撕咬着。
“我要去现场……”
“不可以,祁总交代过让你乖乖待在这里。”
“我说我要去现场你听到了吗!”
袁梓鸢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直接抓住了脖子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疯狂的质问。
眼眶的泪在不断的打转。
她不敢相信那么专恣跋扈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女人和身σσψ后的保镖交换了个眼神,带着她坐车到了悬崖的底部。
救援队已经开始处理残害。
赛车早就已经破碎的四分五裂。
遍地都是狰狞的血痕还有破碎的人肉组织。
袁梓鸢看着单架白布下的尸体逐渐靠近,手放在了伤口却迟迟没有勇气打开。
“祁婓燃你不是说要赢了比赛这几天和你好好相处的吗?”
“你不是说要和我重归于好的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变卦!”
说到最后袁梓鸢忍不住的开始抽泣,声音颤抖,摇摇欲坠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跌倒在了地上。
手帕递到了她的眼前,熟悉的香味混杂在机油和血腥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抬头入眼看到的是那双瑰丽的眼眸,熟悉的五官轮廓还有那乖张的笑容。
“祁婓燃……?”
男人勾起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把袁梓鸢从地上抱了起来,完全不在意黏腻的泥土弄脏了昂贵的衣服。
“你不是……”
“死了?”祁婓燃接着说了下去。
“谁告诉你我是黑车的?”
祁婓燃赢了比赛回到屋内的时候才发现空无一人,询问了才得知招待竟然搞错了他的汽车,让袁梓鸢误以为他死了。
原先的满腔怒火在看到袁梓鸢面对那个尸体哭泣的时候荡然无存。
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厌恶不在意,但眼泪却格外诚实的落下。
袁梓鸢窘迫的推搡着祁婓燃的身子。
“你这个骗子!就是你故意骗我的!”
后知后觉的掌心还有下唇隐隐作痛,结果罪魁祸首还在这里满眼的笑意,怎么想都是故意的。
祁婓燃扣住她的后脑勺,热烈的吻盖住了袁梓鸢喋喋不休的嘴。
快要愈合的下唇裂痕又再一次渗出鲜血交汇在二人的唇中。
“小鸢,你说过的,如果我赢了接下来几天就好好相处,像从前那样,好吗?”
道德谴责的不安让袁梓鸢垂下眼眸。
祁婓燃知道她在想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说祁颂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吗?”
袁梓鸢下意识的皱眉:“祁婓燃你明知道……”
他伸手堵住了袁梓鸢的唇。
“我知道口说无凭,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香榭丽舍大街上人来人往,微凉的吹拂而过,扬起的梧桐树叶飘散满处,到处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来这里做什么?”
袁梓鸢整理着被风吹起的发丝,拢了拢身上的大衣。
“当然是让你看清楚真相的。”
袁梓鸢欲言又止,在法国和看透祁颂又能有什么关联?
祁婓燃不同于往日身边都有成群结队的保镖跟着,这一次只是挽住她的手,穿着同色系的驼色大衣并排行走在大街上,一路朝着凯旋门走去。
随着天色的渐暗,周围的路灯瞬间亮起了绚丽的光。
路过香奈儿的橱窗前,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祁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