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月不肯走,余笙命保安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司寒月。司寒月用力的甩了下胳膊,失望的看向顾澄,“顾澄,你真的够绝情的,当初你父亲去世,是妈陪着你住了一个星期吧,是爸帮你父亲操持的后事吧,这些你都当没发生吗?”顾澄微哽了下,“所以,过去的一年时间我感恩戴德,我尽心尽力,所以我一年都没在意你爸安插在锦程的人,所以我才想要好聚好散。我也把他们当过家人的。”“那你就看着他们为你办了场生日宴,你这个主角不去,让他们丢脸吗?爸妈还说要跟你说离婚的事情,你要是真在司家呆不下去了,他们也不会强留你,你是真的半点情分也不念?”
司寒月看着沈澈放在顾澄肩头的手,心里发酸,嘴上也不自觉的说道:“就算你和沈澈没什么,但是男女有别,澄澄你该注意点,让他给你捏肩算怎么回事?”
顾澄捱着自己的耐心,说道:“你来有什么事?”
司寒月目光不善的看向沈澈,“我有话要跟澄澄单独说。”
沈澈也不走,拽了椅子就坐在顾澄的边上,侧头看着顾澄,“我办公室漏水,重新做防水呢,我就在你旁边办公了。”
司寒月也看向顾澄,等她回答。
顾澄办公桌有两米多长,多个人根本不是问题,她扔了合作项目书到沈澈的面前,“法语的,我不会,你帮我翻译了。”
沈澈翻开项目书,悠闲的翘起腿,眼带挑衅的看了眼司寒月。
司寒月手指捏紧,不悦的感觉已经快顶到天灵盖了,“顾澄,你是有老公的,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不合适。”
顾澄的耐心正在迅速耗尽,“我跟沈澈认识十年了,没什么不合适的。”
司寒月烦躁开口,“我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怎么不见你对我亲近点?你跟沈澈是不是日久生情了?他是不是就等着咱俩离婚接盘呢?”
“司寒月你够了!”
顾澄实在听不下去,按了内线,“保安,过来我办公室把人请出去。”
她是有毛病才想着再给司寒月一次好聚好散的机会,她是念着当初他也算跪在父亲的床前让父亲走的安心了。
司寒月被顾澄这个举动激怒了,指着顾澄口不择言,“让我说对了,你恼羞成怒了?”
顾澄觉得司寒月自己脑子有问题,就把所有人想的脑子都有问题,“沈澈,一个好好的富二代,父亲是安盛资本股东,母亲是北京协和医科大的教授,他本人法国斯特拉斯堡医学院博士在读,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给我当备胎?”
司寒月想也不想直接开口,“冯若还是海德堡医学院毕业的,家世比沈澈好太多,她还不是一样跟着我?顾澄,你别想骗我。”
沈澈往椅背上一靠,用一本正经的脸说着最欠揍的话,“不然这样,你离婚试试,看我到底跟不跟顾澄在一起。”
司寒月当即就想上去给沈澈一拳,顾澄拦在沈澈的跟前,“司寒月,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你现在才来在意我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是不是晚了点?
我不是没跟你亲近过,小时候我也喜欢追在你身后的。可是你呢?从来看到我都是厌恶的眼神,你从来看到的都是我在欺负别人,你有没有看到,我也会伤心?”
司寒月下意识摇头,“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懂什么?”
顾澄唇角无声勾了下,自嘲的笑,“从你带冯若回来的时候就证明你看不到。”
司寒月下意识想反驳,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强自压下那口气,看向顾澄,“我不跟你吵,顾澄,我是在告诉你,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不是你每次任性每次都有人挽回你的。
你昨天说家里人对你不好,他们真不好吗?你断了奶奶的药,爸妈不计较,还说你明天过生日,家里要给你大办一场生日宴。
哪有家里过日子不需要磨合的,哪有谁家的媳妇像你一样不开心就离家出走的?还有哪个公婆还求着你回去给你做面子办宴会的。
谁家过日子不磕磕碰碰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多事儿呢?”
顾澄觉得特别无力,两个人根本不同频,没有再交流的必要。
“我不过生日,生日宴我也不会去的,我们已经是要离婚的关系,我不方便。”
保安已经到了办公室外,顾澄对着余笙说了句,“送客。”
司寒月不肯走,余笙命保安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司寒月。
司寒月用力的甩了下胳膊,失望的看向顾澄,“顾澄,你真的够绝情的,当初你父亲去世,是妈陪着你住了一个星期吧,是爸帮你父亲操持的后事吧,这些你都当没发生吗?”
顾澄微哽了下,“所以,过去的一年时间我感恩戴德,我尽心尽力,所以我一年都没在意你爸安插在锦程的人,所以我才想要好聚好散。我也把他们当过家人的。”
“那你就看着他们为你办了场生日宴,你这个主角不去,让他们丢脸吗?爸妈还说要跟你说离婚的事情,你要是真在司家呆不下去了,他们也不会强留你,你是真的半点情分也不念?”
的确,顾澄刚和司寒月结婚的时候,司母还是对她好过一段时间的。
“好,明天我去,顺便再把我们离婚的事情告诉下你父母,也算是我问心无愧了。”
司寒月得到了答复心口那股郁结半点都没有消散,他还想再说两句,沈澈已经起身站在他面前。
司寒月冷眸看过去,抬手指着沈澈,“你一个备胎……”
沈澈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抓住司寒月的手就把人推出去,一双眼睛只剩下骇人的戾气,
“司寒月,你也配说从小跟橙子一起长大的,她从来不在生日当天过生日,这天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日子。恭喜你,又在橙子的的心上捅了一刀。”
司寒月怔愣,想问句为什么?但是保安已经架着他往外拖,没人再告诉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房间中再次变得安静,沈澈看向顾澄,“你真要去?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一家子肯定没安好心。”
顾澄揉着发疼的眉心,“我要是不去,他们还会想别的办法,这个事情我不露面是过不去的。我要是去了,至少我知道要有事情发生也是在司家。明天那么多人,他们最起码不能太过分。”
沈澈还是有些担忧,“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顾澄头疼的闭上眼睛,“你跟我一起去,别人不是更方便造谣咱俩吗?到时候我想离婚,就要被人指指点点说我出轨,没准离婚的时候还要被抓着把柄多赔点钱。
你在外面,我遇到事情的时候你还能来捞我。你要也一起去了,咱俩是捆一起送人头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