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黄脸瞬时一片惨白:「那该如何是好?家父曾经说过魏爷爷武功盖世,魏紫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好家伙,我不挤兑他,他到编排起我来了。我气得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魏家是医学世家,魏紫不会武功是情理之中,你一个将门世家的公子,就只会这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好意思吗?」「我天生好文不好武,再说打仗又不是只靠蛮力,我在后方行兵布阵,三十六计用的炉火纯青,照样打的敌军落花流水。」「那现在呢?被别人打得满地找牙?」他
姚黄脸瞬时一片惨白:「那该如何是好?家父曾经说过魏爷爷武功盖世,魏紫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好家伙,我不挤兑他,他到编排起我来了。
我气得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魏家是医学世家,魏紫不会武功是情理之中,你一个将门世家的公子,就只会这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好意思吗?」
「我天生好文不好武,再说打仗又不是只靠蛮力,我在后方行兵布阵,三十六计用的炉火纯青,照样打的敌军落花流水。」
「那现在呢?被别人打得满地找牙?」
他被我说哑口无言,羞红的脸上犹如桃花盛放,到格外好看。
我叹息地摇摇头。
不等他追问,我打开包袱将一众衣物扔在了他身上,岔开话题:「换上,咱们打不过就智取,想办法混进京城。」
我和姚黄扮成一对夫妻,赶路进京。
我没有揭开面纱,反而把他的脸一起裹了起来。
遇上盘查,我便下车,说和夫君染了病,要进京求医。
一看到我面纱下的脸,守城官兵都见鬼了一样避之不及,不再多问。
经过十几日的赶路,终于进京了。
六月艳阳天,京都正是曼陀罗花盛开的日子,一路上但见花团锦簇,车水马龙,真是富贵迷人眼。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京,未免多看几眼。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新奇,贱兮兮凑上来道:「娘子,这不算什么,等万寿节子时宫门大开,天子登门同百姓共酒同乐,那时候才叫热闹繁华呢,到时候相公我带你去看,如果咱们运气好的话,能进宫赏花,所有曼陀罗珍稀的品种可都在宫里。」
「你要是闲,把你们姚家的枪法秘籍再拿出来琢磨琢磨。」
能活着都不错了,还想着进宫玩。
马车到了将军府的门前,姚黄忍不住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大门已经贴上了封条。
只是这一眼,就引起了暗哨的注意。
很快一群官兵将我们包围。
「官爷,民妇惶恐,不知所犯何罪?」
「例行检查。」
我故技重施,打算用这个屡试不爽的法子没有吓退他们。
「孙校尉,这做不了假,她应该没有说谎。」
一名年轻的官差,侧着头劝说。
「车上可还有一个呢,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谁。」
孙校尉说完还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马车:「车上的人给我下来。」
我呼吸一滞,很显然,这个孙校尉一点也不好糊弄。
「外子病重,实在不宜移动,官爷就行行好,放我们去医馆吧,外子的病是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使劲想挤出两滴眼泪,好博取同情。
很遗憾,失败了。
「就算爬也要给爷爬出来。」他眼露凶光。
我没有法子,只得裹好面纱,硬着头皮将姚黄从马车里扶了出来。
这家伙,武功虽差,演技倒是不错。
一边虚弱地靠着我,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仿佛已经是病入膏肓。
「娘子,咱们就配合官差吧,我横竖也是快进棺材的人了,不想给你惹祸上身。」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还带着一丝沙哑,令人心疼。
倘若不是有人在这里,我真想夸他两句。
「相公,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你我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或许是因为他演得太像,我的眼泪瞬时就流了出来,我趁热打铁,带着姚黄一起跪在地上,我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官爷,这病最忌讳见风了,我病得轻,你让我取面纱我也取了,可我相公的病危在旦夕,实在是不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