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娱乐圈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一个个存了心的往上爬。在娱乐圈那种大染缸里,她们都鬼精鬼精的。“我……”楚宜柠本来想劝说秦若兰别生气的。可是一想,她拿了合同要气自己婆婆,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仰起头一鼓作气“哎呀我老公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被我迷死了呢,我跟杨老师说我不接孩子,我要在家里躺着睡大觉,但是我老公,就偏偏要我接,还让我跟那些豪门太太们搞好关系。”“楚宜柠!”秦若兰气的站起来,指着楚宜柠的手都在抖。她是有多么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来?
“额……”
不等杨老师回答,楚宜柠又自顾自的介绍起来。
“我长的好看是因为我以前是个演员,后来被骂的退圈了。”
杨老师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他们这所幼儿园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进入幼儿园的小朋友非富即贵,父母也都是豪门望族。
就算是离异再婚,那些豪门太太也在意身份不会公开自己是后妈。
楚宜柠的坦白,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程言砚倒是没介意她这么介绍自己。
毕竟楚宜柠说的是实话。
“杨老师,我今天来一是为了周末的亲子活动,我听团团圆圆说这周的亲子活动是需要父母一起参加。”程言砚看出了她的尴尬,于是把话题拉了回来。
杨老师感激的看着程言砚。
救命,高情商的男人不要太帅。
“姜先生,您说。”杨老师眼睛都湿润了。
“在这之前我因为国外的事情无法分身,所以没及时回来,我太太也没能参与,抱歉,以后的亲子活动我们都会去的。”
楚宜柠心里一动。
我太太。
说实话楚宜柠是听过蔡问叫过,也听过别墅里的佣人喊过。
可是都不及程言砚轻轻的一句“我太太”。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带着帝都独有的慵懒腔调。
还挺好听的。
楚宜柠又想到他回来的第一天在房间里,两人靠的很近,他的声音清晰的落在自己的耳朵里。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楚宜柠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仿佛还记得空气里裹着清冽的冷香,以及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楚宜柠一时出了神,也没听到程言砚后面说了什么,直到杨老师在她面前摆手。
“姜太太,姜太太?”
“啊?”楚宜柠这才回过神。
“姜太太,刚才姜先生说的,您看可以吗?”杨老师认真的询问。
楚宜柠迷茫的扭过头看向程言砚。
“你刚才说什么啦?”
楚宜柠是下意识的问。
程言砚低头,看见她眼神里的不解和茫然。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询问,说话不自觉带了尾音,江陵一带特有的娇憨婉转,像猫儿勾起的小尾巴。
程言砚喉结滚动,别过脸又重复了一句。
“我说第二件事是说以后团团圆圆的接送就由你负责。”
“什么!”
楚宜柠声音提高了八度。
程言砚都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之前团团圆圆的接送都是佣人负责的,因为秦若兰不允许她露面,更不允许她在外面说是姜家的儿媳和团团圆圆的后妈。
这件事他在国外也知道。
因为当时误会楚宜柠不喜欢孩子,对他们很散漫不上心,所以程言砚想着她不跟孩子亲近不接送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这次回来,他发现楚宜柠不是那样的。
她对孩子的关注,比别墅里任何一个人都要细心。
秦若兰不允许她公开身份。
可是这些他程言砚不介意。
“你不想接送?”程言砚问道。
接送孩子就等于是认可了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也算是间接公开了她姜太太的身份。
以后她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可是楚宜柠却不满意。
“我当然不想接送了。”
他以为自己白天在星耀上班晚上回家辅导孩子,第二天还要早起八点送到幼儿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
真是一份合约把自己当牛马使唤啊?
想的美!
“我是真的要睡足够的觉,不然我会变老,我会焦躁。”
那不是影响工作吗?
当然,她也不是不愿意接送。
只不过姜家那么多保姆,只是负责团团圆圆生活起居上学的就有三个,又不缺自己一个。
男人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承认自己姜太太的身份。
她每天躺在家里拿钱当个花瓶不好吗,非要让自己打三份工?
杨老师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姜先生很爱姜太太的,这是给名分,结果楚宜柠却拒绝了?
晚上的时候,楚宜柠就被秦若兰叫去老宅了。
程言砚晚上有应酬没回来。
楚宜柠一个人去的。
秦若兰得知程言砚要让楚宜柠负责接送,又气的在家里摔了明代花瓶,价值好几个亿。
花瓶的碎片还在地毯上。
楚宜柠这次是知道这花瓶价值连城的,和管家伯一起心里痛心疾首。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我看程言砚也是糊涂了,楚宜柠你倒是好手段,才几天就能让他改变主意,很好,他都想对外公开你了。”
吴妈说的没错。
都说娱乐圈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一个个存了心的往上爬。
在娱乐圈那种大染缸里,她们都鬼精鬼精的。
“我……”
楚宜柠本来想劝说秦若兰别生气的。
可是一想,她拿了合同要气自己婆婆,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仰起头一鼓作气
“哎呀我老公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被我迷死了呢,我跟杨老师说我不接孩子,我要在家里躺着睡大觉,但是我老公,就偏偏要我接,还让我跟那些豪门太太们搞好关系。”
“楚宜柠!”
秦若兰气的站起来,指着楚宜柠的手都在抖。
她是有多么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来?
程言砚是鬼迷心窍了非要娶这种女人?
旁边的佣人立刻上前扶着秦若兰坐下,几个人一起数落楚宜柠。
“太太,您虽然是做了后妈,但是毕竟姜家也没亏待你,你自己偷懒不想带孩子,你怎么没有一点爱心?”
“吴妈之前为孩子尽心尽力的,还不是被她给赶走了,这个女人心思真的太歹毒了。”
“再怎么说,你嫁到姜家,老夫人是你婆母,哪有你这个态度跟老人家说话的,果然小门小户的没教养。”
楚宜柠听到那些话,心头微微的皱。
虽然是听过很多遍,可是每一次听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碾过。
但是在这个豪门,她没有任何依靠。
没有地位就没有话语权。
就算她解释,就算她大声辩驳,他们也只会在她的话里找漏洞。
楚宜柠已经麻木了,或者说习惯了。
不说话可能挨骂更少。
越反驳越挣扎,得到的羞辱就会越多。
楚宜柠盯着脚尖,一个字都不说。
“哐当!”
大门从外面被推开,发出尖锐的轰鸣,夜色里程言砚浑身冰冷的走进来。
他走的很快,身上裹挟着夏夜的风。
程言砚快步的走到楚宜柠面前,一把攥起了她的手腕。
“楚宜柠!平时你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现在就不会反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