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陈呢?”医生疑惑的开口。徐清牧愣了一下,还是道:“我……是她的丈夫。”“你是她丈夫?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这么晚才来?”医生蹙眉道。徐清牧低着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江映柳的恢复状态还不错,伤口也没有见到恶化的现象,再观察两天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医生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将江映柳的基本情况说了一遍后就离开了。徐清牧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观察室里的江映柳,想起政委说的话。将遗书烧掉去晦气。
徐清牧抿了抿唇,沉默了,他知道原话肯定比现在这话还要严重。
杨团长虽然将这些小辈当做亲生子女一般看待,但是他也是军区里最遵循军规的人。
江映柳这次违抗军纪,不听从指挥导致这个下场,就算只有她一个人受伤,按照杨团长的性子,也是不可能再让江映柳待在黄金队里了。
陈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部队了,你就住现在我住的那个地方就行。”
“走吧,你这都好几天没休息了。”
徐清牧沉默了一会,还是转头跟着陈城离开了。
等安顿好,陈城道:“有事就打部队传讯机。”
说完,陈城就离开了。
连日没睡的徐清牧躺在那小小的床上,眼睛一闭就沉睡了过去。
梦里,儿时的江映柳对他笑吟吟的叫着他清牧哥哥,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转,这一转就是20年。
徐清牧面露微笑,想要抱抱那个阳光又开朗的江映柳。
还没有碰到,转眼江映柳又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质控道:“你为什么要为沈春燕给我审核,还要给我处分?”
“为什么你总是打着群众的旗号,无限得对她好,而我你却始终看不见?”
徐清牧疯狂的摇着头,辩解着:“对不起映柳,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可江映柳只是一个劲地后退,她的背后是一只目露凶光的老虎,正对着江映柳的背影垂涎三尺。
“我不信你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徐清牧了……”
徐清牧想要阻止江映柳朝着老虎的靠近,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
他大声喊着:“映柳!不要去那,回来!我知道错了!别去!”
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映柳越走越远,看着江映柳浑身染血,被老虎吞吃入腹……
徐清牧猛地从床上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止不住的喘着粗气。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将脸深深得埋在掌心,连日赶车和跟江映柳分开后的的疲惫感,在此刻如同浪潮一般将他淹没,吞噬。
面对军事,冷静又理智的徐团长,如今才感受到无法预料事件走向的无奈,和什么都抓不住的恐慌。
面对现在的江映柳,徐清牧的内心,充满着愧疚和心疼。
他现在只想,江映柳能好起来,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徐清牧平复好心情后,随意洗漱了一下,朝着江映柳的科室去了。
正好碰到医生从江映柳的观察室出来。
徐清牧连忙上前询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你是?小陈呢?”医生疑惑的开口。
徐清牧愣了一下,还是道:“我……是她的丈夫。”
“你是她丈夫?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这么晚才来?”医生蹙眉道。
徐清牧低着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江映柳的恢复状态还不错,伤口也没有见到恶化的现象,再观察两天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医生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将江映柳的基本情况说了一遍后就离开了。
徐清牧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观察室里的江映柳,想起政委说的话。
将遗书烧掉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