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说这些年,这个曾英勇善战的摄政王,成了整日喃喃自语的疯子。为王妃刻了一座巨石雕像后,他竟亲手将自己的右手手筋挑断,如今莫说是上阵杀敌,就是执笔写书都困难……苏音坐在茶肆之上,听着楼下的说书人讲着这天朝摄政王的话本,不禁有些好奇,“大哥,你说这个摄政王真是深情,自己的夫人死后竟伤心至此。”苏故轻轻敲了敲苏音的脑袋,“那是因为你只听了下半部分,上半部分他如何折磨自己夫人的,听得你都觉得他应该直接自我了结了才好。”
自苏禾死后,段亦远便病倒了。
传闻说这些年,这个曾英勇善战的摄政王,成了整日喃喃自语的疯子。
为王妃刻了一座巨石雕像后,他竟亲手将自己的右手手筋挑断,如今莫说是上阵杀敌,就是执笔写书都困难……
苏音坐在茶肆之上,听着楼下的说书人讲着这天朝摄政王的话本,不禁有些好奇,“大哥,你说这个摄政王真是深情,自己的夫人死后竟伤心至此。”
苏故轻轻敲了敲苏音的脑袋,“那是因为你只听了下半部分,上半部分他如何折磨自己夫人的,听得你都觉得他应该直接自我了结了才好。”
茶桌之下,苏故的手攥的紧紧的,怒气被他压抑在心中,眼神不禁冒出丝丝火光。
好在苏音并没注意,满腹心思都在楼下说书人身上。
其实眼前的苏音便是曾经的摄政王妃苏禾,当年她从城墙上坠落,苏故拼了命想跑去接住她,却还是差了一步。
好在他及时将苏禾送往了药王谷,才得以保住性命。
药王谷谷主是漠北出了名的神医,将人从地狱拽回,让其起死回生的事并不少。
苏禾也不例外,只是在治疗途中谷主用了一味草药,名唤洗髓花,它能使苏禾尽段的筋骨血肉重新长出,只是会忘记过往种种。
忘了也好,苏故想。
如今两年过去了,他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妹妹余生快乐安康,那些仇恨他记得就好了。
“大哥,大哥!”
一阵轻柔的呼唤声将苏故从回忆中拉回,他顺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苏音早已出了茶肆,立在春光之中,微风抚过,如沐如画。
她的身旁还有一人,是药王谷谷主。
谁能想到,药术如此高超之人,竟连长相也如此俊俏,
简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阿弪,你说哥哥到底在想什么,连他这个妹妹都不管了。”
苏音嘟囔着嘴,没好气的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
尧弪笑着摸了摸苏音的头,并未回答,只是教育着身前的小人,“你病才好没多久,要多多休息。”
“当初我答应你跟着我来京城,你允诺我什么了?”
苏音嘿嘿一笑,有些讨好的望着他,“我从小便待在漠北,头一回来着天朝,稀奇古怪的东西满街都是,若是不瞧瞧岂不是可惜了吗?阿弪。”
话音刚落,苏故已从茶楼走出,听到自己妹妹的这番话,眉头皱了皱,
“这京城有什么好?!哪里能比得上我们漠北!”
随后,苏故朝尧弪颔了颔首,“谷主,您来天朝所寻的草药若已到手,我们便即刻回漠北吧!”
“不要!等会等会!”
苏音一听,连忙制止,“我听刚刚说书之人所言,摄政王为自己已逝的王妃在城北建了座思禾庙,我们去看看吧!”
见哥哥紧锁着眉头,苏音软了声,只道:“哥哥,哥哥,算音音求你了。”
苏故双手抱胸,刚想打断妹妹的念想,还没出声便被打断,
“那庙确实离这不远,去一趟也并非不可。”
尧弪看着苏音满眼渴求的望着他,软了心,连忙出来解了围。
他并不知苏故的顾虑是什么,在他看来,只要是苏音想的,他都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