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安锦他依旧洋洋得意,景云崇还是不知道林梦婵想要的是什么。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行为上永远表现出安锦在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罢了,她不计较了。手腕叮当一响,林梦婵视线一瞥,正巧对上腕上重新回来的三颗琉璃珠。手上消失的重量她刚刚习惯,他就又带还给了她。既然从前的誓言无用,这几颗琉璃又有什么价值。“殿下,前方战事等不得,臣这就想上场杀敌。”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可她心急。
安锦和景云崇刚刚相识的那天,林梦婵就伴在他身旁。
当日景云崇主动传唤安锦,安锦一身利落的白衣进宫,为表诚意,景云崇还亲自到殿前迎了她。
林梦婵对两人多年的感情那样自信,也就忘却了那日景云崇直愣的眼神。
或许早就是那一眼,他就心动了吧。
两人这样不言不语,氛围尴尬。
还是景云崇主动开口打破这样的气氛:“是父皇派我来的,支援你。”
既然是国事,林梦婵也不好再赶他离去。
“边疆目前战况险恶,太子殿下前来,可是有了妙计?”
林梦婵拖着受伤的身子强行起身,刚刚站立,眼前就一片漆黑。
手心一热,景云崇拉住了她将她护住,慢慢扶她站稳。
“是锦儿,发明出了名为炸药的武器,威力非同小可。”
“你且放心,此次出征,必定凯旋。”
提到这里,景云崇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或许是称她为锦儿习惯了,当下他来求得林梦婵的原谅也并未改口,也并没发觉。
林梦婵淡然一笑,那两个字她自然第一时间察觉。
锦儿二字曾经无数次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景云崇真真正正的死心了吧。
安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一句爱称有何叫不得。
反观林梦婵,那句井元哥哥,以后永永远远不会再出现了……
提到安锦他依旧洋洋得意,景云崇还是不知道林梦婵想要的是什么。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行为上永远表现出安锦在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
罢了,她不计较了。
手腕叮当一响,林梦婵视线一瞥,正巧对上腕上重新回来的三颗琉璃珠。
手上消失的重量她刚刚习惯,他就又带还给了她。
既然从前的誓言无用,这几颗琉璃又有什么价值。
“殿下,前方战事等不得,臣这就想上场杀敌。”
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可她心急。
每拖一日,粮草就会少上整整一车,这场苦战已持续数月有余。
她请命前来不止是为了离开景云崇的身边,更是为了延续祖上的荣耀。
“你稍做修养,三日后孤就亲自了结这场战争。”
他那样自信,都是安锦的发明替他撑了腰。
云σσψ岁晚心中只觉得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这样小家子气,安锦确实是个才女,她承认了。
三日后的夜晚。
林梦婵撑着精神,和景云崇左右包夹,在炸药的帮助下,一举击退敌军。
收军时,手腕一轻,那根红绳断了。
被系在上面的琉璃珠滚落荒野,再也没了踪迹。
林梦婵没有惋惜,曾经的自己早就死在沙场上了,那根姻缘线也彻底断了。
她没再回头,上了马后就带队回京。
路上行军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体恤将士的辛劳和心情。
去时浩浩泱泱的大队,余下不足三分之一。
这京城不知道又要多上多少个伤心的家庭日夜哭泣。
几旬日出日落,景云崇带来的粮草也已经消耗殆尽。
好在京城就在眼前,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