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下工的时间。柳意浓本想再留下来加一会儿班,却没想到秦聿的身影居然出现在考古现场外。他没穿军装,身上只有一身干练的衬衫和长裤,衬得挺拔的身姿透出几分青年人的朝气。手边还推着那辆她不常用的二八大杠。秦聿容貌英俊,又是个陌生面孔,几个女同事悄悄议论起他到底是谁的家属。柳意浓没有作声,只是换下了身上的工装,默默和大家一起出了现场。见她出来,秦聿走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饭盒和工装。“你怎么来了?”她小声对着男人问道。
第二天,柳意浓准点到了考古现场。
由于马上就要离开,她需要将手头的资料和研究进度交接给同事。
内容多且杂,没有三四天时间根本完不成。
一整天,柳意浓都忙得焦头烂额。
转眼到了下工的时间。
柳意浓本想再留下来加一会儿班,却没想到秦聿的身影居然出现在考古现场外。
他没穿军装,身上只有一身干练的衬衫和长裤,衬得挺拔的身姿透出几分青年人的朝气。
手边还推着那辆她不常用的二八大杠。
秦聿容貌英俊,又是个陌生面孔,几个女同事悄悄议论起他到底是谁的家属。
柳意浓没有作声,只是换下了身上的工装,默默和大家一起出了现场。
见她出来,秦聿走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饭盒和工装。
“你怎么来了?”她小声对着男人问道。
秦聿说:“难得休假,来接你下班而已。”
他说着,带着些许笑意看向柳意浓。
几个同事经过,见两人走在一起立刻连连打趣。
“意浓,这位男同志是你什么人啊?怎么都没听你提过?”
柳意浓神情一僵,下意识看了眼秦聿,有些犹豫。
秦聿见她这副模样,眸色微沉,竟是主动介绍:“你好,我是意浓的丈夫。”
几个同事顿时惊奇起来:“丈夫?意浓从来没说过她已经结婚了。”
“意浓,你可藏得真够深的呀!”
听到这些话,柳意浓只是笑笑,没有辩解什么。
刚结婚时,柳意浓想过要请考古队的同事们吃饭,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毕竟她和秦聿结婚就是领了个证,一家人关上门吃了顿饭而已。
可那时秦聿听说她的这个想法,却只是丢下冰冷的一句。
“我身份敏感,没必要非得公开,如果你是准备借机搞特权,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冰冷的言辞瞬间将她所有的甜蜜和憧憬砸得粉碎。
因此这五年来,考古队里只有她的恩师徐教授知道她的婚姻状况。
现在秦聿自己说出口,恐怕也只是因为宁婧的事在变相安抚她吧。
柳意浓笑容里不自觉带了几分苦涩。
和同事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她才跟秦聿离开。
坐上自行车时,柳意浓低声说:“以后别来接我下班了,要是他们问起你的身份,我不好说。”
“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在搞特权。”
秦聿身形一僵,沉默了半晌,才应了一声:“好。”
秦聿带她回了秦家父母的家中。
将自行车停在门口,他才沉声解释。
“我难得放假,爸妈特意做了一桌菜,叮嘱我今天一定要带你来。”
秦父秦母一向对柳意浓视如己出,她自然愿意成全二老一家团聚的心思。
可一想到自己和男人的婚姻马上就要结束,柳意浓的心头又多了几分难过和不自在。
一进门,秦父就热络地招呼他们:“意浓,你们回来得正好,快来吃饭。”
柳意浓压下心里的沉重,笑着应声。
席间,秦母一边给柳意浓夹菜,一边问:“意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你们这结婚几年,年龄也不小了,抓紧时间生一个,我和你爸也能帮着带一带。”
柳意浓喉头一哽,立时感觉有些食不下咽。
曾经她也是多么盼望能和秦聿有一个孩子。
可他常年在部队,两人本就聚少离多,后来还多了一个宁婧,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休假时间。
这五年来,他们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
现在,她马上要去外地工作,更不可能跟秦聿生孩子……
秦聿听了这番话则是面色微动。
父母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是时候和柳意浓有个孩子了。
“妈,我们……”
下一刻,柳意浓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决定还是以事业为重,这件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