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痛到了极致,他反倒是笑了出来。他看着她:“不管如何,我是不会离婚的。”说完,他就转身直接离开。纪初晚抿了抿唇,也转身回了纪家。在家坐立不安的纪母和纪父见她回来,立马问道:“初晚,你如实跟妈说,你跟司栩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这几年她早就感觉到不对了。她一直有在跟纪初晚通信,可这么多封信件里,纪初晚从来没有提及过陆司栩。这太不正常了。但陆司栩又时常来看她,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纪母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今晚的月色不错。
道路两边还有着未化完的雪迹。
两人并肩往外走出不短的距离,纪初晚才开口:“陆司栩,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司栩想过很多次,再遇见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句话。
他眸子黑沉下来:“我没签字。”
再说,他是军人,结婚离婚都要打报告申请。
直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婚姻,还是存在的。
纪初晚沉默了一瞬。
“可陆司栩,没有感情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
说话间,她呵出的白雾遮住了她的神情。
但陆司栩能想象到,此时她的脸上,应该只有淡然。
心脏上的苦涩瞬间蔓延到舌尖。
喉头发紧,他的声音也只剩下涩然:“怎么会没有感情?我喜欢你,你也……”
“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纪初晚打断他的话:“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说只是牢笼。”5
陆司栩的脸色一白。
这几年他时不时就会来纪家陪着纪父纪母,也知道他们一直有在跟纪初晚通信。
他也是这样,偷偷得知了纪初晚在国外的地址。
他给她写了很多次信,可从来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如今从她口中听到‘牢笼’这两个字,他便知道,纪初晚那么想跟他划清界限,那些信,可能她还没拆开就扔掉了。
心脏像是被生生挖去一块,疼得他浑身发颤。
明明痛到了极致,他反倒是笑了出来。
他看着她:“不管如何,我是不会离婚的。”
说完,他就转身直接离开。
纪初晚抿了抿唇,也转身回了纪家。
在家坐立不安的纪母和纪父见她回来,立马问道:“初晚,你如实跟妈说,你跟司栩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几年她早就感觉到不对了。
她一直有在跟纪初晚通信,可这么多封信件里,纪初晚从来没有提及过陆司栩。
这太不正常了。
但陆司栩又时常来看她,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纪母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可今天纪初晚回来,跟陆司栩完全不像分别多年的夫妻,她便知道,这两个人是出问题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纪初晚只是顿了一下,就说了实话:“我跟陆司栩离婚了。”
虽然陆司栩还没有签字,但她觉得,这是必然的事情。
纪父纪母都被她这句话震得回不过神来。
好一会儿,纪父才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纪初晚知道爸妈这一关不好过,只好避重就轻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下。
念着夏静妍毕竟是个女同志,也没说她跟陆司栩纠缠的事。
“爸,妈,我已经长大了,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就别担心我了。”
“我跟陆司栩的感情早就出了问题,再纠缠下去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纪母张嘴,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纪父也沉默了。
纪初晚知道要给他们时间接受,借着整理行李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她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纪母这么在意。
半夜她出门喝水的时候,听到了爸妈房间里传出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