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公子早就到了适婚年纪,可他对莺莺燕燕一直不感冒,老庄主为公子的亲事,可费不少功夫,要不就视而不见,要不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想不到他才见了梦姑娘半个时辰,这就拜了堂成了亲,明月只觉的不可思议。梦姑娘毁了公子的酒,却阴差阳错成为公子的夫人,缘分就是这般的奇...
凌霄只是双手一挥,浣溪山庄便张灯结彩,庄里一片喜庆祥和。
明月看着身穿喜服的凌霄抱着身穿喜服的梦姑娘,从雅居阁走了出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明月,立刻主持我和这位梦姑娘拜堂成亲仪式。”凌霄虽然在和明月说话,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怀里的可人儿。
明月可从没见过凌霄有过这么温柔的眼神,让他主持拜堂仪式,他看了看夜色,心里不免嘀咕了几句,公子,这可是晚上,你这是有多急不可耐,但他不敢违抗,立刻做起了司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明月不可思议看着已经拜了堂的凌霄抱着梦姑娘进入他的卧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才缓过神来,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这是真的,浣溪山庄的凌霄公子,在他明月的见证下,竟然这般仓促的成了亲。
凌霄公子早就到了适婚年纪,可他对莺莺燕燕一直不感冒,老庄主为公子的亲事,可费不少功夫,要不就视而不见,要不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想不到他才见了梦姑娘半个时辰,这就拜了堂成了亲,明月只觉的不可思议。
梦姑娘毁了公子的酒,却阴差阳错成为公子的夫人,缘分就是这般的奇妙。
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喜房里。
凌霄把梦姑娘放在床上,可笑的事,明明刚刚他们已经拜了堂,但他都还不知道她的全名,他手一挥,两人身上的喜服便消失不见,两人都只剩下贴身的内衫。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头,躺在梦壶的身边,开始打量眼前的可人儿,模样倒是挺标志,他不讨厌,至于身段吗,初见她的情景便浮现在他眼前,想不到瘦瘦弱弱的她,也会有这般起伏的身材,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该步入主题了。
他靠近了梦壶,用手抬起她的脸,眼睛注视着她那柔软的红唇,就在此刻梦壶转醒了过来,凌霄坏坏的笑了笑,醒了也许更好,两人便可以更加深入交流探讨。
梦壶人是醒了,可酒没醒,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又攀了上去,柔软的身子压在凌霄的身上,凌霄很是享受。
“娶我。”梦壶就想着让风泽难过。
“娶了。”
凌霄一个转身把梦壶压在身下,梦壶时醉时醒,时痛时欢,一夜都在凌霄身下,只觉漫长,而凌霄只觉夜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了下来,凌霄才休息了片刻,梦壶还没有醒,他把梦壶拥在怀里,怀里全是她的柔软,他拨动她的头发,第一次审视眼前的可人儿,还好,他拥有一个自己还不算讨厌的夫人。
半个时辰之后,他便起了身,然后出了府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梦壶转醒时,入眼的是喜庆的帐幔,喜庆的被褥,喜庆的嫁衣,还有一丝不挂的自己。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大声喊着“馨儿,馨儿……”
馨儿闻声而来,“梦姑娘...”莫说是梦壶接受不了,就连馨儿她都接受不了,今日她刚醒,就被明月告知,她家梦姑娘昨晚已经成为浣溪山庄的夫人,她明明记得,昨晚梦姑娘伤心,她在雅居阁陪着她饮酒,之后她便睡着了,醒来就被浣溪山庄喜庆的气氛给惊到了,一打听才知道是自家的姑娘与浣溪山庄的的少庄主成了亲,等她赶到少庄主的卧室之时,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步入洞房了,屋里时不时传来羞怯的声音。
“我这是怎么了。”梦壶用被子挡住了自己满是印记的身体。
“姑娘,昨晚,你与浣溪山庄的少庄主成了亲,还入了洞房。”馨儿一边为梦壶穿衣,一边告诉梦壶实情。
昨晚她喝醉了,一直在做梦,原来梦里她与人成了亲是真的。
可是,这不荒唐吗,她喝醉了,可能会乱来,可是他又没有喝醉,为何会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成亲。
“他为何要与我成亲?”
“听闻,听闻,是梦姑娘毁了他酿造的栀子酒。”
梦壶听后,觉得更不可思议,“一壶酒而已?”
“不,听闻栀子花生长在极寒之地,万年才开一次花,少庄主用了几万年才酿造那么一壶酒。”
“馨儿,若想要离开,是不是只要赔了那壶酒就可以?”梦壶天真的以为。
馨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凌霄回到浣溪山庄时,并没有见到他的夫人。
“明月,夫人呢?”
“在院子里了,夫人听闻昨晚她毁了你的酒,便想着在院子里种上一棵栀子树。”
凌霄听后只觉得异想天开,但是他还是想去看看。
“是吗,走去看看。”栀子树只能生长极寒之地,这里一年四季风和日丽,如何能种出栀子花来。
梦壶以为是自己毁了他酿造的酒,所以做为惩罚他才娶了她,她想着如果自己能种出栀子花来,并酿一壶栀子花酒还给他,他或许就会让自己离开,她法术虽浅,但对于草木生长她还是懂得一些皮毛的,她来到雅居阁,从地上的残酒里从法术提炼出一朵栀子花来,然后又用法术把它种在院子里,为了让栀子花迅速生长,她用了自己的血浇灌,果然,才半日时间,栀子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可之后,任梦壶如何浇灌,栀子树就是不开花。
等凌霄来到院子里时,梦壶已经失血过多,身体不适,而晕了过去,凌霄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内力稳定住她心脉,然后把她抱到房间,让她好生休息。
“公子,夫人身体如何。”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便可,只是想不到,我们的院子里,竟真的能长出一棵栀子树来。”凌霄看着院子里的栀子树说道。
“栀子花酒虽难得,用它换了一个夫人不亏,你且告诉她,只要不毁了庄里的镇庄之宝,我是不会休了她,她永远就会是浣溪山庄的少夫人。”
凌霄想着他的那位夫人这般劳心劳肺种植栀子花树,无非是担心她毁了栀子花酒而被自己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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